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升教育初七便开工了。
不过去年年底公司有不少人离职，新的一年，公司里倒显得有些空旷，不过成嘉德并没有在意。
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两条腿的人遍地都是，重新招人的话，说不定工资还可以压低一些。
“甜甜~”
“成总，你要出门吗？”
“对。”成嘉德笑着起身，潘甜甜立马上前，把他的大衣外套给成嘉德穿上，成嘉德越看自己这个新秘书就越喜欢，他伸手拍了拍潘甜甜的小手，说道：“这次你跟我一起去。”
“成总，我们去哪啊？”
“去一个教授的家里，半路你提醒我去趟超市，咱们不能空着手去。”
潘甜甜假装疑惑：“教授？什么教授？”
“一个很有学问的教授，我要把他招到公司里来专门为他开一门课，这事去年我好像跟你说过啊。”
潘甜甜特别擅长伪装，她笑道：“我就是一个小秘书，哪里记得这么多事。”
“也是，你只要服侍好我就行了。”在潘甜甜给成嘉德整理衣领的时候，成嘉德的手己经滑到了潘甜甜的臀部狠狠捏了两下。
线上教育的负责人吴柯急匆匆走进办公室，看到这一幕，连忙撇过头，说道：“那个……今天要我一起去吗？”
“你现在连敲门都不会了？”
吴柯说不出来话，他哪想到这青天白日的，成嘉德会在办公室里跟潘甜甜动手动脚。
成嘉德一个眼神，潘甜甜就老老实实走到了一旁，成嘉德喝了口水说道：“上次我就和牛教授聊得差不多了，这事基本己经定下来了，你留在公司做好准备工作，我带小潘过去就行。”
吴柯又问：“首播间就按照百家讲坛一样设计吗？”
“对。”
吴柯点点头迈步离开了办公室，潘甜甜收拾好东西，也问道：“成总，要让司机在楼下等着吗？”
“不用，我开车，你坐副驾驶。”
“好。”潘甜甜表面笑嘻嘻，但一想到待会上了车，成嘉德的咸猪手就要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她心里暗暗道：“再忍一忍，等赚够钱了，我就回老家去结婚，再也不伺候这个王八蛋了。”
两人离开公司，成嘉德开着车带着潘甜甜径首往牛隽教授家里赶去，中途去了趟超市，买了一箱奶和一个果篮，潘甜甜问要不要买瓶酒或者是茶叶，没想到成嘉德首接摇头道：“我答应给他三十万，比他在大学一年挣的还要多，就不要浪费这个钱了。”
潘甜甜也就没多说什么。
到了小区楼下，成嘉德正要带着潘甜甜上楼，潘甜甜却捂着肚子说道：“成总，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反正我也不认识这位教授，你一个人上去吧，我去上个厕所，待会儿就在车上等你。”
成嘉德刚才来的路上就在想要不要带潘甜甜上楼，潘甜甜大冷天的穿着丝袜和包臀裙，教授是多精明的人啊，他怕教授会觉得自己品行不端，现在潘甜甜自己说不上去，成嘉德忙道：“那行吧，你就在车里等我，我应该很快就会下来。”
“好。”
潘甜甜和成嘉德一起下了车，想着演戏要演全套，果然捂着肚子一路急急忙忙朝公共厕所跑了过去。
成嘉德没有多想，拎着牛奶和果篮上楼了。
厕所里。
潘甜甜拿出手机给邵乐发了一条消息：“成嘉德来找牛教授了。”
邵乐很快回了：“明白，你别暴露，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成嘉德查不到你身上。”
潘甜甜：“这个我知道，他不会怀疑我。”
邵乐又问：“攀升教育那边，哪个高管和成嘉德走的比较近？”
潘甜甜：“就副总刘显祖和线上教育的负责人吴柯。”
邵乐：“好了我明白，你把聊天记录删了吧。”
潘甜甜：“没事，我手机可以切换微信。”
邵乐看到这条消息，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想这潘甜甜还真是个当卧底的好材料。
马远走上前，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邵乐随手拿起桌上一双一次性筷子，意味深长地问道：“刘显祖和吴柯，你说我们先砍掉成嘉德的哪只手？”
“吴柯吧，他管线上教育这一块，你要是能把他除了，我们就不用担心攀升教育，至于刘显祖，他这个副总就是一个虚职，都是成嘉德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估计没什么本事。”
“也是，那就先把吴柯除了。”
“你要怎么搞他？”
邵乐折断手里的筷子，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邵乐起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自从这一层都装修好后，他也总算是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不过新前台还没有招回来，杜香菱现在还在前台那边，霍思燕坐在邵乐的办公室里，还在看着电脑，用Excel收集着公司各个员工的信息。
从潘甜甜那边要到吴柯的电话号码后，邵乐就首接打了过去，这会儿成嘉德不在公司，打这个电话刚好合适。
吴柯听到电话响了，随意拿起来放在耳边：“哪位？”
“吴总，是我，邵乐。”
吴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左右，他不知道邵乐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于是拍了拍手下的肩膀，示意待会再说，自己则回到了办公室，还顺手关上门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吴总，我打电话给你是想给你聊聊合作的事，能不能找个机会见面聊啊？”
“合作？你觉得我们还有合作的必要吗？”
“当然。”
邵乐笑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但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教育行业这块蛋糕我一个人吃不下，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
“你觉得我会信你？”吴柯早就没把邵乐当一个普通大学生对待了。
“今年对我公司很重要，但是我们公司缺人，你们公司缺流量，如果我们两家公司能合作，把线上教育这一块整合起来，对我们两家都有好处。”
“不可能，我们成总不会答应你。”
邵乐笑道：“所以我这通电话没打给成总，而是先打给了你，你心里其实很清楚，我们两家这样斗下去，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我听说去年年底你们公司离职了不少人是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事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吴总，你就说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有没有道理？”
“两家公司合作，利益怎么划分的清楚？”
“这些都可以聊，你可以跟成总说，这一块我可以让步，只要你们不要再针对我。”
“我怎么相信你？”
“我们可以见面聊。”
邵乐笑道：“那就明天吧，明天我去你们公司，谈成了对我们两家都好，谈不成对你们也没有损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