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卧室,林馨儿便开口问道:“你是故意放那个人走的吧?”
战天闻言,神色一楞,旋即笑着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馨儿嘻嘻一笑,指着小彩说道:“在你没来之前,小彩可老实了,呆在我口袋里一动不动,而那个活死人也不敢上前,就站在了门口,小彩去咬那个活死人时,我就知道你来了,这才去开的门,所以以小彩的感知力,肯定能堵截住那个人的,可你没让小彩杀他,自己也是故意废了他一只胳膊,就是为了让他回去报信的。”
“聪明!”战天呵呵一笑,解释道:“这个人不是黑衣社便是残心门的人,这两个势力都是倭奴的组织,一个盘踞在华夏几百年了,一个是倭国的第一势力,伏羲庙出现异变,便是这两股势力和西方的血族以及南洋的南巫门鼓捣出来的,他们想窃取我们华夏的最根本的传承,包括你在内,你的父母也牵扯在了其中,总之呢,你们家便是这些人急欲得到的人,因为林家有着太多的秘密。”
话音刚落,马兰的声音便在卧室门口响起,“战天,能和你好好谈谈吗?”
“可以!”战天微微一笑,起身来到了客厅,而林馨儿也紧跟了过来。
落座后,马兰皱眉看了看坐在战天身边的林馨儿,叹了一声,苦笑道:“战天,我的三个女儿难道你真的一个都不肯放过?”
这句话一出口,战天立即大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沉吟了片刻说道:“阿姨,我觉得你误会了,心儿和我一起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一点也不过分,只是心儿早夭,我追查凶手九年方才查到了一点线索,可我现在的实力还无法为其报仇,只能一点点地剪除其羽翼,慢慢壮大自己,不过,心儿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说到这里,战天突然感到自己的腰间软肉一疼,苦意更甚,没有去看掐他的林馨儿,而是继续说道:“和林琳认识也只是因为我需要一个身份去保护伏羲庙,只是我的档案都是伪造的,被林琳看出了破绽,误会之余,我又救了林琳几次,有时候,手段未免过激了一些,但我对林琳自始至终没有动过邪念,这一点,林叔叔可以证明。”
林奉天见战天提到了自己,急忙附和道:“这点我可以作证,战天就过琳琳最少三次,每次都是必死之局,都被战天化解了,而且,战天也只是因为琳琳和心儿太像产生了一些误会,从那之后,一直是别人在保护琳琳。”
马兰皱了皱眉,“好吧,琳琳先不说。”说着一指林馨儿,“你准备怎么对我这个小女儿?”
战天听完立即就要回答,却感觉到自己胳膊被一只小手抓得紧紧的,不禁神色一紧,只好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馨儿和心儿是双胞胎姐妹,而且我对馨儿做的一些事也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在这里我向你们和馨儿道歉,只是我已经有了媳妇,对馨儿能做的就是舍命相护,我不想让心儿的悲剧重演一次!”
“我不在乎!”林馨儿怕的就是战天说出雪玉致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紧张,她知道马兰的脾气,只要战天说出来,马兰肯定不同意自己和战天在一起,此时不顾一切地大叫出声,“我说过了,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认定你了,哪怕做你情人我也心甘情愿!”
“唉~”马兰并没有表现出两人想象中的愤怒,而是哀叹了一声,林馨儿知道她的脾气,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改变之快,让战天也愣了一下,“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奉天也一直在问我,其实,保守这个秘密让我很累,当初夫妻反目,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了。”
说到这里,马兰看向了林奉天,“你先说说吧。”
林奉天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最后说道:“战天,当年家父派我去倭国,甚至让我委曲求全,就是想让我打探出倭国对此知道多少,甚至不惜让我暴露伏羲庙守护家族继承人的身份,以至于我归国后性情大变,所以受到了很多猜忌,为此,我只能保持沉默,你师傅也告诉我过我,让我待得云开明月来!”
原来林奉天的一切都和虚兮有关,虚兮和林奉天的父亲林西山是至交好友,林奉天所做的一切都是虚兮计划的,不管别人如何猜忌,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马兰,想尽一切办法保护马兰,或者从马兰口中套出文物的下落,再进行保护。
待林奉天说完,马兰才开口说道:“当年奉天接近我,我何尝不知这些原因,只是我父亲去世前告诉过我,那三卡车文物无比重要,除非遇到极为可靠之人,否则不能说出其地点,否则的话,一旦这批文物的底细被人知道,华夏必会大乱!”
“也就是说,你父亲是将文物埋藏好后,才回到天水起义的,对不对?”战天开口问道。
“是的。”马兰眼角突然流出了眼泪,哽咽说道:“父亲临终前告诉我了一个秘密,天水解放前,他已经成家,有个五岁的儿子,就是为了这三卡车文物,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和儿子,起义后,他一直默默无闻,直到文革时,他费尽心机娶到了我母亲,从而有了我,也在文革时免受了很多劫难。”
“你父亲如此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战天不解地问道。
马兰苦笑一声,指着林奉天说道:“你师傅安排奉天到我身边,打听那批文物的下落,难道你猜不到原因?甚至不惜带走了我的一个女儿。”
“难道是和帝皇宫有关?”战天惊声问道。
“是的。”马兰正色答道,脸上也显出一丝悲愤之色,“帝皇宫是伏羲的传承,也是最早称帝皇的,秦始皇就是因为这个才自称为皇,这不是没有根据的,阴阳钥匙是打开帝皇宫的钥匙没错,但想要打开帝皇宫宝藏,必须要知道宝藏在何处,只有找到宝藏,才能拿到伏羲墓的钥匙,这本来就是一个连环扣,而这份藏宝图的一半便在这批文物中,是用玉片刻画而成的!”
此话说完,别说战天了,就连林奉天也愣住了,马兰说的没错,帝皇宫的埋藏地点连虚兮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帝皇宫有个宝藏,虚兮穷其一生也未曾找到,只是打听到了线索,这才有了林奉天和马兰的事情,也才有了林心儿三姐妹,说到底,战天和林家,甚至是马家的关系都是紧密相连的。
“阿姨,你见过这份藏宝图吗?”战天惊声问道。
马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父亲见过,解放前,倭寇还有一些余孽在华夏潜伏了下来,都是一些修为极为高强的特工和忍者,为的就是躲避戚家军后代们的追杀,他们隐藏在百姓之中,一直到改革开放后,才重新活跃起来,我父亲临终前七十七岁,为了这批文物,他受的罪太多,所以我一直守口如瓶,这么多年来,对谁都没有说过。”
“妈,外公是不是怕帝皇宫的宝藏落入外寇之手?”林馨儿插口问道。
“是的,你外公也是炎黄子孙,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外寇侵我河山夺我宝藏?如果不是为了这批文物,你外公也不会起义,因为那时如果不起义,那些外寇的特工和间谍就会有所行动,你外公才想到了配合解放军保下这批文物的办法。”
“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残心门、血族和南巫门打的是伏羲庙的主意,看来我猜的太片面了,他们不但想夺宝藏,也想夺我华夏民族的传承,其心可诛!”战天恨声说着,杀机再起!
“这就是文物的秘密所在,而想找到这批文物也不简单。”马兰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我父亲在这些文物中发现了一本古籍,古籍记载,传国玉玺被始皇埋在了陵墓之中,并制作了一块假玉玺掩人耳目,这也是那些人想夺取宝藏的最终目的!”
“什么!”战天三人齐齐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