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董为了让楚大少和冷大小姐的婚礼变得有意义,就准备在婚礼上办一场慈善拍卖,把这些善款都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们。”
“我这作为R市‘慈善协会’的会长,这不是去和各家富太太开个会,看看大家那天准备拿什么东西出来拍卖!”
“哎——!景大小姐一看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对于慈善嘛,一定是不遗余力的吧!”
“而且,你们‘景家’和‘楚家’关系一直很好啊,这楚大少结婚,景大小姐肯定会准备一份大礼的吧!景大小姐想好那天准备捐献什么东西出来,一定要来通知我哦!”
赵婉萍冷冷笑着,不冷不热的讥笑声,不断从她恶毒的嘴里吐出。
就像一个个淬毒的箭羽,一下子钉满了景澜的心,又一下子拔了出来,千疮百孔中鲜血汩汩而出,千穿百孔中疼痛蔓延全身……
昊扬,你真的要娶她了吗?为什么你要如此残忍的对待我?为什么?
景澜绝色的脸上,陡然失了血色。气氛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压抑着怒气,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反问:“林太太还真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啊!自己家的事情都管不好,还有空关心别人家的婚礼!就是你太操心别人家的事情,林长征才会对你那么冷淡的吧?”
“呵呵呵!我们家的事好不好,好像和景大小姐没多大关系吧!哎——!纪晓云这么厉害的人物,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却这么不知羞。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勾引一个可以做自己爸爸的男人!啧啧啧!真是颜面扫地啊!”
赵婉萍秀美的脸上蕴满了不屑的嗤笑,阴阳怪气地说着:“不过景大小姐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啧啧啧!遇到这样的家丑,要是我,也不会再让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进门的了。”
“哦呵呵呵……”赵婉萍说到痛快处,捂着嘴笑得前俯后仰,看着景澜美艳的小脸被气得惨白,又转成愤怒的通红,心里畅快极了。
景澜被赵婉萍的讽刺声,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赵婉萍的鼻子,恼怒地嚷嚷:“你这个嘴巴啐毒的女人,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叫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身不如死!”
景澜气势汹汹的放完狠话,就转身向屋里走去。
赵婉萍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添油加醋的好机会,大声喝住了景澜:“站——住——!景澜!你真觉得上了林长征的床,就可以得到他的心了吗?”
“呵呵呵……!这么多年都没人取代我的位置,你以为就凭你长得像冷梦蝶就可以了吗?哈哈哈……!你这么愚蠢,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我真是……让我说什么好……”
赵婉萍望着僵立在那里的景澜,不断地摇着头,有种被她蠢哭的冲动。
“嘭——”一声,景澜狠狠甩上门,怒气冲冲走进屋里,把手里的包狠狠摔到沙发上,把所到之处的东西,全部被她摔到了地上。
赵婉萍听到景澜的房间里,传来“怦怦”“锵锵”的声音,抿着嘴笑着,慢慢向楼下走去。
景澜在房间里面一顿狂风暴雨的发泄之后,再也没有心情陪林长征吃饭了。
她摁着起伏不断的胸口,慢慢顺了顺气,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林长征打电话。
“亲爱的!人家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能陪你吃饭了!”景澜温柔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力,听得林长征的心都揪了起来。
他急忙担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回来陪你去看医生?”
“哎呀!人家只是昨晚累坏了嘛,谁叫你不放人家睡觉的?”景澜娇媚地嗔怪着。
这是变相的夸林长征在床上很厉害。林长征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心情愉悦地沉沉笑出声:“呵呵呵……!那你好好休息!不然——,明天你可下不了床了!”
“讨厌呀!你真坏,人家不跟你说了!”景澜娇羞无限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景澜握着手机的手,从脸侧慢慢滑了下来,美艳的脸上一片的冰冷,抓起被她扔在一边的包,气呼呼向房门口走去。
赵婉萍说她被人利用,那个人是谁呢?是林长征吗?她有些不太相信,明明是她找上他的呀!
所以,她现在要找人去查查清楚,免得自己成了一个傻瓜!
冷凝萱,那个女人该死!赵婉萍,你更该死!所有敢惹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放过……
——
日子又恢复的平静,只是那平静里蕴藏着波涛汹涌。
怀孕了吗?握着验孕棒的景澜,思绪变得纷乱起来,美艳无双的脸上微微透着一丝木然。
“宝贝!我回来了!”门外林长征的声音,把景澜从繁杂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我在这里!”景澜把验孕棒往洗手台上一扔,匆忙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林长征转身把走到身边的景澜,拥在怀里,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低头笑眯眯看着她问:“想我没?”
景澜嘴角牵强的微微勾出一抹笑意,轻轻推开了林长征,柔声说道:“你去洗洗吧!”
“好!”林长征以为她是嫌弃自己打了高尔夫,一身的汗味,一边抬起手臂嗅着,一边向卫生间走去。
“吧嗒”一声,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飘入耳中,景澜缓缓转过身,嘴角扬起一抹阴狠的笑意。她知道等下那个炸弹一定会爆炸得异常精彩。
景澜优雅地转过身,向一边的沙发走去。在沙发上坐定的景澜,立刻疲惫爬上她美艳无双的脸庞。
她一手撑着头,微眯着眼,猜想着那个男人会以什么样的模样,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是狂喜的拥抱?还是无情地质问?
“澜澜!宝贝!”一会儿,从卫生间里传来了林长征激动的声音。
转瞬间兴奋不已的男人,已经冲到了景澜面前,高举着手里的验孕棒,心情激动又忐忑地问:“宝贝,这是真的吗?”
景澜缓缓睁开眼,淡淡睨了一眼那粉红色的验孕棒,望着林长征冷冷开口:“真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