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我又不是故意的!”贾丽美没有想到这裁判居然会对自己出示红牌!皱着眉头嗔怪道。
“你这还不是故意的?”裁判指了指她把球抱得跟个孩子似的的手,又指了指在坐冷板凳的某大汉:“看见没?那人就是因为欺骗观众就被我罚下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别给我整什么不是故意的,那你肯定是有意的!”
“我这不是情不自禁么?”贾丽美仰天叫起屈来,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朱月坡忖度着这个时候要她面前是长城,不用想肯定得倒!新版的贾女哭长城他又不是没见过,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以至于他们村的人都因为她而成了夜猫子。
“胡扯!那我出红牌也是情不自禁,我一向大公无私,人送外号铁面包青天,现在请下去!满意了没?”裁判一脸鄙夷的看着贾丽美,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个女人的份上……”贾丽美正想用性别来说事,但裁判更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
“你不是说你是人妖么?”裁判小声对贾丽美道。
m的,这么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贾丽美大惊,半晌憋出一句:“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儿……”
“嘿嘿,我侄子就是外面守门的!”裁判得意的挺了挺胸膛,把手往关二爷那边一指,示意她也可以去了。
贾丽美还能说什么,只得悻悻的朝休息区走去,心里十分懊悔,她很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自己明明是一个妙龄女子,没事装什么人妖?这下倒好,整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以后还是别见人了,要不就出门在头上顶个黑色的塑料口袋,省的整天被人指指点点,也不知道表哥是怎么活过来的。
“那个,裁判大人,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了?”朱月坡算了算,自己这边已经下去四个了,马上就到半场休息,对半算下来,这场球踢完怎么说也会剩下三个,自己还是有胜算的。
“什么?继续?”裁判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一张嘴张得跟蛤蟆似的,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朱月坡。
“呃……有什么问题?”朱月坡疑惑了,难道他打算直接判自己这方获胜?这是不是不太好?想到这里,朱月坡笑了,笑得十分猖狂,朝裁判摆了摆手道:“裁判大人,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是我不能接受,还是堂堂正正的踢完再说吧!”
“朱队长!我严重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国家队退役下来的替补球员,你难道不知道球队被罚下四人就不能继续踢了?狗日的谢叉腰,肯定是收了你的好处!还国家队替补退役呢?我tm看你就是脑残预备队的!老实交代,给了他多少好处?”裁判一把揪住朱月坡,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叫道。
“这……”听到裁判的话,朱月坡尴尬的抓了抓脑袋,自己还真不知道有这个规定,于是连忙媚笑着解释道:“嘿嘿,裁判大人,看你说的,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么?这事儿谁不知道?我为人一向正直,从来不做那些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事!至于你说的谢叉腰,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
“什么?你连他都不知道?”裁判更是惊讶了,耐着性子道:“那你知道刘华德,华仔不?”
“知道,知道,他们都说我跟他长得贼像了!”
“其实我觉得你和另一个人倒是挺像的!”裁判一本正经的说。
朱月坡赶紧追问:“是谁,是谁?”
“腊肠陈!”
朱月坡:“你为什么不说我长得像李老混子?”
“李老混子是谁?”这下轮到裁判吃惊了。
“这都不知道?他是我们的妈!没他就没我们!”朱月坡鄙夷的看着裁判道,活在天下第一混乱里,居然不知道李老混子的大名,活该把他阉了。
“草!他是你妈!”裁判勃然大怒,指着朱月坡怒吼道。
朱月坡:“是我妈就是我妈吧!只要给我整下容,就算说他是我祖宗我也认了!”
裁判:“……”
随着贾丽美的下场,这场比赛也以穿越队的失败而告终,回家的车上,朱月坡面色阴沉的看着车上的十一个人(加上赛貂蝉),本来不打算追究什么的,但听到关二爷和赛貂蝉的对话,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腾的起身,指着一干大老爷们(加一个女的)的鼻子便开骂。
“貂蝉,你知道吗?我之所以打那个家伙,完全是因为他说你长得艺术来着!”关二爷单手托腮,一本正经的看着赛貂蝉,一脸花痴的说道。
“恩,我知道,羽哥哥(读三声)对我最好了!”赛貂蝉红着脸低声说道。
就是这个“哥哥(三声)”彻底点燃了朱月坡的怒火,球场如战场,一步错全盘错,满脑子的儿女情长,如何能成大事?
“你!姓关的!你答应过我什么?你tm还记得不?我草!你倒好,恩?球赛还没开始你就给老子下去坐冷板凳了?你自己说,你对得起我不?你这忘恩负义的奴才!”朱月坡显然十分亢奋,一张脸扭曲得跟麻花似地,跳起来指着关二爷破口大骂道,殊不知太过激动,一个不小心撞倒玻璃上,登时脑袋上冒起一个大包。
关二爷正待解释什么,只见朱月坡大手一拍玻璃,瞪着三角眼大吼道:“你tm给我闭嘴!别给老子解释,解释个逼毛啊!老子不需要解释!你这重色轻友的货,我呸,老子怎么就和你结拜了?”
一席话说的关二爷哑口无言,胡一刀是第二个下场的,见关二爷吃瘪,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但很快,朱月坡的矛头便对向了他。
“还有你,你说你像个什么?恩?你不是给老子说你一晚上连射十几次都没有问题吗?今天怎么了?阳痿了?早泄了?还是不孕不育了?别tm告诉老子,你痔疮犯了?草,你tm没事踢自己的j|j行不?没事你踢裁判干毛啊?”朱月坡越说越激动,要是手上有块戒尺,这位身长七尺有余的男子肯定遭了他的毒手。
“我……”胡一刀正待解释什么,但看了看朱月坡那跟千年老僵尸有得一拼的脸,顿时脖子一缩,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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