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会儿,就见又来了一排婚车。这次是刘同和他的新娘。
新人进酒店后,小妖怪们也跟着进去。刘同的朋友不多,来吃席的基本都是女方亲戚,一共就定了10桌,还空了半桌。小妖怪们就在空着的半桌上坐下了。
新郎新娘每人都说了些话,新娘父母也说了些话。交换戒指之后就开席啦。
刘同说不想让梁小飞、花旗和西觉上台,真就没让他们三上台。后来的游戏环节,只有四个伴娘上去了。
别人在吃饭,司仪拿着话筒站在台上热情地主持,“有没有愿意为两位新人献歌?有红包拿哦。”司仪亮出手里的红包。一般这时候伴郎伴娘不唱,基本就是司仪唱。
坨坨看到红包,眼睛亮了,他已经吃过饭,不想坐在座位上看别人吃。他从旁边爬上台,喊着,“我唱。”
主人很高兴,拉着坨坨问,“小朋友,你想给新人唱什么歌?”
“《大花桥》。”坨坨高兴地说。这是他自认为唱得最好的歌。
主人笑呵呵地说,“这首歌很应景。”
坨坨从来不会怵人多,也不怎么害羞。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他一点都不怕。主人把话筒递给他,他不太会用,但是试着像主持人那样对着话筒说话。听到声音被放大出来,他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
欢快又喜庆的音乐声响起,坨坨站在台上跟着音乐声摆动,举起话筒大声地唱,“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山坡我想唱歌......”
一身红衣的小孩,扎着朝天辫,开口唱着老歌,怎么看都怎么觉得有意思。台下不少人拿出手机录像。
坨坨头一回在有伴奏的情况下唱歌。唱完一首后,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主人上台接过话筒,问坨坨有没有话要对新人说的。
坨坨笑着回答,“祝他们开开心心。”
“果然还是小朋友呀。”主人如约给了个红包给坨坨,这让坨坨很是开心。
他捏着红包,蹦蹦跳跳地下了台。回到桌边,坨坨就对着小丛和兜明炫耀,“我的红包。”
“你拆开看看多少钱。”小丛小声说。
坨坨打开红包,看到里面是一张青蓝色的票子,高兴道,“10块钱。”
红包是大红色的,坨坨很喜欢。他把钱拿出来后,把红包整齐地塞在屁股兜里。
等西觉、花旗他们忙完换了衣服回来,坨坨主动把10块钱交给花旗了。主持人给他红包的时候,花旗肯定看见了。这钱花旗一定会要,与其等着花旗要,坨坨想着不如主动交上去。
第068章石膏娃娃
参加完刘同婚礼的当天晚上下了一整夜雨。一夜之间,温度陡然降了下来。西觉打开门,一股带着凉意的风将他吹了个透。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比起有些热的天气,他更喜欢带着凉意的天气。
可花旗却与他相反。温度一降低,他的身体立马有所反应,早晨都没醒,睡了一大早。
所以当梁小飞下楼的时候,发现今天居然是坨坨和小丛在准备早餐,而花旗却不见踪影。
“花旗呢?”梁小飞好奇地问。
“他在屋里睡觉呀。”坨坨回答。院子里的灶上蒸了馒头,电饭煲里正在做米饭,他们也没什么要忙的,集中在院子里做自己的事。
小丛坐在走廊下给云善缝花色带毛毛的小衣服。兜明则在一旁拿了根软铁丝往小丛做好的小老虎尾巴里串。他们打算给云善做影楼里那样的老虎衣服。为了逼真,他们打算做一条灵活的尾巴。
“花旗身体不好,冬天爱睡觉。”小丛小声说。天一冷,花旗要开始冬眠了。
“身体不好?”梁小飞吃惊地询问,“该去看医生。在家睡觉身体可好不了。”他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花旗身体不好?花旗怎么看都是很健康的那种啊。
“不用看医生。他这是老毛病了。”小丛解释,“就是冬天会想睡觉。其他也没什么。”
云善躺在小车里睁着大眼睛,又在掰自己的脚丫子玩。现在他穿了鞋,他还不会脱鞋,大家倒也不担心他脱袜子。
梁小飞把云善从小车里抱出来,一手搂着云善的腿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扶着云善的腰。
云善小脸贴在梁小飞脖子处,小手去抠梁小飞衣领下的扣子。小宝宝软乎乎又奶香奶香地靠着他,这让梁小飞心都快化了。他忍不住对着云善的脑门“muma,muma”地亲了两口。
“宝宝,心肝宝贝。”梁小飞腻歪地哄着云善。
可云善看上了兜明手里刚做好的老虎尾巴,盯着被撸直的花尾巴瞧。他小手一指花尾巴,转过头盯着梁小飞看,那意思是要花尾巴。
“云善要玩那个吗?”梁小飞问他。
云善还盯着花尾巴看。
兜明拿着花尾巴一头,另一头伸到云善面前。云善伸出小手去抓,兜明却拿着尾巴在他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云善摸摸自己的脑袋,冲着兜明“啊”了一声。
“云善你说什么?”兜明又把花尾巴伸过来作弄云善。
云善被弄了两回,有点不高兴了,背过身子往梁小飞肩头一趴,拿着小屁股对人,不理会兜明。
梁小飞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小宝贝受委屈了,他只想帮他得到全世界!他赶紧轻轻拍着哄,“云善乖,高兴点。我把东西要来。”
他走过去,直接从兜明手里夺过花尾巴,轻拍云善后背,“云善,给你个好玩的。”
云善小小的身子坚决扭过去,不为所动。
梁小飞拿花尾巴轻打云善,“云善看,东西我要过来了。”
云善被干扰得有些恼,一转身,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他立马伸出小手抓住了。
“我们云善高高兴兴的真好。”梁小飞见他高兴,自己也很高兴。
西觉在院子里给云善做学步车。不让砍树,他就去山上砍了些竹子,打算给云善做个竹子的小推车。
坨坨跑到灶台边,掀开锅盖,带着一阵白蒸汽扑到脸上。他挥挥手,等蒸汽散了,轻轻地戳锅里的馒头。确定馒头熟好了后,他放回锅盖,拿出烧火棍把灶台里的木柴捅开。
“有柴火卖吗?”一位大约七十岁的白头发老大爷走进来问。
“卖。”坨坨扔掉木棍站起身问,“你买多少?”
“我听说是3块钱一捆?”老大爷问。
坨坨回道,“是3块钱一捆。”
“我买三捆。”老大爷从上衣胸口处掏出一个老旧的灰手帕。一层层打开手帕后,他从里面拿出一张十块钱的纸币,“给我找一块钱。”
坨坨拿了纸币,立马跑上楼去找花旗。家里的现钱都是花旗拿着。
花旗盖了床被子躺在床上,听见坨坨说要1块钱给买柴火的大爷找钱,他懒懒地闭着眼睛指向衣柜,“里面有装钱的鞋盒子,你拿1块钱。”
“不许多拿!”
“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