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陇寨,武迪等人就开始分钱了,五千五百万,一个人能够分到130万余。也就是一人十三沓前。倒不是不想把这笔钱存起来,而是没有身份去存钱。
钱列贤他们也已经看好了商业,不过因为没有合法身份,暂时还不能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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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某栋别墅中,跟踪武迪等人的西装壮汉回去后,汇报的结果却是让马场的老板也犯难了。
他也没想到那些人会住在九陇寨里面。虽然都是混黑的,但是他和九陇寨里的人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那些人更加的杀人不眨眼,双方也没有联系。而且掌控九陇寨的人贪婪无厌,若是知道有这么一笔巨财,又怎么可能会归还给自己。
就连西装壮汉也是不得不放弃行动回来汇报。外面的势力想在里面闹事,那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只能等他们出了九陇寨在动手了。”最终,马场的老板也只能叹息一声。改变了策略,对西装壮汉吩咐道:“到时候先绑住几个,让他们拿钱来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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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有些小失望!看来这九陇寨的威慑力还是蛮大的。”
一夜无事,隔天武迪从床上醒来,顿时失望的说道。
还以为昨天晚上会热闹一点,有人送上来热热身,自己也好借此把事情闹大,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让人暗中清理一下周围的蛀虫,布一些疑阵。人都安排好了,结果闹事的人却没来。
“今天要做什么,还要去马场吗?”
在外面的水池洗漱干净,石鹏对武迪问道。
“今天去马场不适合了,今天去了虽然能再刺激一下那些人,但是他们不敢在九陇里面动手,就只能是在外面动手,我们目前布置还没有完成,脚跟还未站稳,连合法身份都还没有,在外面动手对我们来说也同样不利,我们表现得太具威胁,到时候甚至连九陇寨也无法容纳下我们,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另外,需要另外想办法引外人进来闹事,我们也好把九陇清洗一遍,把那些盯上我们的人灭了。”
武迪一边洗脸,一边说道。
在站稳脚跟之前,他们还是需要九陇寨这块挡箭牌的。否则他们怕是连合法的身份都难搞到手。当然,对于他们来说站稳脚跟最多也就两个月的事情。
“那么要吸引什么人进来?”
石鹏继续问道。
“卖追龙的人肯定不行,九陇寨就是追龙最大的销售地之一,必定是有联系的,那些街上的混混和黑帮也有不少是出自这里的,或者相互认过地头的。也就赌场和这边扯不上什么关系。”武迪说道:“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就只有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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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武迪等人再次分开行动。
钱列贤去搞定身份证明,虽然王德发是副班长,但是那家伙脑袋容易搭铁,虽然不傻,但想事情容易片面,所以这些需要动脑筋的事情要钱列贤去做。
武迪等人则是去赌场。香城的赌场有很多,有名气的都有上百家。没名气的那就更多了,大的如商场,小的就是几间屋子。在这里,只要你找得到看场子的人,拜过地头,谈好上税后,你就能开赌场。
武迪等人的目标也不是那些大赌场,就是那些小赌场。当然,这次的目的也不是赢钱,吸引仇恨就够了。
一间只有四十平米大的房间中,有着四张掷骰子的桌子,连座位都没有,此时赌徒们正兴奋的呼喊着。
武迪,魄锭,蒋欣,周彤四人走进来后,就随便找了一张桌子。
“买定离手了。”
赌桌前,男荷官摇动着手中的骰钟,大声的对着桌前的赌徒们呼喝着。
而赌徒们一个个也在托的带领下,神情激奋的下着注。大多的赌大小,或者赌顺着。赌豹子的人几乎没有,有也只是投个五角一块的。
来到桌边,武迪随手在大上丢了一张千元的钞票,然后又在豹子上丢了一张百元的钞票。
“老板大气!”
荷官旁边做保的人武迪出手就是一千一,立刻大声说道。这个人就是负责给赌徒们赔钱收钱的人。
荷官见状,将骰钟拍在桌上后,再次喊道:“买定离手了。马上就要开了。”
喊完,见没有人再继续下注后,荷官立刻打开了骰钟。喊道:“336大。”
顿时,欣喜的人有之,懊恼的人也有。
喊完,旁边做保的人立刻开始收走桌上赌小的钱,然后开始赔大,率先赔的就是武迪的一千。
赔完钱,荷官再次开始摇骰子,同时喊道:“大家下注了,买定离手。”
拿着赔付的两千块,武迪将一千继续放在大上,将另外一千放在了豹子上,而且是六豹子。
“老板大气,出个六豹子。”
见状,做保的人再次大喊了一声。当然,豹子是不可能出豹子的,一赔六,可是要赔三万六千的。
“买定离手。”荷官大声说道,将手中摇动的骰钟拍在了桌子上。同时旁边作保的人手在桌子边缘轻轻摸了一下。原来这桌子上是有机关的,桌子上只有一副骰子,但是在桌子中却有四副灌了铅的骰子,按动机关,这四副骰子中的一副就会被换到桌面上来。
“借你吉言,开个6豹子,我给你一千。”
听到桌下的轻微的声音,武迪笑着说道,手中轻轻在桌子上敲了敲。真元顺着桌面透入进骰钟,改变了里面的点数。修炼到了筑基,武迪也有身外眼了,也就是神识,自然也能隔着骰钟知道你们的点数。
“真的是6豹子啊!”
当骰钟打开,荷官看着里面的点数直接愣住了,而赌徒们却兴奋了,就好似是他们赌中了一般。
“宣布吧!然后赔钱!”武迪笑着对荷官说道。然后又对着做保的人说道:“你自己留一千做小费。”
“三个六,六豹子。”
闻言,荷官只能硬着头皮宣布了点数。旁边做保的人更是满头大汗,尤其是当武迪说让他留下一千做小费时,不仅没有丝毫高兴,反而像是死了爹娘一样。
此时,已经有一个赌客匆匆走进了后面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