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本座乃是天庭星君,你不过是人间一介凡人,修炼至今,修为不易,我劝你别再装神弄鬼!赶紧受死!别以为,就凭你这样的修为,能够和上古阎罗君相提并论?你不过是阎罗君的一丝意志,滚下来!立刻放本座出去!”
被禁锢在大殿之内,魏天峰也变得癫狂起来。
哪怕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可是被禁锢在大殿之中,也让他心中慌乱了起来。
苏渊目光平静的望着魏天峰,冷厉的眼神里不带一丝的感情。
他一手拍下,顿时,如同五指大山压向了魏天峰。
阎罗之力,掌控因果!
魏天峰本来就违背规则,强行从天庭之中落入凡间,擅自干预规则,强行改变因果,罪大恶极。
一个小小的天神,在阎罗的眼中,不过如同蝼蚁。
哪怕,苏渊如今仅仅只是开启了些许的阎罗意志,但属于阎罗的气势如同一种本能。
尤其是身在阎罗殿之内,阎罗之力庞大,加上因果之力与规则,想要审判一个残缺的神魂,再容易不过。
望着落下的黑色大手,周遭的虚空似乎都被控制,魏天峰瞪大了眼睛望着落下的大手,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躲避。
黑色的大手防护索命一般,将他牢牢的控制住,身体都无法动弹,体内的灵力,好像也失效了。
这种变化让他心中彻底的惊恐了起来。
“你究竟做了什么?你想干什么?”
高高在上的魏天峰,突然之间意识到了真正的变化,语气焦灼慌乱。
苏渊展现出来的实力,比他想象中的可怕的多。
尤其是,在这座大殿之中,阴气森森,连他的身体都被禁锢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一掌拍死,实在是太可怕了!
“魏天峰,这便是你的因果报应。不是你的力量,你就不该借用!一缕残破的神魂,神不神,人不人,鬼不鬼,偏偏让你迷失了自我!入了阎罗殿,便入轮回屋,因果彰显。”
苏渊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响彻,魏天峰的身体却如同筛糠一样颤抖个不停。
但凡是规则之内,身处在阎罗大殿之中,无从逃脱惩治。
尤其是,眼前的魏天峰,不过是得到一缕残魂相助,爆发出来的修为实力,不及苏渊。
纵然他挣扎,想要逃离苏渊的控制,却没有半点的作用。
苏渊的手掌就像是紧箍一样,越是想挣扎,越是连的灵魂都被锁进去,根本就无力脱身。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渊的手掌,轻易的将它抓住,瞬间,魂魄之上仿佛也有无数的锁链,紧紧的禁锢上,又沉重又痛苦。
片刻之后一道魂魄呆愣的出现在苏渊的面前,双眼空洞无神。
苏渊的阴阳瞳开启,眼中的光芒直接穿透魂魄,探寻着魏天峰的因果。
人之魂魄,乃是人之本源。
魂魄既出,因果即显。
只是,抬眼望去,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所有的因果,仿佛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全部都是雾蒙蒙的一片,没有丝毫的因果展露。
“怎么会这样?”
身为阎罗的苏渊,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因果乃是人之根本,既然活着,因果便一直残存在身体之中,哪怕是身死,因果也会被封存在身体之中七日的时间,只要七日的时间能够入地府,显现因果,便可以入轮回。
可魏天峰明明刚刚才被剥离出了魂魄,不可能会让因果完全消散,更何况从一开始,就没有察觉到魏天峰的因果之力。
此事蹊跷。
苏渊迅速的收回了目光,一双眼睛望向了魏天峰身上漂浮的虚影。
原本嚣张的言语都是自他的口中说出的,魏天峰被禁锢在此,他也受到牵连。
“出来吧!”
苏渊冷冷的看过去,虽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可言语之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直接朝着虚影缠绕了过去。
无形的因果之力,如同丝线一样,将虚影缠了个结结实实。
“阎罗,吾乃是天界雷神星君,你若是敢伤吾分毫,天听诸位上神必将让你灰飞烟灭,地府不存!”
虚影咆哮着,威胁道。
苏渊来了兴致,随手将虚影捏在掌心之中,随即屈指一弹,指尖上便有一缕淡淡的雷霆之力浮现而出。
雷霆之力,微微的摇曳,黑色的光泽显得更加凝实,原本细小的雷霆之力,竟也有了拇指粗细,虽然依旧短小,如小蛇一般,可是其中散发的狂暴之力,却让人不敢小觑。
“雷神星君?这么说你对雷霆之力很了解了?你倒是好好的辨认一下,你的雷霆之力究竟在何处?也好好的分辨一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苏渊指尖上的雷霆之力,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黑色的光泽带着毁灭的力量,已经在微微的摇曳,朝着雷神星君的魂魄而去。
即便雷神星君知道雷霆之力的厉害,可面对向着他的雷霆之力,猛然之间也吓得魂魄都扭曲了起来,想要躲避雷霆之力的攻击。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融合了吾的一丝雷霆本源之力!”
雷神星君的魂魄显得格外激动,扭曲的身影透露着恐惧,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那声音也都尖锐了起来。
苏渊则平静的看着,已经变强的雷霆之力,朝着他披落而行。
顿时,魂魄就像是被钢鞭抽中一样,闪烁着淡淡的弧度,撕扯着他的灵魂。
凄厉的叫声,瞬间在大殿之中响彻。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能坦白魏天峰的因果,我便留你一命!”
闪烁着的雷霆之力,就在虚影的视线之中,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也让他感觉到极度的恐惧,只想要尽快的做一个了结。
也许是回想起先前神魂被击中时的痛苦,他也慌乱了起来。
“是因果献祭!魏天峰把他的因果献祭给了我,才让我的神魂能够保留下一丝,残存在人间。”
着急的声音,生怕慢上一丝一毫,就要再度承担着灵魂被折磨的痛楚。
到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