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尽欢而散,山参虽然贵重,王文军也没过多的推辞,拿着走了,在他看来,酒远远比这山参重要,只要能让他无所顾忌的喝酒,什么法子都可以用的,而王毛毛则是将碗筷收拾洗净之后才由战天陪着回家。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王毛毛走着走着,突然咯咯娇笑出声,指着战天笑着说道:“小天,你还真是长大了。。。”
战天一脑门子黑线,吃饭时被王毛毛扭了一把,本来没那么疼的,可偏偏自己有几根卷毛露在内裤外面,被王毛毛顺便扯住了,这才那么悲嚎出声的,而王毛毛也显然意识到了这点,这才调笑于他。
“你也长大了,而且特别的大!”战天不肯吃亏,将头一歪,盯着王毛毛的胸部看了一眼意有所指。
“你想死是不是?”王毛毛再次发飙。
“小心有人。”战天急忙笑着躲到了一边,夏天的晚上少不了散步之人,王毛毛知道轻重,何况自己还穿着军装,只是做了做势,没继续下去。
“我去换件衣服,我们出去玩吧,你一走七八年,转眼间都成大小伙子了,有没有找对象?”王毛毛扯住了战天的胳膊,拉着他的手直接朝自家走去,就像小时候一般,先前的陌生在那一扭之后便如同浮云一般不见了。
“我不用换衣服吗?”战天指了指自己穿的拖鞋和短衣短裤。
王毛毛白了战天一眼,没有回答他,拉着他直接走进了小楼,王文军夫妇出去散步了,王毛毛迅速跑进卧室,不多时便穿着短衣短裤走了出来,一对丰满在走路时还不断晃动着,直接亮瞎了战天的双眼。
“太夸张了吧?”
战天虚空做了几个揉捏的动作,“我记得小时候没看出来有这潜质啊?我离开时你还是飞机场呢,怎么现在变化这么大,是不是天天吃木瓜啊?还是去隆胸了?”
“滚蛋,本小姐的这是纯天然无公害。”
王毛毛骄傲的一抬胸,让一对丰满更加突出,“不知道有多少帅哥被姐姐迷死呢?”
战天闻言一撇嘴,“我绝对不在此列,我喜欢盈盈一握的感觉,你这个两只手都握不过来!”
“想得美,我还没有让你摸的心思呢。”王毛毛咯咯一笑,拉着战天就要往外走。
“别忘了带钱,我可没钱逛街。”战天临出门时叫了一声。
“你从小就抠门,天热的那样,自己有钱不买雪糕,偏和我抢一个吃,和你出门,早就习惯你没钱了,有也当没有。”王毛毛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挽着战天的胳膊出了门。
不多时,两人便出现在了大街上,夏天有很多夜摊,一些大排档也几乎是通宵营业,在找到一处大排档后,王毛毛安排好战天坐好,自己便去点吃的了。
战天眯着眼睛看着王毛毛离去的背影,玩味一笑,他知道王毛毛拉自己出来肯定有事要说,只是不在家说要跑到外面,就让他有些摸不着道道了,总之,王毛毛现在给他的是一种神秘感,不再是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的小姐姐了。
王毛毛真名叫王佳,小名毛毛,和战天从小长大,五岁时,战天被一老人看中,收为了关门弟子,七岁时,战天的父母在边界的一次小规模冲突中牺牲,从那时起,战天基本上就是和王毛毛一起长大的,食则同桌,寝则同床,就像亲姐弟一般。
而战天也因为父母的牺牲变得更加刻苦,不管是修文还是习武,十六岁时,被师傅带走,一走便是八年,直到两天前才回到家中,自己的样子没什么变化,而王毛毛则不同,变化之大让战天有些惊讶,除了那对饱满的胸部之外,还有那带有英气的绝色,至此,战天方才下了这么一个结论,王毛毛彻底成熟了。
“也是,都二十五了,也该熟了,就是不知道谁能摘了这颗果子。”战天喃喃自语,看着王毛毛的背影笑了,对他来说,王毛毛就是自己的姐姐,两人之间不存在什么男女之情,而他也没有任何杂念。
就在战天沉吟之际,一阵吵闹声传来,战天醒神过来,定睛一瞧,不由乐了,“还真有敢摘这颗果子啊?只是这是颗人参果,没有金击子可摘不了去,就算有,还少块锦布呢!”
说到这里,战天起身慢慢走了过去,人群中王毛毛横眉而立,地上躺着一个浑身刺青的男子,捂着裆部不断地哀嚎着,走到王毛毛身边,笑着问道:“怎么了?”
“这流氓想摸我,被我教训了一下。”王毛毛尖声叫道。
“呵呵,人家摸你就该打断他的手,不该打那里的,会断子绝孙的,这种事,像我们这种良善之人是做不得的。”
战天嘿嘿笑着,慢吞吞走到了刺青男子身旁,抬脚踩住了他的身体,不让他再翻滚,笑看着他问道:“哥们,混哪条道的?招子不亮,爪子乱伸,按规矩,该剁手的。”
“你们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刺青男忍痛悲吼。
“哟嗬,看来是大有来头啊,都这地步了还敢威胁我!”战天眉毛一挑,呵呵一笑,右脚离开了刺青男的身体,踩住了他的一只手,“可惜,我这人就不吃这一套!”说完之后,突然蹲下身来,将脚上的拖鞋脱了下来,拿在手中,用鞋底冲着刺青男就打了过去。
就在这时,从大排档外面发出了一阵摩托马达声,一声声怒吼传进了战天的耳中,“敢欺负我们大哥,弄死他。。。”
王毛毛闻声回头一瞧,便看到七八名亦是满身刺青的年轻男子手持着棍棒冲进了大排档,一边跑一边挥舞着棍棒,将看热闹的人吓得急忙退到了一边。
“毛毛姐,报警吧!”战天见这架势,叹了一声,手中的动作也停下了。
“小子,报警也没用,得罪了我,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地上的刺青男得意大笑,见自己的马仔来了,顿时变得更加嚣张。
战天闻言,脸色突然冷了下来,“给脸不要脸!”说完之后,鞋底便抽在了刺青男的脸上,左右挥舞,在那些马弁冲过来之前,快速地抽了刺青男十几鞋底,刺青男满嘴流血,将头一歪,吐出了两颗大牙。
“给我杀了他!”刺青男见自己流血,躺在地上悲吼出声。
此话一出,刺青男忽然感到一阵寒气及身,这是一种令他惊悸的气息,他字的余音卡在了喉咙里,就像是公鸭欢叫时被一下子掐住了喉咙,生生憋了回去。
“我成全你!”战天看都没看自己身后冲来的人,光脚板一使劲,刺青男的右手顿时传出一阵密集的咔嚓之声,“我倒要看看,你这只手能杀得了谁!”
说完之后,光脚板一抬一踢,刺青男的身体便在地上滑出了四五米远,看也不看,转身走到了王毛毛身边,此时,那几个年轻人已经挥舞着棍棒冲到了,四五条棍棒招呼向了战天,其余的打向了王毛毛。
“连女人你们也打,混得什么劲!”战天寒声说了一句,双手一舞,七八条棍棒便到了手中,紧接着,身影快速移动着,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和咔嚓声,不到十秒钟,七八个人悉数躺在了地上,哀嚎连天。
“快跑啊!”战天看着愣在当地的王毛毛,无奈叫了一声,拉着醒过神来的王毛毛快速冲出了大排档,“伤人了还不跑,等着警察请你去喝茶吗?”
两人的速度很快,只是王毛毛也穿着无后带凉鞋,跑出去没多远便甩丢了一只,战天无奈,一把将其横抱在怀中,找回甩掉的凉鞋,便冲过了一条街,身后响起了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