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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莹说着,拎了洛阳铲就要去钻探。我们都劝阻道:“现在天都快黑了,先休息一晚,等明天再干吧。”
傅莹微笑道:“杨大哥,你知道‘盗墓贼’什么时候最有感觉吗?就是天黑的时候。“
见傅莹执意要去,我们也只得由了她。当下我让其他人都在营地里休息,就我和向秋玲陪着傅莹去打钻。由于携带的工具比较多,又还需要掌灯照明,我便让黄跑跑也跟着去了,那些工具什么的都由他抱着。要不是看到他那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来气,我也会让他在营地里休息,而不是跟着我们去加夜班。
当下我们到达了傅莹所说的那个地方,安装好照明设备,定好了位置,便开始打钻取土——半米长的螺纹钢套管打下去了十多根,然后提上来察看土质。
傅莹看了看那些土质,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了莹莹,是不是又没找对地方?”我疑惑道。
“地方是找到了,不过这个地方并不适合打口,咱们还得换个地方。”傅莹轻微叹息了一声道。
傅莹说的“打口”也就是打进入墓室的入口或者说是盗洞。咱们并不是来盗墓,所以不能说“打盗洞”,只能说“打口”。
原来,我们钻探的地方是在宝顶上(也就是墓的顶部),向王墓是典型的明清砖石墓,宝顶上的砖石七纵七横砌了两米多厚,坚固得如同堡垒,我们是根本没有办法将它打穿的,而且就算打穿了,对墓室的破坏必定也很严重。我们的目的可不是来破坏古墓的,因此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宝顶上动土!
我们只能避开坚固的宝顶以及四周的墓墙,寻找易于进入、又不会对古墓造成破坏的地方。傅莹又换了好几个地方,都不甚理想。
忙到半夜,在我们的再三劝说下,傅莹终于决定暂停工作,回营地去休息。
我们这次没有带大帐篷,带的都是双人帐篷或者三人帐篷,色农和大头呆在了一顶帐篷里,农民和黄跑跑呆在了一顶帐篷里;姜如兰和冬香、杨柳和陈小玲各住了一顶帐篷,我的两位红颜知己向秋玲和傅莹也住了一顶帐篷,剩下我没有帐篷住,便打算和黄跑跑他们挤一挤。
然而我刚把头伸了进去,便听见黄跑跑在帐篷里连放臭屁,整个帐篷里都臭气熏天,农民是戴着一个防毒面罩忍受着屁熏,我则一秒钟也呆不住,立即退了出来。
我便想去大头和色农的帐篷里挤一挤,然而色农如雷的鼾声和大头的磨牙声也让我受不了,我躺了不一会也撤了出来。
我在帐篷间的空隙里找了块草地坐了下来,打算就这样露天坐一夜。
今天忙乎了一天,我真的是有点疲劳了,一坐下去便垂着脑袋开始了“钓鱼”。但我才坐了不一会儿,便被向秋玲和傅莹拉进了她的帐篷里。我脸红耳躁道:“这样不好吧……”
向秋玲道:“这山里蚊子多、露水重,你难道打算就这样在外面坐一夜吗?”
傅莹也说道:“杨大哥,你放心,我和秋玲姐不会‘吃了’你的,夜深了,快点休息吧。″
我只得挨着帐篷的边躺了下来,尽量腾出地方给向、傅二人。毕竟这只是一个双人帐篷,挤三个人真的很勉为其难了,幸好向、傅的身材都很苗条,用婀娜多姿来形容都不过分。因而帐篷里的空间还是有富余的。否则两人稍微丰满一点,就都没有第三个人躺的份了。
山里的夜晚是相当寒冷的,这里的海拔又高(虽然这是个山间盆地,但海拔少说也有七八百米),因此在这种秋天的夜晚,气温大概只有十几度。向、傅两人盖着一床毛毯,很是暖和,而我没有什么盖的,身上的衣服也单薄,自然有点抗不住寒意,因此也就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杨大哥,盖上吧。”向秋玲将毛毯扯过来了一点,盖到了我身上。我的感觉要好多了。但凌晨的温度越来越低,我渐渐地又有点抗不住了。
“杨大哥,你睡中间来吧。”向秋玲说着,从我的身体上爬了过去,躺到了我的左外侧。傅莹则躺在我的右侧。两女的身体就象两团火,烤得我的身体相当的温暖……
“杨大哥,鬼墓里邪气滋生,温度极低,你如此畏寒,如何能抗?”向秋玲在我耳边呢喃道。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傅莹微笑道:“秋玲姐,你就是杨大哥的‘电暖器’,杨大哥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莹莹妹子,你胡说什么呀?″向秋玲微嗔道。
“秋玲姐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其实解决的方案就是禁宫宝甲,咱们明天进入鬼墓时穿上它不就得了?”傅莹道。
“禁宫宝甲依靠三角晶铁提供电力,如果电力稳定,那自然不成什么问题。然而鬼墓里的邪祟之强有时完全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因此就算有禁宫宝甲,我们也得作好电力不足甚至中断的准备!″向秋玲道。
“好了,秋玲、莹莹,时间不早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我说道。
我们三人便都沉沉睡去了。虽然挨着两女的玉体我很激动,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不让自己越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鬼喊鬼叫声将我们都惊醒了。我忙冲出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谁在鬼喊鬼叫?”
农民回答道:“是黄跑跑,他睡到半夜说冷,就打开背包,拿出了一件棉被盖在身上,然后就成了这个样子。”农民说着,打开帐篷,让我们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黄跑跑象条狗一般地蜷缩成了一团,身上正盖着那床盖了死人的红棉被。而红棉被则象磁铁一样紧紧地吸附在黄跑跑身上,黄跑跑仅露着脑袋在外面,脸色惨白,眼白往外翻着,不停地喘着粗气,看样子是非常难受。
“黄跑跑是不是中邪了?”色农惊奇地叫道。
“我看是猪婆疯!”大头摇晃着大头道。
“秋玲、莹莹,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向秋玲和傅莹道。
“谁让他盖这床被子的?”向秋玲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