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吃点药疗伤,剩下的交给我!”
苏渊做完这些,才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那男子的目光已经打量了过来,眸光里都是探究,显得有些阴沉。
“你是何人?竟敢多管闲事?把蛊虫交给本少!否则,他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男子语气依旧霸道凌厉。
“竟敢伤我兄弟的蛊虫,自然要由我处置,想要尽管来拿!”
苏渊根本就没有把蛊虫交还回去的意思,他动作随意自然。
很快便将蛊虫封印了起来,收入了瓷瓶之中。
还好蛊虫未曾苏醒,只要将其封印,说不定之后也能够留作大用。
说着苏渊心念一动,就将瓷瓶收入了神王戒之内。
他看都未曾看一眼旁边的男子,动作随意自然,好像是收了自己的东西。
男子的脸色却已经阴云密布。
“你找死!竟敢无视本少,你可知本少是谁?”
男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只觉得无比的屈辱,声音都变得尖锐了一些。
苏渊却头都没有抬:“你是谁与我无关!伤我兄弟,这东西就是利息。你要是想拿回去的话,那就先让我兄弟原谅你!”
“这么说你当真是不打算还了?你叫什么名字?本少从不杀无名之鬼!”
男子冷冷的看着苏渊,怒气也在翻涌,他在以肉眼可见的情绪控制着心中的怒火。
苏渊毫不在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苏渊便是我!”
“你还没有给我兄弟一个交代,竟然追着他,把他伤成这个样子,你觉得该如何补偿呢?”
苏渊颇有要为顾绍忠讨回公道的意思。
这样的说法,即便是开口的男子都微微的怔愣,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苏渊竟然会,不走寻常路。
“苏渊?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男子微微的皱了皱眉,思考了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来:“你是阎罗!”
苏渊见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微微的点了点头:“看样子你也不傻!”
男子却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脸色都阴沉到了极点:“你竟然敢耍本少?该死!”
说着男子周身的灵力直接涌出,瞬间之后,光芒已经凝聚成了五把光剑,盘旋在他的周身。
每到光剑之上,带着森寒的冷意,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随即,冷光闪动,已经一把接着一把的朝着苏渊飞去。
“乾坤圣剑!”
低沉的声音从男子的嘴中发出,五把飞剑,将苏渊围在其中,风里的光芒似乎能够削铁如泥。
更何况如今这种力量围绕在苏渊的周身,分明就是要取人性命!
“竟然是黄族的剑法,的确是不同凡响,声势惊人!怪不得敢这么自信,只可惜像你这样的废物几乎快把你的老祖宗的脸都给丢光了!”
苏渊也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平静的抬起了双手结转着印法。
虽然五把光剑飞速的笼罩而来,似乎天地都被阻隔成一道空旷之地。
苏渊更是在这样的力量之下,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只是他的话却深深的刺激了男子。
“简直是口出狂言的狂徒!竟敢如此随意嚣张!看本少,今日不灭了你!”
男子的眼里只有森冷的杀意和一往无前的坚定之意。
仿佛不灭了苏渊,就无法消除他心头之恨。
男子几乎是毫无保留将自己的力量都注入到乾坤圣剑之内。
悬浮的光剑,一把接着一把,像是能够洞穿虚空。
苏渊就像是这些利箭的靶子一样。
苏渊掌心上的幽光已经排了起来,阎罗之兽朝着那锋利的光芒抓去。
只是一击落空。
那利箭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
还不等落入到苏渊的手中,就已经迅速的躲开。
苏渊也有一片刻的惊讶。
他倒是没想到,一种功法,竟会如此厉害!
原本他被围在这利箭之中,瞬间利箭就已经刺落下了。
苏渊径直的将自己的灵力凝固在身上,形成一片片的鳞甲。
瞬间之后,利刃就已经刺在他周身的灵力之上。
好在苏渊早有防备,面对这样凌厉的攻击也事先做好了应对之策,即便是利剑落下,倒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损伤。
锋利的剑芒,根本就无法深入分毫。
苏渊的手掌一招,掌心之上已经握着弑神之刃。
暗红色的幽光划出,已经反向刺出。
男子哪里想到苏渊竟然还有余力反击,面色大惊显得有几分慌乱。
他也连忙如同书曰,一般迅速的凝固灵力在自己周身形成防护。
只可惜弑神之刃却如同切割豆腐一般,瞬间就已经划破了他的灵力防御。
暗红色的光芒,像是收割性命的镰刀,让人觉得极其恐怖。
男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较量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想要闪躲,却也没有多少的用处。
瞬间,弑神之力就已经穿透他的灵力防御,在他的手臂之上划过。
顿时鲜血滴落,男子的神色也微微发白,一双眼睛,已经不似最初那般自信笃定。
弑神之刃一个回旋又回到了苏渊的手中。
暗红色的光芒,迅速的在虚空之中形成一层防御屏障,只听铮铮铮的响声,弑神之刃就已经与落下的那几把光剑碰撞在一起。
碰撞之音不停,火花震动,如同烟花绽放一般。
只是那力量散去,周遭的草木都被燃烧起来,周围四五米的距离都已经变成了空旷之地。
这种力量的碰撞造成极大的影响,波及周围环境。
即便是男子,仿佛也受到了影响,原本就已经受了伤的身体,更是微微的晃荡,手臂都微微的颤抖,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帮手,竟然会恐怖如斯!
“你是何人?为何要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为何我从未在旁处见过你?”
苏渊看着男子,语气倒是颇为的平静,冷淡的看着面前的人。
男子缓缓的开口,脸上依旧浮现出浓浓的骄傲之色,对于自己的身份是绝对的认同。
作为黄族的青秀,这种荣誉感,是没有办法消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