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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不解
“你笑什么?”似乎捕捉到了长歌的笑容还有别的意思,男子抬起头黝黑的目光中划过一些不解之色,于是他静静的看着长歌。
“我在笑自己,也在笑你,我笑自己自大,却也在笑你自大。”长歌很认真的说道,这个时候,他已经停止笑容了。
自己自大的同时,这名疯子也在自大,事实上,这是不矛盾的事情,因为天才都是如此,愈是强大的天才,他便是愈发的自大,这是一种天才才有的特性,而事实上,长歌则是在为自己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变得如此强大而自大,他的这份自大,可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天才,当然了,事实上,长歌也没有说过自己是天才。
听到长歌的解释,男子也是笑了,当然,他的笑容很短暂,逐渐的收起了笑容后,他静静的盯着长歌看,仿佛要将长歌这个人看透般。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可以走了么?”这个时候,长歌突然站了起来,他要离开这里,完全离开这里,因为他觉得自己与疯子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了,而他与监国寺之间的合作,也会在疯子这短短的几句话打破了,和监国寺合作,他本来就是抱着一丁点的希望而已,而现在他觉得自己不必要抱着希望了,天才都是高傲的,如果一开始疯子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或许这份合作是可以的,但疯子偏偏做错了一件事情,无论长歌如何的成长,无论长歌如何的强大,在疯子的眼中,长歌究竟是一名少年,而他却是忘记了这数个月来所发生的事情,或许只有人提醒他的时候,他才想起吧?
当然了,不可否认的一点,也可能是他自己想要忘记,觉得没有必要想起来的吧?
“你要走?”疯子别过头,看着长歌离去的背影,最后他站起来,一股磅礴的脉力突然之间爆发,但却不是攻击,而是一种提示,一种暗示。
就像刚才那一幕,那些话一样,他想要天书,于是他很直接的告诉长歌了,他认为长歌会交给他,因为这里是监国寺,而他却是没有想到,长歌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但他还是来到这里了,这就证明了,长歌根本不惧怕他,甚至不惧怕整个监国寺,因为他已经有这样的实力。
“怎么你想留我吃饭吗?”感受到身后所传来的脉力波动,长歌的步伐突然停止了,因为疯子的脉力波动引起了他内心的共鸣,这是一种同等级的共鸣,他与疯子之间或许需要一场战斗来结束。
于是长歌停止了步伐,他在等疯子的进一步表示,如果疯子不让他走,那就出手,如果疯子让他走,那就收起那些挑衅般的脉力波动。
疯子默然,这名少年真的变了,数个月前与现在的数个月后的他,变了很多,变得甚至连他都不知道了。
而有些事情恰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永远无法改变。
良久后,长歌似乎没有感受到身后有异常,于是他又一次迈开了步伐,朝着外面走去。
而疯子也收起了那脉力波动,起初他只是想让长歌知道一些事实而已,但他没有想到,长歌比他更加了解这些事实,于是他选择了沉默,是的,身为这种级别的强者,那种感受是不会错的,直觉告诉他,如果他今天动手了,那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但是他现在不动手,以后真的没有机会了。
看起来很矛盾的一句话,但却隐含着两个意思,前者便是说今天不动手,以后还可能有机会,但不会是很大的机会,而后者则是说,现在不动手,以后真的没有机会了,因为长歌无时无刻都在变强,以往是,现在也是。
长歌可以在短短的几个月内成为这样的强者,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很快长歌便走出了监国寺,他没有停留,甚至没有多看一些人一眼,他走的很快,直到走出监国寺数百米后,长歌的步伐突然间停下来了,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人。
这是一条不是很繁闹的街道,因为监国寺的所在之地很偏僻,故此这里很少人,来来往往的人不过只有那寥寥十几位而已。
“把天书给我。”月下游魂静静的说道。
“几个月前,我可以帮你击退,现在一样可以。”长歌很认真的说道。他说的没错,几个月前他做到了,无论是倚靠什么力量,长歌还是做到的,而现在他变得更加强大了,这份强大让他有了很多信心,甚至在面对着月下游魂这个人的时候,他也表现的平静多了。
“几个月前和几个月后,对于我而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月下游魂静静的说道。
长歌露出了一些嘲讽的笑容,他在讽刺着这名月下游魂,几个月前与几个月后的现在当然不一样了,这是你所不知道的而已,而他似乎不想解释太多,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总有你知道的一天。
看到长歌的神色,月下游魂皱起了眉头,于是在沉默中,他的步伐缓缓朝着长歌靠近了。
得到天书,这就是他今天来到了这里的理由。
而长歌并不打算交出天书,甚至他可以一个人进入监国寺而平安出来,这就证明了很多,而月下游魂似乎不懂这个,也可以认为他对于长歌的这个举动一点也没有兴趣。
但没有兴趣是没有兴趣,而事实就是事实,这一点无法改变。
几个月前,长歌倚靠着阵法才将你打败,而几个月后的现在,或许长歌连拔剑都不需要了吧?
这一切月下游魂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种种事情,知道长歌的一切,甚至是稍微的关心一下,或许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有,当然有。”长歌看着走过来的月下游魂,很认真的说道。
如果有人藐视这句话,那么恭喜你,你成功的让人给骗了,因为长歌是不可以用寻常道理来推测的。
听到长歌的话,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不解之色,似乎在为长歌说出这句话而感到不解,深深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