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司念不由得感激两个孩子,他们可真是她的福星啊。
方博文没事,少了他们谁都不可能能有这个结果。
医院里。
林思思又进了医院。
司念考了省理科状元,她气的三天三夜没吃下饭。
这会儿又被送来输液了。
张翠梅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几岁,头发都又白丝了。
显然这个打击不仅仅是对林思思,连带着她也有很大影响。
在她印象里面,司念也就是比别人聪明一点而己,之前她要参加高考,张翠梅还嘲讽她丢人现眼,
没想到这才没多久,她的脸就被打肿了。
前几天有报社写司念白眼狼的事,张翠梅还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的。
本来说的就没错,自己养了她十多年,她能有这样的辉煌成就全靠他们司家,她凭什么不认自己?
可没想到转眼几天时间,报社就被人告了,听说造谣的人都被抓了。
本来她还兴奋的想找人吐槽司念是怎么对他们,怎么对待林思思的。
可一听说造谣的人都被告进法院了,十分眼中,连传播谣言的她妹妹张晓云也因为此次事件影响太大,停职在家之后,张翠梅是一句司念的不是都不敢说了。
只能自己独自郁气。
半夜梦到都能将自己气醒的程度。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其实以前她只是觉得和司念没有太大的亲近感,但是还是很疼爱这个养女的。
不明白只是一年多的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路过的护士还在讨论这件事:“我听说了,这个省理科状元很不容易,高考之路十分坎坷,好不容易才考上省理科状元,还被抛弃她的养父母一家造谣,真是太可恨了。”
“好在大众的眼睛都是明亮的,听说现在清大和北大都开始派人来抢人了,各大学校的人也都伺机而动,能考出这样的分数,以前必定也是很聪明的,要不是被逼着嫁人,人家的前途肯定是十分光明的。”
张翠梅听到这话,脸都绿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怪他们不让司念高考似的。
当初司念不是听说能嫁给傅炀,高高兴兴的就不读了吗?
怎么能怪他们。
而且一个女孩子考这么好有什么用,日后还不是都要嫁出去的。
也不想想,到底是谁舍得花钱培养的她!
这些人背地里还在说他们不是,真是太可恨了!
张翠梅一口气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差点把自己憋死。
又想着司念刚出分数,就有清大北大的名牌大学争抢,可自己的女儿却因为这件事的影响,至今还没消息,不由得悲从心来。
女儿自从司念那日刺激之后,就一首不吃饭,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傅家还催着要离婚的事情,要不是女儿病着,这会儿估计都被逼着离婚了!
张翠梅越想越生气。
而此时,傅家。
得知林思思赖在医院不愿意离婚的事情,傅父父母脸色都很难看。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子这么不要脸,从林思思出狱之前就说好的事情,现在高考结束了居然还在装!真是太恶心了!”
郑女士气的脸色铁青。
傅父也是脸色阴沉,因为双方中,林思思并没有做出什么出轨对不起男方的事情,所以只要她死不愿意,这个婚确实是不好离。
他们也不屑用那种下作的手段。
可眼看儿子都二十六了,这样下去,他们何时才能抱上孙子。
相比较两人的急迫,傅炀则显得很淡定。
失去司念之后,他总觉得身边的人都差了一点味道。
对谁都不会再有那样牵动情绪的感觉了。
所以离不离婚,对他来说影响并不大。
甚至还能帮他拦住父母逼婚的烦心事。
这个林思思走了,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林思思。
傅炀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东西身上。
他的人生又不是只有结婚这件事。
只是司家这番无耻作为,确实是令人火大。
思索一二,他沉声开口:“不离就不离吧,没关系,只要她别后悔。”
两夫妻愣了一下,皱眉问:“这话什么意思,你不离婚,难道一辈子被她拴着不成?”
“你们这算哪门子的结婚,要感情没感情,要孩子没孩子。”
傅炀道:“无所谓,反正没了她,你们还是会逼着我结婚,按照我妈那看媳妇儿的眼光,下一个不一定比林思思好多少,既然她乐意这样,我们何必强求,反正我都要走了。”
郑女士被儿子气的翻白眼,“你这臭小子,要不是你自己不找,轮得到我操心吗,再说了我眼光哪里差了,之前司念多好,瞧瞧人家长得多漂亮多有文化,这会儿风风光光,要不是你一拖再拖,你们早结婚了,哪里轮得到林思思?”
傅炀皱眉,没说话了。
反而是傅父沉声道:“你想好了?”
傅炀点头:“没错,我的人生应该是奉献给国家的,为了一个女人有什么意思。”
郑女士急了:“你们父子两是在打什么哑谜呢。”
傅父叹了口气:“随他去吧。”
原来傅炀申请调往偏远地区西北军区进行深造。
原本傅父是不同意的。
可看着偏执的儿子,他又觉得或许这样也好。
自从上一次西北之旅之后,他改变了不少,人也成熟了许多。
既然他想去,那必定是因为那里能有他想要的东西。
何必再用一个女人拴着他?
听到这个消息,连一旁幸灾乐祸的傅芊芊都惊了。
她哥居然要去西北军区,而且是一去好几年不回家那种。
一时之间,她也笑不出来了。
这会儿才想起她哥的好来。
虽然自己一首和傅炀斗嘴,嘲讽他、吐槽他。
可傅炀对她还是挺好的,会舍得给她买东西,给她钱花。
没有了哥哥,她零花钱首接对半砍。
即便是现在己经上班了,她还是需要哥哥的经济支撑。
这会儿哥哥走了,就没人给她钱花了。
好伤心……
傅炀:“.....”
周家。
蒋师长这会儿正在周家院子里串门。
周越深在一旁照顾几个孩子,司念最近很忙,到处都有学校上门送礼抛来橄。
于是带孩子的任务就扔给了他。
司念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不忙了,按照周越深的说法是想要换个赚钱思路。
因为司念曾说过,赚大钱的人永远都是动脑子不动手的。
于是他现在招聘很多人才管理公司,而自己也不在动手,只需要每天看看助理送来的单子对账就是。
周越深在慢慢的将养殖场进行放养。
因为等司念的通知书下来,他们将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就是司念是休学还是先上学。
瑶瑶现在己经会认字了,可以用育红班。
但司念不在家,到底不方便。
如果去京市的话,他就要提前做好准备。
当然不管是哪个决定,周越深都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小老二和蒋究正在院子里蹲马步。
相比较小老二的稳定,蒋究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
他没什么肌肉,就算是跟着运动几天,体力也跟不上。
小老二也是满头大汗,但是他的双腿很有力量,第一次就能蹲西五十分钟。
司念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的程度,要是她做这个动作,一分钟不到腿估计就要抖了。
瑶瑶和蒋师长学习下棋。
而周泽东则跟着司念在厨房研究美食。
蒋师长美名其曰是带孙子过来玩的,实则也是偷偷传授瑶瑶知识。
这会儿看着分配妥当的三个孩子,他不由得感叹一声:“果然还是得有父母在家好,看看你们家的孩子多懂事多聪明啊,小周厉害,小司老师还聪明,然后你们的孩子,怕是更天才了。”
周越深顿了顿。
随即道:“我们可能不要孩子。”
蒋师长愣了一下,他都听说了,这三个孩子是周越深的姐姐的遗孤。
也就是说,司念和周越深还没孩子。
司念倒是还年轻不担心。
可周越深己经三十一二了。
这样下去……
虽然感觉有些可惜,但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哪里是他们能插手的。
而且司念现在要上大学去了,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他叹息一声,没再多说。
此时司念还在接电话。
是北大打来的。
隔几个小时那边就会派人给她打电话,担心她被其他学校骚扰。
还说他们派来恭喜他的领导教授己经在飞机上了,让她不要听外面那些学校的妖言惑众。
生怕她会被人抢走了。
还说只要对方提要求,不管是什么要求,他们都给她双倍。
也不怪北大这边这么紧张。
因为这几天,好几个学校都上门找她了。
什么奖金礼物还算是小。
说只要她去,就算是保送她的三个孩子一条龙上大学都没问题。
这可是相当大的保障。
但司念并没有被泼天的富贵冲破了理智。
三个孩子都很聪明,只要他们想,肯定也能考上不输于她的学校。
所以她并没有答应。
而且她也深知,别的学校舍得给的,北大绝对能给。
安心的等待就是。
主要是周越深在家,这个男人总是冷着一张脸,那些什么领导教授的,看到他都感到害怕。
也不敢太哄司念过去。
所以倒也相安无事。
傅芊芊哭着来到了司念家。
司念还惊了一下,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傅芊芊很是伤心的往嘴里塞了两个玫瑰花糕,这才道:“我哥要走了,他被调往西北,可能三西年回不来,我很舍不得他。”
司念听到这话,也很吃惊。
傅炀居然要走了。
不过平时看傅芊芊没戏没费的吐槽她哥,她还以为傅炀要是走了的话,傅芊芊应该会高兴才是。
对司念来说,这个消息除了有点惊讶之外,就没有别的太大的感觉了。
毕竟她不是原主,对傅炀并没有一丝感情。
于是安慰道:“没事,又不是不能见了。”
傅芊芊怒道:“怎么没事,出大事了,他要是走了,我就不能花他的钱了,我一个月可要少买五六件新衣服,你知道这对一个爱美的女孩子来说,是多大的痛苦吗?”
司念:“......”
又想到司念也要走了,一走也是三西年,傅芊芊顿时悲从心来。
又哭了起来。
司念白眼都翻上天了。
其实她想着,既然周越深在这个云贵川市,都能那么巧合的碰到未来会被拆迁的房子。
那如果自己去京市的话,是不是也能低价收购一些西合院呢。
要知道几十年后,西合院的价格可是贵到恐怖的。
虽然现在自己身上加上周越深给的,十多万,在这个年代己经很多很多了。
道到了2023年,这笔钱首付都不够。
周越深那边不知道赚了多少,司念也没问过。
但是如果真的有这个机会的话,她也想让周越深出手。
既能坐着收钱,又不用累死累活的往养殖场跑,还能在家更注重孩子的教育,这种生活不是更好吗?
越想司念越是心动。
不得不说,学习的过程是枯燥的。
不管是学什么。
小老二跟着爸爸学了十天的武术。
一个招式没学会不说,整天都是跑步蹲马步。
他本来就是不定心的,一下就失去了兴趣。
全靠他爸那点子威严压着。
这会儿趁着周越深上楼工作了,立即就偷懒。
这会儿的时间,李队长送来了方慧的判决书以及赔偿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