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人做了个“pass”的手势,语气随意:
“下一个。”
林沧北:
“第二个死者是在一个星期前,是医院里的一个急性盲肠炎的男性患者,他动完手术没多久就听见一个女护士说要送他去太平间。同一病房的病人后来说当时并没有人在房间内,只看见那个男患者在自己不停的说着话,说什么也不肯去太平间,说着说着,就跑到窗户边跳了下去。”
接着摸出了另一张照片,上面的死者很明显是那个跳窗死亡的男人。
他穿着蓝色病号服,黑色的头发带着点卷,不过此刻脸下正一滩猩红色的鲜血,与同一个死者相同的是,他的嘴角也带着那抹诡异的微笑。
夜袭人蹙起了柳眉,语气带着点确定:
“我怎么觉得这两个人都死的挺愉快的呀!”
林沧北差点朝她翻白眼:
“我是完全没看出来,目前为止呢,就这两个死者,死亡时间差为一个星期,怎样,下午跟我去医院走一趟吧!”
夜袭人撑着下巴:
“如果死亡时间差为一个星期,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死者岂不是就在明天。你不是吧!到这么关键的时刻才来找我啊!万一明儿个再死个人,我可是还是要收取劳动费用的。”
没办法,她如此强调劳动费完全是余老爷子死亡的事情给留下的阴影,辛辛苦苦了大半个月,结果一毛钱都没捞到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林沧北则觉得今天这店里说不出的古怪,后来他终于明白问题的关键性了!就是冷迷津这个平常对于夜袭人有点括噪的男人,今天居然除了和自己打招呼外,完全没发表任何意见。
眼神瞄向那个独自在吧台上端坐着,翻着杂志,喝着咖啡,看上去分外惬意的男人。他疑惑的轻声低语:
“冷哥哥,怎么这么古怪?发生什么事情了?”
夜袭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小气的男人,自从那天跟她说了句回s市之后,就一个字都没朝她吐出来过。很明显,某粽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她很是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