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哲的喉结滑动,眸子紧紧的盯着云小米,沉默着没有说话。
身体的血却已经沸腾起来,放在云小米腰间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的更紧。
云小米感觉到了,也是无奈。
她一巴掌拍在宫哲的手臂上:“行了行了,演的这么真,我告诉你,你就算演的再情深不悔的样子,我给盛一萱送的那束玫瑰花你也得给我报销了……”
话还未说完,云小米忽然感觉到前面是一阵推力。
宫哲冷着脸,直接一把推开了她。
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次后脚跟嗑在了台阶上。
“喂!”
她惊慌失措的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宫哲。
视线中,宫哲脸上是一片冷色,没有一丝丝的情绪波动,那种看着她去死的表情,让人看着心冷。
她一时间看呆了,也忘了身后的台阶,呆呆的往后倒了下去。
就在云小米快要倒在阶梯的那一瞬间,男人抓住了她。
他的手放在云小米的胸侧,然后将云小米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放到了一边。
云小米全程呆呆的,还沉浸在之前宫哲那个冰冷的神色中。
等她回过神来,想要和宫哲说一声谢谢,却发现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已经回过了身,推开了别墅的门走了进去。
她广告张开的嘴,又颓然的闭了起来。
总感觉今天的宫哲情绪阴晴不定。
不对,应该说,宫哲本身就是一个情绪阴晴不定的人!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后劲,那个地方,有无数的汗毛炸了起来。
刚才那一瞬,她真的以为宫哲要杀了她。
云小米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句话:男人心,海底针。
不对不对……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怎么忽然之间冒出这句台词,明明就应该是伴君如伴虎!
……
好不容易缓过了神,云小米还是乖乖的走到了宫哲的房间中给宫哲换起了床单。
她一边在柜子里找着收起来的干净的床单,一边在心中泪目: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欺负的很彻底的小媳妇儿呢?
都被宫哲虐的那么惨了,还得伺候宫哲。
宫哲的床单就好像他平日里穿的衣服,一般都是浅蓝、浅灰、或者白色的。
说起来,今天穿着一身深色系列的宫哲也是听不常见的。
她无数次的认为,宫哲会偏爱浅色系,可能就是以前穿白大褂穿上瘾了。
一边在心中漫无边际的脑补,一边拿出了一床浅灰色的床单。
“这个行吗?”
她举着床单问了一下宫哲,想到什么,又把这张床单拿了回来,放到了自己的鼻尖,轻轻的嗅了嗅。
“昨天刚洗刚晒的,还挺好闻的。”
原本站在门边上,神色冷冷的男人,见状忽然身体一僵。
她在嗅……他的床单……
男人的身体比思想更早一步跨了出去,漫步走向了云小米。
他的视线一直凝在云小米轻嗅着床单的侧脸上,眸色越来越深,喘息声都变得粗重。
云小米问了一句,没有得到宫哲的回应,她疑惑的回头,却发现宫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