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破旧的渔船里,她美的格格不入,这样的美人儿,实在让人心痒难耐,韩虎看着都觉得这么放过太可惜。
在他们说话时,宋锦书便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幽幽醒来,她眼皮重的很,头晕恶心。
她本以为自己面临这种情况,会非常恐惧。
可此时,她却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不想被这些人糟蹋,更不想死,她要活着……
必须要活着出去,报仇!
她感觉到有人的手,落在了她腿上,胃里顿时一阵阵抽搐。
“我是……厉卿川的女人,你们应该知道他,如果你们不想死……那尽管动手。”
虚弱的声音,沙哑无力,几乎让人听不清。
可是那一声“厉卿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厉卿川谁不知道,那是龙港城的天。
韩虎脸色骤然大变,一把拦其他人不规矩的手。
“你有什么证据?”
宋锦书睁不开眼,她缓了会儿道:“没证据,如果你们想以身犯险,那现在就可以动手了,等再过几日,他找来……你们就知道了,不过到那时,你们得全给我陪葬。”
宋锦书的话,让整个渔船陷入一边死寂,头顶昏黄的灯泡,随着穿船身摇摆。
有的人脸上露出了惊恐。
得罪厉卿川,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有人忍不住问:“臭婊i子,你少忽悠我们……厉家那位爷高高在上,你一点证据都没有凭让我们相信?”
宋锦书吃力睁开眼:“就凭他喜欢我这张脸啊!”
那一双没目睁开,宛若蒙尘的明珠被拂去灰尘,瞬间绽放的光芒,让人惊艳。
她那张脸,本就好看,睁开眼后,更加绝色!
韩虎心头发毛,这万一是真的他们就全完了。
他身边的下属,低声道:“老大,她是从雅苑被弄出来的,那地方听说就是厉家那位爷的产业,该不会……”
宋锦书动动干裂的唇,“没错,那晚我本来和厉卿川约好在雅苑他的休息室见面的,现在,我人没去,他想必知道我被抓了!”
“老大,如果她真是厉卿川的人,他又的确在乎,那知道后,估计会先查雅苑,要不要去探一探情况?”
韩虎点头:“你赶紧去打听一下。”
宋锦书能听见外面呼呼的风,感觉到船在摇晃,恐惧一阵阵袭来,让她难以呼吸,可她不能露怯,
韩虎的人没有人再动宋锦书,反倒是给她喂了口水和喝的。
宋锦书从他们口中得知,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半个小时后,韩虎接到电话。
当时他脸色就不好了,因为雅苑今天上午全封了,不接待客人。
看着宋锦书那有恃无恐的模样,韩虎信了,拿着手机的手都忍不住在颤抖。
他手下的人也都怕了。
“老大,这小娘们说的……难不成是真的?”
韩虎咬牙骂道:“妈的,我就说这次的钱,是不是赚的也太容易了!”
不需要他们出手去绑人,他们只需要接手肉票处置一下,钱就到手了。
这钱,简直给白给一样。
现在可算是明白了,这背后居然这么大一个雷。
“大哥,或许……雅苑是因为被的原因关闭的,跟这个女的根本没关系,也或者……或者,就算这女的真的跟厉卿川有关系,他并不在意……”
宋锦书淡淡道:“你弄错了重点,没人能左右厉卿川,我也不信他会为我冲冠一怒,可是我是她的女人,动我,是打他的脸,懂吗!”
韩虎在狭窄的船舱里来回走动。
他懂宋锦书的意思,打狗还要看主人。
动厉卿川的女人,他就算不喜欢,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韩虎招手让手下跟他去甲板商量。
“大哥,你觉得,这女人的话有几分能相信?”
韩虎咬牙道:“不管她说的几分,就瞧着一下得罪两边的人,这女的没那么简单,留在手里,都是个祸害!”
“那……杀了?”
“蠢货……杀了她,万一厉……那位爷找过来,我们全都得给她陪葬。”
“送回去?”
“那就是主动送死。”
现在宋锦书是他们手里的烫手山芋,留不得,杀不得!
“大哥,眼下当务之急先处理掉这女人,她决不能留我们手里,咱们跟徐大山不是一直有过节,不如,您就只说想跟他握手言和,送他个礼物!”
韩虎一听眼亮了:“不错,这是个好办法,到时厉家那位真找过来,收拾的也是他。”
将祸水东引,既解决了现在的困难,还能将对手给收拾了。
韩虎进船舱,对宋锦书说:“对不起了宋小姐,我们也没办法。”
说完,他的人,再一次将人迷晕。
在昏迷中,宋锦书被韩虎送给了徐大山。
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
床边站着一个光头男人,正盯着她看,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眼斜着穿过鼻梁,看起来极其骇人。
宋锦书一睁开眼看到这一幕吓得的差点没心肌梗死。
“小美人儿醒了?正好,老子不喜欢碰死鱼。”
那猥琐的笑容,让人看了反胃。
他急不可耐的脱掉上衣:“别怕,你大哥我可是很温柔的,以后跟着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宋锦书害怕的浑身颤抖,她脑子里飞快分析眼前的局面。
想必是韩虎怕厉卿川,所以将她给送人了。
她看着脸上一道长疤的男人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徐大山一时间看傻了眼。
“你笑什么?”
正常人被绑了,吓都要吓死了,这居然还笑,不对劲!
“笑你,都快被人害死了,还不自知。”
宋锦书四肢无力,头晕目眩,她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胃抽抽的疼。
她吃力道:“他大概没告诉你,我是谁的人,不然,他为什么,突然对你示好!”
“你是谁的人?”
“厉卿川。”
已经脱掉裤子的徐大山,听到这个名字,突然腿软趴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爬起来。
他满头冷汗,骂骂咧咧:“妈的,我就说那王八犊子,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把烫手山芋丢我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