敖翔的一柄飞剑和暴虎鲁能的长棍撞在了一起,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却是不分上下。这一下,让双方都对彼此的实力有了一个初步印象。但二人都没有丝毫停留,再次战在了一起!
鲁能的长棍的确沉重,敖翔的飞剑虽然质量胜过长棍,但并不能一下子就削断长棍,反而被磕飞。而鲁能也不好受,敖翔的剑轮是由五柄飞剑组成,他同样也要磕飞五柄飞剑才能继续进攻。以他的能力,磕飞第四柄飞剑,就已经后继无力了。
“道友,这暴虎鲁能不是很强吗?怎么对上这个炼丹师,表现的并不怎么样啊!”台下一个看热闹的散修对旁边的人问道。
“是啊。看那炼丹师的样子,飞剑的修为基本上都是化气期的修为了。如果不是气息上的原因,绝对不相信他是筑基期!”另一个人也是轻声附合。
“你们几个懂什么?我们副帮主还没有开始施展法术呢。一旦法术施展开来,那个炼丹师必然死于我们副帮主的长棍之下!”一名猛虎帮成员信誓旦旦的反驳道。
这两个人不敢反驳,皆是禁口不言。
“娘的,欺负我的法器少吗?让你开开眼界!”鲁能心中发狠道。
十木连撞!鲁能灵气灌注到长棍上面的阵法之中,激发了上面的法术攻击。那长棍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化作双人合抱粗细、五米多高的巨木虚影。这还不算,它蓦然一晃,由一根化成十根,对着敖翔当头砸下!巨木穿行在空气之中,都是“嗡嗡”作响,声势夺人!
这外表莽撞的鲁能,没想到却是一位木系灵根的法修!
敖翔一直想练习自己的法术攻击,眼前的鲁能倒是一个非常好的陪练。敖翔把自己的了冰雪剑气(参见第八节白符芝果)就施展出来了,擂台之上温度骤降!
敖翔自筑基之后,一直向南,走走停停,这几年下来,也走了不短的距离。按照地球上面气候的划分,现在已经从寒带走到了温带。不过是刚进了温带,气候依然寒冷,正好发挥冰雪剑气的特长。空中的寒气徐徐吸入冰雪剑气之中,威力迅速加大。
“呼!好冷啊。这个炼丹师施展的什么法术,剑气上的寒气,连擂台上的禁制都能穿透!”最接近擂台的一圈修真者惊奇地说道。
“看来这暴虎鲁能要想取胜并不容易呀!”另一个修真者接着说道。
不但是他们,就连他们旁边的慕琳萱也十分惊奇。敖翔现在在法术上的表现,可以和青云道长媲美了。真是想不到,这敖翔不但近身攻击厉害,法术方面也不差!看看敖翔,再想想自己,慕琳萱觉得自己这个追随者做的十分不够格。
擂台之下的猛虎帮众也纷纷停止了叫嚣,脸色沉重,没有了原来的信心。有两个灵通的小弟,已经偷偷地给帮主传递信息了。
冰雪剑气施展开来,空中凭空出现了巴掌大小的雪花,还夹杂着呼啸的寒风。二者攻击在巨木之上,发出金属相撞的声音。敖翔的雪花上面可是含有他的剑气的,并不单单只是冰雪之气。
敖翔的冰雪剑气之中含有本身的剑气、七杀诀的煞气、凝聚了天地之间的寒气,攻击力比表面上更加凌厉。鲁能的巨木攻击在冰雪剑气之中,宛如大汉行走在泥沼之中,又似跑车驶上了刚下过雨的乡村土路,受到无穷无尽的牵绊,寸步难行。
剑气附着在法术所化的雪花上面之后,也有一尺多长,而且里面饱含着阳煞阴冥之气。七杀诀就更别说了,它根本就是敖翔改造了以后,把大量的阳煞之气掺杂在里面,攻击力比白煞的七杀诀还要大。寒气本来是敖翔的弱项,可偏偏敖翔把冰精虫收服在了肾水丹田里面,唯一的一块短板也没有了。
鲁能的巨木攻击虽然声势浩大,但他只是寻常的法术,没有丝毫特殊的地方。在数量方面或许大于敖翔,但在质量方面,却是相差太远了。数量乘以质量,最后得出的攻击效果,却是敖翔高出鲁能一筹。
鲁能就觉得自己施展在巨木之中的法力,好象一个人赤身*地走在腊月天儿的旷野上一样,都快要被凝固了。那表面上美丽、娇弱的雪花,打在巨木上面,不但寒彻入骨,而且极其锋利。连那十木连撞法术的本体-----青沉木棍上面,都被划出了横七竖八的深痕,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灵性大失。
鲁能的攻击也就是一鼓作气的事儿,盈不可久。而敖翔只要顶住了这一会儿,就是反击的时候。
“呼!”第一根木桩穿过重重拦截,最终来到敖翔的面前。
初次交手,敖翔不敢大意,而是谨慎地拿出了盾牌,并在盾牌上附着了尺厚的冰层。这是他得到了冰精虫后,最新想到的一招。
敖翔虽然现在和别人战斗一直用的是武修的路数,但他不想就这样一直按武修的路子走下去。那样的话,对于十极丹田来说,就太浪费了。只是他现在对道法的学习太过浅薄,还无法满足他现在战斗的需要,只能先用武修的路数将就着用着。
“咣!”木桩狠狠地撞击在敖翔的冰盾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敖翔身形一晃,便恢复原状,而巨木虚影也消失于虚空之中。
集市管理者的府第之中,那姓孟的人突然脸色一沉。方姓集市管理者奇怪的问道:“孟兄,怎么了?”
“哼!鲁能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一个小小的筑基后期的炼丹师都收拾不了!而且有小弟给我传信,取胜也不容易。他妈的,难道还要我去出面,去对付一个筑基期的小辈?”孟兄越说越气。
“噢,还有这等事?你不要着急,不行我们一起去看看。你不要整天就想着打啊杀啊的,如果这炼丹师的手艺真的较好,要是能收入我们的帐下,可是一件大好事啊!”方姓之人说道。
这姓孟的和他的关系非常铁,却心气高傲,不愿意屈于他之下。然后姓孟之人收罗了一批无法无天、穷凶极恶、修为彪悍之徒,成立了猛虎帮。别看这猛虎帮平时给他惹了不少的事儿,可在关键时候,还真能给他卖一膀子力气。不但帮他打退了不少的外来侵略势力,而且有些自己不好出面的事情,他们都给都办得好好的。若非如此,他又岂会容下猛虎帮。
“嗯,没事,再等等看吧。”那孟兄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烦躁地说道。
“呵呵。”方姓之人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斟茶。
“哟嗬,这个炼丹师还挺能打的吗?年纪也不大。就是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弟子?可惜,要是我圣教之中有如此人才,何愁大事不成啊!”正向集市走来的那个元婴期的吕公子,用神念轻易地就觉察到了数公里之外的擂台上的情况。
“呵呵,确实不错。不过看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门派标志,或许是个散修吧!”舵主回答道。
“散修?散修之中什么时候出现如此人才了?等比试之后,不妨差人去找他谈谈,看他是否有兴趣加入我们圣教之中。”吕公子语气之中颇有颐指气使的味道。
“我们圣教之中,最重要是忠心。就算要拉他进来,也要经过严格的考察之后,都能定论。”吕公子的语气让那舵主颇为反感,在言语上也立即进行反驳。
“呵呵,”那吕公子轻轻一笑,仍是不愠不火地说道:“陈舵主,听你的语气,对我之前的提议仍是反对喽?”
“不错。”那陈舵主倒也是个直爽的性子,立刻承认了。他继续说道:“吕公子,我承认圣教现在的情况并不好。成员皆是散修出身,资源匮乏,声势亦是江河日下。而且那些门派中人,一直没有停止对我圣教的剿杀。可我们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死于斯。要想我们做哪卖国贼,却是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
“哼哼,卖国贼?你们当初为这个国家卖了多大的力气?立国之初,我们圣教又为了这个国家出了多少力?多少圣徒死于那些年月之中?国家初定,门派中人立刻对我圣教剿杀,而你们为之去奋斗、去慷慨赴死的那个国家,又为你们做了什么?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否则我外公也不会死,说不定现在早已飞升仙界了!而我母亲、你们的圣女,也不用流亡国外,受尽了苦头!”那吕公子却是越说越气:“就这样一个国家,不要也罢!”
“你说的这些,只不过是某些人的原因,与国家无关!”那陈舵主脸上一肃,正色的对吕公子说道。
“好吧,”吕公子立刻转变话头,说道:“陈舵主,那龙虎毒尊杖本是我圣教之物,切不可让那门派之人得了去!对那个已经得到龙虎毒尊杖的散修,可察到什么眉目了吗?”
“现在还没有。”陈舵主说道:“最后和那个散修在一起的其他散修,直到现在也是毫无音讯。而那门派中人,而尽是七大势力的死忠分子。现在门派中人对消息封锁极严,有不少潜伏的圣教弟子,都被发现后处死了。哎,难呐!”
鲁能在敖翔破开了一根木桩之后,胸口宛如遭受重锤攻击,顿时口中溢血,气息减弱、神情萎糜。
“哗!”他一受伤,底下的人就纷纷议论开了,一片哗然。
“妖孽啊!筑基期的竟然让化气期的受伤了!”
“笨蛋!原来以为那暴虎鲁能多么厉害,看来只是一头纸老虎啊!”
……
底下的议论之声,全部都传到了鲁能的耳朵里面,他羞愧的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这些话语,如同一条条毒虫,疯狂地噬咬着他的心灵。羞愤之下,他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指挥着剩余的九根木桩全部砸向敖翔。与此同时,他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物,顺着木桩开辟的通道,依旧砸向敖翔的位置。
敖翔正寻思着对付这九根木桩的时候,心头突然现起警兆。敖翔避开木桩,眼角的余光就看清了最后的那个东西。敖翔当时就大怒:“轰天雷!”
敖翔本想着不伤其性命的,可现在看来好人做不得啊!敖翔一下子就闪过木桩和轰天雷,飞剑直取鲁能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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