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朱月坡恨不得一把将关二爷掐死!鬼叫什么?就算你丫的想出名,也tm找个人多的地方吧?拜托,这里是沙漠,放眼四周,除了你就是我,别人能听到么?唐僧可以当,但不是这么冒充的!
“这是什么风?怎的如此怪异?智深贤弟,里面莫不是有什么宝贝?要不洒家进去查探一番如何?”关二爷一边跟着朱月坡小跑,还兀自回过头去看着那平地而起的龙卷风,眼里闪过一丝金光,跟大灰狼看见了小红帽似地。
“别看了!要是被那东西卷中,不知道咱两又得穿越到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去!关大,我求你了,就算你想死,也别拉着我啊!我tm还没结婚呢!”朱月坡急了,这关二爷也太不厚道了,你说你想进去看看就去吧,丫的还死死抓住老子作什么?坑爹卖队友有木有?
“没事儿,有我关某人在,区区妖风何足挂齿?想当初张角那厮不是也会此等妖法么?结果如何?还不是让我们一瓢狗血给破了?”关二爷停下脚步,一只手紧紧拉着朱月坡,另一只手不断在脑袋上抚摸,面带笑容,明显是有些得意。
我草!感受到那撕裂般的破坏力越来越近,朱月坡面如死灰,心里哀嚎道:算老子瞎了眼了,和他结拜!丫的,这不是嫌命长了么?
“智深贤弟休慌,我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待会若是发现了……啊!”关二爷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飞了起来,连带着朱月坡,“嗡嗡”的在空中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转,终于很是幸运的晕了过去。
当朱月坡醒来的时候,浑身软弱无力,仿佛被几十个彪形大汉强奸了几百遍似地,好不容易挣扎起来,浑身上下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差点疼晕了过去。
关二爷那厮呢?朱月坡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终于在二十米开外的仙人掌上面发现了这该死的鸟大汉。
此时的关二爷哪里还有当初斩颜良诛文丑的威风?眼睛紧闭,嘴边还残留着呕吐过后残留下来的污秽物,裤裆一片花白,不用想便知道那是当初被这厮吃下去的那些个动物。哎!造孽啊!
朱月坡长叹一声坐到关二爷身边,脱下残破的解放牌胶鞋,单手用力的在脚底抓了两把,将抓下来的物体拿到手心一搓,不多时,一颗黑得发亮的断魂续命丸就这么出现了!
皱着眉头捏开关二爷那满是污秽物的大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刚刚研制的灵丹妙药灌了进去,转到关二爷身后,大力一掌拍在关二爷身上,只听“呱”仿佛蛤蟆叫一道声响,关二爷喉咙动了动,咕噜吞进了肚里。
“哇”朱月坡正疑惑自己的绝技是不是失灵了,突然关二爷仿佛诈尸一般眼睛一睁,单手伸进嘴里,紧接着转过头张开大嘴,朝着朱月坡便是一口。
感受到那粘糊糊的固液共存体从自己的脖子流到肚脐眼儿,朱月坡仿佛被厉鬼身上一般,呆呆的蹲在了原地。
良久,沙漠某处发出了男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与此同时,与朱月坡等人走散的杨白老等人,正拿着一条花不溜秋不知名的蛇类研究,并且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根据老夫的经验,此蛇白里透红,红里发黑,黑中还带着一点绿,必是这个世界一大补品!我敢打赌,吃了它绝对会增加不下两个甲子的功力!诸葛贤弟,要不要试试?”杨白老摸着所剩无几的山羊胡子笃定的说道。
好一个杨白老!这蛇一看就知道是含有剧毒,他说能吃倒也罢了,但tm的自己不吃却骗人家诸葛亮!这是安的什么心?
“不可!某行走江湖多年,所见毒蛇无数,此蛇面露凶光,必是那传说中的千年蛇精!绝对是万里无一的毒蛇之王!若是吃了,恐难过今夜!”薛仁贵是个湖了,当下第一个举手反驳道。
“非也,非也!”诸葛亮虽然浑身破破烂烂的,但依然还是摆着那欠揍的架势,轻摇……呃,一片不知道哪里捡来的仙人掌,一脸傲慢的说:“朱仙人曾经教导我们,无疑善小而为之,勿以恶小而不为!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敢打赌,它娘现在寻她正急,何不放了它,成就一段佳话呢?”
天可怜见,此时的朱月坡和关二爷还活得好好地,这些个鸟人寻他不到,便挖了个坑,随便捡了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坑里,取下一片仙人掌,大大的写上“朱仙人之墓”。为了不让朱仙人一个人在此感到孤单,旁边还堆了一个较小的沙土包,给人家关二爷也立了个仙人版的墓碑。
“不行,不行!这蛇千万留他不得!要是把他放了,咱们可得饿死了!丽美姐,你是朱仙人的表妹,这里你最大,你说该怎么处理它?”胡一刀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不是关二爷,蜥蜴神马的他还没有那个勇气去吃,只得把主意打到这不知名的毒蛇身上。最重要的是,这蛇……或许运气好就没毒呢?
“呜呜……”此时的贾丽美包里的卫生纸不知道用了多少张,反正李莲英是递都递不过来,当诸葛亮掐指算定朱月坡和关二爷已经命丧黄泉之后,她眼角的泪水压根儿就没有停过,“哗啦啦”的可劲儿流,看得杨白老都有些心酸了。
“丽美姐?你说……”胡一刀见她没有反应,叹了口气走到贾丽美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朱仙人已经去了,你就不要再伤心了!如果他有在天之灵,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么伤心的!所以吧,你要笑!啊哈哈哈哈!就像这样,知道么?”
“表哥……他……他真的……就……这么……死……死了么?”贾丽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仰起头,楚楚可怜的问道。
诸葛亮虽然不忍心打击这个可怜的女人,还是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
“不如咱们为他和大毛哥开个追悼会吧!我年轻的时候当过道士,就在这里超度了他们吧!”见几人纷纷点头,杨白老果断的撕下一截破布,缠在脑袋上,带着几人来到“朱月坡”的墓前,“依依呀呀”的念起咒语来。末了还带领众人唱了首《你快回来》,这追悼会这才告一段落。
当然,这一切朱月坡和关二爷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朱、关二人正狼吞虎咽的抓起地上一大堆不知名事物,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拼命的往嘴里塞。
“嗝~~~”关二爷擦掉嘴边那黄色的不知名液体,摸着光头哈哈大笑道:“如何?智深贤弟,还是洒家有先见之明吧?若不是洒家攒下这么多食物,恐怕我等难以度过今日了!嘿嘿!”
朱月坡默然不语,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都是逼出来的了!你妹的,要是你饿得想死了,面前有一条死耗子,你会不吃?不管你吃不吃,反正朱月坡是吃了,虽然那耗子没有拔毛,虽然那耗子没有解剖……
“智深贤弟,此地甚是诡异,不如这样,你我二人轮流守夜,以免被夜猫子叼了去,如何?洒家就先睡下了,你待会叫我便是!”关二爷早就堆了一堆沙子,当做枕头,或许是害怕着凉,还特意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进去,只留下一只光秃秃的脑袋在外面。
夜,静悄悄的。朱月坡躺在地上,两手垫在脑袋下面,嘴里叼着一根茅草,二郎腿高高翘起,典型的地痞流氓打扮。看着那跟个烧饼似地月亮高高挂在空中,他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这嫦娥真的和吴刚有一腿么?吴刚,无刚……这不正是不举的意思吗?难怪吴刚那厮砍了这么多年的树都没能见到嫦娥一眼。搞了半天原来他是个性功能障碍者!难怪人家嫦娥不愿意跟他见面呢!这都说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这嫦娥估计有上百个四十了吧,那岂不是饥渴难耐?他一个障碍者能帮得了什么?
“呜嘎~~”听着关二爷那惊心动魄的呼噜声,朱月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真的很难想象,当初薛仁贵还有诸葛亮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朱月坡是被太阳晒醒的,这也难怪,天当棉被地当床,这棉被热起来了,自然也就睡不着了。
而此时的关二爷却是眼睛紧闭,头上的汗水哗啦啦的流进黄沙里,发出“嗤嗤”的响声,嘴里还念念有词,凑过去一听,朱月坡顿时雷倒在地。
这厮居然嘴里还念叨着“快开空调,洒家热得不行了”。m逼的,还当你在老子的别墅里面呢?草!
拉起关二爷,一人吃了一只蜥蜴,继续徒步迎着太阳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正坐地上休息,突然关二爷尖着嗓子叫道:“啊?智深贤弟,我们原来已经死了!”
顺着关二爷手指处看去,朱月坡心里咯噔一跳,不由得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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