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仙人,救我则个!”李莲英的脑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使,本来那蛇只咬住他的手,结果这厮心里一紧张,手一抖!箱子“啪嗒”一声落到地上,那蛇“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神蛇摆尾,“啪”尾巴狠狠抽到李莲英的脸上!李莲英顿时脑袋一阵嗡鸣。
“我……”李莲英声音刚刚出口,那蛇猛的往他身上一盘,紧紧勒住他那细长的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呜呜……”李莲英遭此重创,眼睛一翻,“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剩下的那只手不断在脖子处抓腾,顷刻间脑袋涨得通红,不停翻着白眼,想吐白沫,却是根本就吐不出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好!”台下的人见到李莲英跟耍杂技似地,那表演叫一个精彩!顿时纷纷鼓起掌来。
有人道:“再来一个口吞蟒蛇!”
有人又道:“最好再来个蟒蛇蹿屁眼!娘的,老子最喜欢看了!”
关二爷算是半个帮凶,见李莲英使出这么一招拉来了不少人气,当下摸出一只破碗,在人群中四处游走,嘴里道:“感谢各位乡亲父老的支持,台上的是我蛋黄派绝顶高手,小的们初来,借此风水宝地献丑,还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借钱来捧个钱场!”
一时间“叮叮当当”关二爷手里的破碗很快便装满了钢镚,走到一驴脸汉子面前,关二爷把刚才那话再次说了一遍,驴脸汉子囊中羞涩,尴尬的说道:“鄙人今日走得匆忙,不曾带钱出来!改日吧!改日我赏你们一大坨金子!”
画饼充饥?关二爷冷笑,一把揪住他“善意”的提醒道:“都说了,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借钱捧个钱场!你这汉子怎的这般小气?留着那点钱也不够你取媳妇儿,不如捐赠给我们,他日给你立个长生牌位!日后李清照大师若是有了后代,让他跟你姓!别不知趣,赶紧的,别墨迹!”
驴脸汉子那是真的没钱,当下将四个兜往外一翻,气急道:“都说了没钱!你这鸟大汉怎么就是不信?再说了,就算我去借,也得有人愿意借给我才行吧?”
“洒家不信!”关二爷眼睛一翻,劈手揪住旁边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指着驴脸汉子道:“老头子,我看你面色红润,想必是年轻的时候捞了不少油水,吃了不少回扣吧?别否认,我关大毛的眼睛有毒,你早些年干的那些破事儿我知晓得一清二楚,别逼洒家发飙!”
老头子就一捡破烂的,红光满面,那是因为在太阳下晒了整整半天,惧于关二爷的yin威,老头子无奈之下十分肉疼的翻开钱包,摸出唯一的一枚钢镚,弱弱的问道:“这……这是我唯一的积蓄了!你看,能不能不借?”
关二爷心善,见这老头子也不像是说谎,当下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那你赶紧走,没钱还看什么演唱会?真以为大腕是谁想看就看的?”
老头子一脸羞愧,将头埋进裤裆,转身溜走。关二爷再次将目光锁定到那个还没给钱的驴脸汉子身上,沉声道:“兄台这般不给洒家面子?看来我关某人不出手是不行了!”
驴脸汉子瘦得跟条大狗似的,一看关二爷那身材,顿时心里一阵发慌,但自己身上真心没钱,无奈之下,只得跟关二爷商量道:“大哥,你看,我这真的没钱!儿唬!要不这样,我这内裤是阿迪达死的,我抵押给你吧?”
说着,驴脸汉子还拉开了自己裤腰,让关二爷看了看货。当下关二爷叹了口气,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了拍驴脸汉子的肩膀道:“这样吧!洒家看你日子过得也挺拮据……”
“大人明朝秋毫!小的,日子的确过得苦逼!”驴脸汉子插话道。
“这样!你看,这是一份器官捐赠表,反正你这么活着也挺艰难的,不如随便捐个肾吧?当然,最好还是将眼角膜一起给捐了!我这也是为你好,别还不知好歹!洒家虽然好说话,但也不是软柿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关二爷指着手里那张器官捐赠表,瞪着驴脸汉子道。
这一刻,驴脸汉子一张脸跟猪肝儿似的,嘴角不停的抽搐。暗道这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老子不就是看个比赛,还tm得捐器官?一个肾加一对眼角膜,估计是释迦摩尼都舍不得捐出来,更何况他还是个瘸子?顿时脚下一软,抱着关二爷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大人,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我……”
“哼!”关二爷冷哼一声,一把打掉抱着自己的手,一脸鄙夷的说:“是不是你家中还有相濡以沫的病妻?恩?都说了别在洒家面前耍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丫的还不信?”
驴脸汉子被说得哑口无言,正待含着眼泪签订这不平等条约,还好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胖子挺身而出,“唰”的摸出一张红太阳,丢到关二爷碗里,大刺刺的说道:“老爷富可敌国,剩下没钱的,老爷买单!”
“好!”有冤大头自愿挨宰,观众们热情高涨,纷纷鼓起掌来。
“那个谁?去,给我看着,别让人把我的宝马刮花了!老爷先去吃个早饭!”胖子说着又拍出一张红太阳,关二爷手疾眼快,一把抢过。
“您就放心吧!有我关某人在,保大爷的宝马无事!”关二爷说话间已经到了所谓的宝马身边,一脸戒备的看着过往的人群,见到凶神恶煞面色不善者,揪住便是一阵猛揍!愣是把那老式二八杠大解放自行车保护得跟命根子一样。
而此时台上的李莲英苦于无人救助,早就晕了过去,李白见李莲英一招蟒蛇出山大大的抢了自己的风头,顿时心中不悦,嘿嘿奸笑两声,从裤兜里摸出一上面印有骷髅标志的液体来!赫然便是传说中人喝杀人,佛喝杀佛的“敌敌畏”!
毫不犹豫的拧开瓶盖,长叹一声:“噫嘘唏!吾将去兮君莫留!”
“咕噜咕噜”在裁判惊愕的目光下猛灌了两口,突然脸色一变,带着颤音道:“怎么……怎么不对味儿?”
裁判抢过那致命程度堪比鹤顶红的敌敌畏,拿到面前端详良久,将毒药塞回李白手里,拍了拍李白的肩膀道:“这都过期了!当然味儿不对了!”
“天杀的!”李白的脸顿时如同他的名字一样煞白,手里的敌敌畏哐啷一声摔倒地上,痛苦的抱着头嘶声力竭的惨叫起来。围观的人纷纷摇了摇头,对于他买到假药的事儿深表同情。
“等等!”裁判捡起瓶盖,突然失声叫道:“我草!再来一瓶!你发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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