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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假如我们真的出不去了,你有什么想法?”这时杨浩又问了一个挑动衡其敏感神经的问题。
“你是在把我先前问你的问题反过来问我吗?”姜如兰微笑着反问道。
“是吗?不会吧?瞧我都语无伦次了……”
“假如命里注定了我们会死在一起,我会把这当成是一种荣幸!”
“荣幸?”
“和一个大英雄死在一起,这难道不是一件很荣幸的事吗?好啦,不要多想了,我们还是先逃出去再说吧。我们现在都有异能,还逃不出这石头盒子?”姜如兰道。
“不错!”杨浩道。
“臭小子,你可能真的错怪可司了,他和你的阿兰真的是清清白白的。”黄跑跑笑道。黄跑跑不愧是当年异能学校的班副,虽然屡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水平还是有的。
“看来是我鲁莽了……”衡其喃喃道。
“我们还是把可司弄回去吧,不然虾皮、周虹她们可要急疯了。”黄跑跑道。
衡其点了点头,看着那曾先生道:“麻烦你把机器从他身上拿开,我们要带他回去了。”
“不急,他的记忆还没提取完呢。”曾先生道。
“够了,我只需要了解他对阿兰的想法,其他的是他的隐私,我不想知道……”衡其摇头道。
“你不想知道,但我们却很想知道!”曾先生说着,手里忽然多了一支手枪,黑森森的枪口直对着衡其的脑袋!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究竟想干什么?”衡其脸色大变道。
“你们无须知道!”曾先生一挥手,房间里突然多了几个人,衡其和黄跑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脑袋上便受到了重击,两人的眼前同时一黑,一齐晕了过去……
龙洞山附近的公路上,停着好几辆特事组的车辆,虾皮、唐军、周虹、唐金花、向秋玲等人站在公路边,向着雾霭沉沉的龙洞山眺望着。
“龙洞山面积并不大,海拔也不高,最高峰望天峰才九百多米,一千米都不到,面积也只几十平方公里,属大山市老树乡管辖,有四到五个行政村,屁大的地方。不过这里是云贵高原的东缘,是典型的季风湿润气候,终年大雾缭绕,没有雾的日子相当少见,像今天这样的天气,已经算是好的了,浓雾并没有完全将山区覆盖,因此还能看出大致的面貌。”虾皮给众人解释道。
“龙洞山,是不是有洞?”唐军问道。
“没有洞,所谓的龙洞,指的其实是山前的一处平坝。”虾皮道。
“虾皮,我们分组进山吧。我们三姐妹一组,你们自由组合吧,随时保持联系!”周虹看着虾皮道。
虾皮点头道:“那好。”
周虹便和向秋玲、唐金花离开了公路,向着雾霭蒙蒙的山中走去。
虾皮看着众人道:“我和老吴、老舒坐镇指挥车,唐老鸭、刘勇、龙拐还有农民你们各带一个小组进山,组员你们自己挑,三到五个人都可以,进山后要注意随时互相保持联系以及和我们大本营保持联系!”
唐军等人便组合好了自己的队员,先后出发了,只剩下农民、老神和色农三个老小子还站在原地不动。
虾皮奇怪道:“你们三个为什么还不走?”
农民道:“我们三个没有头啊。”
“没有头?你们的头没有长在脖子上吗?”虾皮奇怪道。
“我是说我们三个不知道谁是领导。”农民道。
“我刚才不是宣布了吗?你领导他们啊!”虾皮嗤道。
“可神棍不服我啊!”
“挑大粪的,你也不服我啊!”老神道。
“那就色农来当!”虾皮吼了起来道。
“别别,我只负责插科打浑,当领子和袖子不行……”色农忙摇手道。
“行了,你就是他们的领子和袖子,他们揩鼻涕就靠你了……”吴小文笑道。
“哈哈……”舒文几乎笑喷了过去。
“揩鼻涕的,走吧,我和神棍舅扶(就服)你!”农民也笑道。
密室里,衡其和黄跑跑被绳索捆绑着双手,两人的嘴里甚至还被塞着布条。墙上有一盏发着黄光的灯泡映照着两人沮丧的脸。
衡其拚命挣扎,想挣脱掉捆在手上的绳子,他同时还想将塞在嘴里的布条吐出来。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他所做的一切依然都是徒劳。
忽然他嘴里的布条被人“拿”掉了,他抬眼一看,才发现是黄跑跑用牙齿咬掉了他嘴里的布条,而黄跑跑嘴里的臭气熏得差点窒息过去。
“死跑跑你的口臭怎么这么严重?”衡其拼命捂住了嘴巴道。
黄跑跑哈哈一笑:“都两天没刷牙了,有点口臭也正常啊。”
“死跑跑别说废话了,快来帮我解开绳子!”衡其翻了一个白眼道。
“怎么解啊?我也还绑着呢。”
“用你的牙咬啊!”衡其嗤道。
“哦,我来试试。”黄跑跑便挪到了衡其身后,去咬衡其手上的绳子。
然而不一会,只听他惊讶地叫道:“哎呀,本来是活结,被我咬错了绳头,变成死结了……”
“你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被你活活气死!把你的屁股转过来!”衡其低声咆哮道。
黄跑跑便把屁股朝向了衡其。衡其也去咬黄跑跑手上的绳子,咬了一阵,嗤道:“根本就是打的死结,哪有什么活结?死跑跑你在耍我是吧?”
“臭小子我耍你干嘛?咱们如今困在这鬼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见天日,是不是该保持一种乐观的心情?”
“乐观你个头!咱们这回可是犯下大错了,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姓曾的竟然包藏祸心,也不知道他提取可司的记忆要干什么?”
“可司一直是咱们特事组的一面旗帜,是全人类的英雄,接触到的也都是地防署的核心机密,正所谓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可司这头猪这么肥……”
“怎么说话的?你才是猪呢,蠢猪、瘟猪、猪八戒、猪悟能……”衡其嗤道。
“我只是打个比喻嘛……”黄跑跑咕哝道。
“哐当”密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身影被扔了进来,正跌在衡其等人面前的地上。
“可司?”衡其和黄跑跑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