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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 芒索斯山

作者:星闲字数:8227更新:2024-08-16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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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风从沫芒宫以北的枫丹海灌入以西的沿岸,灿金色的砂砾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膨膨兽快乐地瘫软在岸边拍着肚皮,重甲蟹举着两只钳子走来走去。

“就快要到枫丹廷了,旅行者!”派蒙兴奋地在空中打了个滚,问,“你说枫丹廷会有什么好吃的呀?”

荧笑了下,无奈地说:“你怎么净想着吃的……”

“对哦,关键是找到水神,问她知不知道你的哥哥在哪里!”派蒙拍了拍脸,不好意思地说,“嘿嘿,吃的也很重要啦……你看那边膨膨兽旁站着一个白头发的女孩!要不要去问问她枫丹廷有什么好吃的!”

……

荧和派蒙往白发女孩的方向走去,走进了才发现她头顶还有点湛蓝色的挑染,像两枚小龙角似的。

“这些,这些,这些……我都很喜欢,全买啦!”女孩对渔民摆出的一堆海鲜满意地点点头。

“好,好!”渔民简直是点头哈腰,“那维莱特小姐不必客气,比起您父亲为枫丹的付出,我们这点小玩意算什么?怎么敢让您花钱呢?这些海鲜就当成我们的小心意,送给您啦!”

“嗯……刚好我这次也没带够钱……”那维莱特小姐作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装着很为难的样子,说,“那我这次就收下啦!下次我再带钱给你们。”

“不用不用,那维莱特小姐肯赏脸我们这些粗制滥造的海产品,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荣幸了!”

……

派蒙和荧眼睁睁地看着渔民把一箱一箱的海产品塞到了女孩的麻袋里,女孩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原地坐了下来,伸手一招呼,“剩下带不走的就在这烤了吧,大家一起吃!”

“好嘞!”渔民高高兴兴地支烧烤架去了。

……

荧没说什么,派蒙看不下去了,握着小拳头飞到了渔民和那位“那维莱特小姐”面前,气势汹汹地说:“喂!你这不是骗人嘛!人家辛辛苦苦打捞上来的好吃的,凭什么都给你!”

那维莱特小姐很淡定地从烧烤架上扯了一串鱿鱼腿,塞到派蒙嘴里,问:“好吃吗?”

“你这人真的——唔——”派蒙还想说什么,嘴就被烤鱿鱼塞住了,嚼了嚼越嚼越香,刚捞上来的鱿鱼一点儿也不腥,还有着很强的弹性,派蒙睁大了眼,惊讶地说,“呜呜呜……真的好好吃哦……”

“那就一起吃啊!”那维莱特小姐很开心地说,顺带招呼了下在旁边看着的荧,笑着说,“你也是,别看着啦,一起来吃!”

荧无语了一会,看了看派蒙。

派蒙左手一串烤波波心羽鲈,右手一串烘海涛斧枪鱼,嘴里还塞着章鱼腿,含糊不清地说:“吃,你也来吃!”

这就被收买了!

“新鲜出炉的重甲蟹杂烩,谁要吃啊!”

那维莱特小姐和派蒙同时眼前一亮,异口同声地说:“我要吃!”

荧:……

很难形容此刻她的心情。

既然说不过就加入,荧坐在了派蒙和那维莱特小姐身边,拿起了勺子和叉子,开始享用起用蒜蓉和各种调味料烹制的重甲蟹,好吃得满嘴流油。

……

“好啊你,露露,给我过来!”忽然一阵风吹过,穿着一件深绿色短裙、带着贝雷帽的女子落下,没好气地看向露露。

“咦,你是那时候我们在钟离身边看到的璃月仙人蒲从舟——”派蒙睁大了眼说,于此同时露露嘿嘿一笑,脚抹了油就准备开溜,被一股风卷到了蒲从舟面前。

风提拎着露露的领子,露露被悬在半空中,整个人都老实了。

“摩拉,交给我。”蒲从舟冷笑一声,对露露说。

露露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钱袋,蒲从舟看都不看一眼,整个把摩拉倒出来,然后把空掉的钱袋甩给露露。

蒲从舟继续说:“拿海民的海鲜呢?”

露露委委屈屈地掏出了麻袋,在里面倒出了不像是这个袋子能装进去的一大堆海鲜,像小山似的矗立在露露身边。

蒲从舟看也不看露露一眼,数了一些摩拉,走到渔民面前,交给渔民。

“这……不用的不用的,就当我们宴请那维莱特小姐了。”渔民有些惶恐地说。

“哈哈哈,两回事啦。”蒲从舟骤然笑了起来,整个人和刚刚面对露露的时候简直是一百八十度转变,“我知道你们对最高审判官敬重的情感,但是枫丹到底是‘正义’的国度,露露是不会随意占你们便宜的。这些我都算过了,差不多是市场价——都是你们的努力应得的!”

“哈哈,客气了,客气了……”渔民简直受宠若惊,接过了摩拉,满脸喜色。

蒲从舟指了指身后小山一样的海产品,继续说:“还有这些,露露真不能收,不过如果你们愿意,也可以去沫芒宫递交出售申请,这样就能运往璃月港了。”

“居然还能这样……”渔民听得一愣一愣的。

“是啊,最近沫芒宫出台了很多对外贸易政策,你们有兴趣可以去枫丹廷了解一下哦。品质这么好的海鲜,当然要卖到最好的价格。”蒲从舟笑眯眯地说。

“好好好,都是好人啊……”渔民脸上笑开了花。

“不用谢不用谢,等等……”蒲从舟盯着那一堆的海鲜,若有所思,猛一转头,瞪着露露,“还有吧?”

“没了!”露露气鼓鼓地说。

蒲从舟冷笑一声,从露露的口袋里掏出又一个口袋,使劲抖了抖,抖出了很多很多很多的……皮皮虾!

皮皮虾!无数活蹦乱跳的皮皮虾在海滩上跳舞,看得荧和派蒙目瞪口呆。

蒲从舟瞧了眼皮皮虾,又笑了下,是被气的——停了停,问:“膨膨兽呢?”

露露委委屈屈地又掏出一个袋子,里边滑溜溜地滚出了五六条拍着肚皮嘤嘤嘤哭的硕大膨膨兽。

……

蒲从舟叹了口气,把露露牵在身边,对荧和派蒙说:“自家姑娘不懂事,

见笑了啊。”

“请问……”荧犹豫了一下,指了指散落在露露身边的七八个口袋,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哦,你说这袋子?叫魔术口袋,枫丹最近很有名的魔术师,林尼和琳妮特发明的。”蒲从舟淡定地说,“搬家什么还是挺好用的。露露这孩子经常拿这袋子到处乱逛,装一堆奇怪的东西回来。上回她装了五十多只悠悠海獭养在那维莱特的浴缸里,天啊那景象……要不是我反应快把这些海獭都吹上了天,那维莱特该因为‘私自豢养海獭’遭到弹劾了……”

派蒙和荧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好了,还没问你们来枫丹干什么,只是旅游吗?”蒲从舟说,“我听说,你们好像在拜访各国的神明。”

“是的!”派蒙点了点头,指了指荧,“她的哥哥被异国的神明带走了,她正在找她的哥哥……”

“呃,我们的那位水神绝对不是带走你哥哥的那一位。”蒲从舟无奈地说,“至于线索……不如我带你们去见那维莱特吧。”

“好,多谢了。”荧说。

“还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哼哼。”派蒙哼了两声。

“都有都有,跟我走吧。”蒲从舟穿过沙滩,向枫丹廷走去,回头对派蒙和荧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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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在枫丹生活了这么多年,很快就找到了一条近路,带着荧和派蒙径直到了沫芒宫。

蒲从舟随意敲了敲那维莱特办公室的门就走了进去,恰好见到那维莱特正在办公。

“那维莱特,我带了两位客人回来。”蒲从舟说。

那维莱特点了点头,对荧和派蒙礼貌地说:“你们好,我是枫丹廷的最高审判官,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那维莱特。旅行者和派蒙,早就听说了二位的在各国的事迹,久仰了。”

“哈哈,不敢不敢……”派蒙被眼前这个严肃、穿着华贵的最高审判官一顿夸,有点晕乎乎的,“我们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旅行者的哥哥呀?”

那维莱特仔细端详了下荧,摇摇头:“抱歉,我从未见过与旅行者长相相似的少年。”

“这样吗,没关系。”荧倒是不是很遗憾,只是说。

“不过,如果二位是带着旅行的目的,我可以为二位推荐一下枫丹有名的游玩景点。”那维莱特温和地说。

“不必了,谢谢你,那维莱特。”荧说,“我还是带着派蒙随便走走吧。”

“好的。”那维莱特点点头,“祝你们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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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维莱特道谢之后,荧和派蒙并肩走出了那维莱特办公室的门,来到了沫芒宫的大厅。

“……看来还是没有你哥哥的消息呢,那么这样,我们找个地方去玩?”派蒙问。

荧忽然刹住脚步,“不对。”

“怎么啦?”派蒙漂浮在空

中,奇怪地问。

“露露呢?”荧问。

派蒙这才想起那个差点把渔民的口袋掏空的小姑娘,拍了拍脑袋:“对哦!我都没注意露露跑掉了!这个小姑娘可调皮了,可不能到处乱跑,我们快回去把这件事告诉蒲从舟吧。”

荧向着派蒙点点头,转头又往那维莱特的办公室走去。

派蒙急冲冲地开了门,说:“蒲从舟,露露她跑——哎!”

与此同时,荧也看到了办公室的这一幕,脸色一变,迅速伸手捂住了派蒙的眼睛。

……

虽然两人很快就分开了,但是荧还是能肯定之前的那一幕——

那个衣冠楚楚的最高审判官把璃月仙人按在办公桌上亲来着。

……

蓓蕾帽早就飞到了桌子下,桌上的蒲公英花瓶也摇摇欲坠,蒲从舟墨色的长发散落了一桌子,那维莱特的白发就落在上边。那维莱特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托着蒲从舟的后脑,另一手抚着她的侧脸,极其亲密地……

荧闭了闭眼,很诚恳地说:“……打扰了。”

派蒙还在奇怪:“咦,他们两个是在干什么呀?”

“少儿不宜。”荧说。

“……别胡说八道啊,就是亲一下,怎么就少儿不宜了?”蒲从舟从办公桌上坐起来,理了理肩颈的衣领,淡定地说。

“所以,那维莱特小姐是你们的——”派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

“是啊,露露的全名是克里斯汀妮·那维莱特,我和最高审判官的孩子。”蒲从舟摊了摊手,说。

“你没和我说过!”派蒙气呼呼地说。

“你也没问啊!”蒲从舟理直气壮地说。

最后还是那维莱特轻咳一声,对派蒙和旅行者说:“很抱歉,刚刚没注意到你们折返了。请问你们是有什么问题吗?”

“呃,也没有,就是看露露不知道去哪里了,回来问一下。”派蒙说。

“露露住在沫芒宫三楼的套房,刚刚应该是先回去了。”那维莱特点了点头,温和地说,“劳烦你们挂心了。”

“您客气了。”荧捉着只哇乱叫的派蒙,把她揪出门去,礼貌地对那维莱特和蒲从舟说,“请继续。”

顺带关上了门。

那维莱特办公室的门关上时带着一阵风,吹起了蒲从舟耳边的一缕发丝。蒲从舟坐在办公室的桌上,光裸的脚踝在半空晃动,有点气恼地瞪着那维莱特,问:“你故意放她们进来的?”

“真没注意到。”那维莱特停了下,很认真地解释说。

“你肯定在说谎!你看你都没道歉!”蒲从舟说。

“……那我补上。抱歉,我真没注意到。”那维莱特说。

蒲从舟都被气笑了,想了想,说:“哎……算了算了,反正被撞见也没什么。”

蒲从舟从桌子上跳下来,却被那维莱特轻轻握住了手腕。蒲从舟扬了扬眉梢,转头问那维莱特:“怎么啦?”

“作为补偿,我可否邀请你一同去欧庇克莱歌剧院,观赏林尼的魔术表演?”那维莱特认真地问。

 蒲从舟反问:“你管这个叫补偿?”

那维莱特思索了下,说:“嗯……确实不算。那么……”

蒲从舟扑哧一声笑了,摆摆手:“好啦,和你去和你去。你这次怎么不带上露露了?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好,我去叫露露。”

“……我开玩笑的,你别叫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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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舞台灯光比蒲从舟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耀眼夺目,无数的各色光芒相互交织,迷离得像一场幻境。

“……那维莱特,你好。”

“你好。”

……

听见熟悉的声音,蒲从舟探出头去,恰好看见坐在那维莱特身边的荧和派蒙,笑眯眯地打招呼,“你们好呀,又见面了,旅行者和派蒙!”

“呀,居然你也在!”派蒙惊讶地说。

“什么叫我也在。”蒲从舟说,“我和那维莱特一起出席这种活动,很奇怪吗?”

“不奇怪。”荧说,“只是我觉得我现在没办法直视你们两个在一起……”

那维莱特轻轻咳了一声。

蒲从舟笑了下,还想说什么,剧院的灯光就黯淡了下了。

“当当!”

“噔噔!”

有着猫耳朵的妹妹琳妮特抱着一顶帽子出场,她的哥哥林尼轻轻一挥手上的小木棍,一群鸽子从帽子中呼啦啦飞了出来。

“各位久等了。”林尼把帽子甩向空中,在一片惊呼中深深鞠躬,微笑地说,“现在我宣布,今天晚上的魔术表演——”

“当当!正式开始。”琳妮特面无表情地配合着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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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看到琳妮特和林尼两人又是耍扑克牌又是翻猫咪,看得津津有味。

“现在来到了压轴表演!”林尼接过琳妮特甩过来的帽子,优雅地一鞠躬,“我现在需要一位幸运观众来配合我表演,我看看啊——”

嘭的一声响起,一束聚光灯落在了一位手足无措的女孩身上。

“哈哈,看起来助力已经选出了今晚的幸运观众!”林尼笑着说,“现在呢,请这位观众走进观众席的这个魔术箱子里——放心,绝对安全!”

女孩深吸一口气,有点忐忑地走进了箱子。与此同时,林尼也走进了舞台中的那个箱子。

“现在,你们数六十个数,我就能和这位幸运观众交换位置!来,开始数数——”

“一,二……”

蒲从舟瞄了眼气氛逐渐热闹起来的观众席,看了看正在认真观看魔术的那维莱特,抬手轻轻捏了一丝风元素力,瞬间消失不见。

……

在数数期间,林尼不断地和台下观众进行交流。直到——

“六十!()”

“???()?『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林尼从观众席处的魔术箱走出的瞬间,舞台上悬挂在半空、用于之前魔术的水箱忽然砸下,不偏不倚砸到了舞台中心的魔术箱上!

魔术箱瞬间四分五裂,里面赫然躺着一个陌生的人,头颅开花,已经失去了生机。

“这人……这人好像是林尼的助理……”

“死了?这是死了吗?”

“啊啊啊啊……”

……

于此同时,站在观众席的林尼脸色刷一下白了,那维莱特站起身,重重敲了下手杖,沉声说:“肃静!”

全场碍于最高审判官的威严瞬间安静下来,空旷如欧庇克莱歌剧院,那维莱特往身侧看了眼。

不知什么时候,蒲从舟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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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前,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谕示裁定枢机前。

“林尼会出现在这里我倒不意外——雷内你呢,又是怎么回事?”蒲从舟看着地下通道的两人,耸了耸肩,笑着说。

雷内看了眼谕示裁定枢机,沉默了下,实话实说:“维修。”

“得了吧,要是芙卡洛斯真需要你这个被原始胎海之水改造过的人维修,这个枫丹就完蛋了。”蒲从舟轻描淡写地调侃了下,转头看向林尼,“你做的魔术口袋还挺好用。”

“什么?”林尼还没从蒲从舟方才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中回过神,警惕地后退一步,“你说什么水神和原始胎海之水,关于‘枫丹’的‘预言’,你们知道什么?”

“看在你做的魔术口袋好用的份上,我让你好好把这次的魔术表演完,别让那维莱特失望了。”蒲从舟说,神情少有的冷了两分,“但如果下次你再不经过允许擅自靠近谕示裁定枢机,我会如实上报枫丹审判庭。”

林尼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

此时头顶的倒计时已迎来尾声,容不得他多想,林尼转身,匆匆往后面的秘密通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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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表演魔术的机会租借欧庇克莱歌剧院,把自己录音留在箱子里制造他还在箱子里的假象,实则偷偷跑到谕示裁定枢机这里。这一代的人有点聪明。”雷内轻叹一声,说,“你是怎么看穿他的?”

“这不是很简单吗,我看到他的魔术就差不多知道了,上边走不了只能走下边。愚人众这段时间对水神有点兴趣,前段时间还把芙宁娜吓出了点毛病,这么大的盛会都没来参加。这个小愚人众,要是对谕示裁定枢机没兴趣那才是见了鬼。”蒲从舟摊了摊手,说。

“这些至冬国的外交官。”雷内轻哂。

“我不会找他算账。”蒲从舟懒洋洋地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会找这次愚人众的头子好好聊聊……真的很无语,我们在这拼死拼

()活给‘预言’拖延时间,这些人啥都不懂,净会捣乱。”

“至冬国那边的介入或许有用,你可以找他们合作。”雷内提醒说。

“我会考虑的。我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回去,不然那维莱特会担心的……”蒲从舟往外边走去,一边说,“对了,现在离‘预言’的时间还有多久?似乎只有你知道具体时间。”

雷内叹了口气,只是说:“你先努力,要是没办法,我就泡回水里。”

蒲从舟停了下,看向雷内,笑了一下:“那就是这几天了。”

雷内:“嗯。”

……

“嘭!”

头顶传来一声巨响,蒲从舟晃了晃差点没站稳。雷内皱眉问:“怎么回事?”

蒲从舟脸色忽然变得很差,说:“大概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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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死人了?”蒲从舟坐在那维莱特办公室的沙发上,皱着眉说。

“对,是林尼的助手。”那维莱特平静地说,顿了下,才问,“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蒲从舟顿了下,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皱着眉问:“你在怀疑我?”

那维莱特的指尖略微蜷曲了下,似是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蒲从舟,迟疑了下,说:“你……”

“那维莱特和蒲从舟,我们找到线索啦!”那维莱特办公室的门忽地被推开,荧和派蒙从门外走进来。

派蒙轻巧地飞到那维莱特身边,放下一叠的资料,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八字胡,贴在了脸上,严肃地说:“这次的案件和少女连环失踪案有关。”

“少女连环失踪案?”那维莱特接过文件,微微一怔,“我从未见过这起案件的卷宗。”

“哎?”派蒙把手背在身后,惊讶地说,“你不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吗?为什么会连这种重大案件都不知道啊!死了好多人呢!”

“哦,因为是我把这案件压下来了,没让那维莱特看。”蒲从舟说。

“哎?”这下不只是派蒙,荧都吓了一跳。

“我还有点事,先去枫丹科学研究院了。”蒲从舟看向略微有些怔愣的那维莱特,很快移开目光,像是逃避一般地匆匆走出房门。

……

“我刚刚听说,案发的时候蒲从舟是没有在现场的,而且还隐瞒了恶性失踪事件不让你知道……”派蒙说,“会不会蒲从舟才是真正的凶手!”

“派蒙!”荧说,“不要乱说。”

“没关系。”那维莱特轻轻摇头,温和地说。

“那……”荧停了下,才问那维莱特,“你怎么看这件事?”

“任何人都有可能放弃枫丹,”那维莱特平静地说,“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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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枫丹科学院内。

“……原始胎海之

水的事实在是压不住了,命啊都是命啊,等什么时候整个枫丹都知道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了,预言也就发生了吧。”蒲从舟趴在实验桌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花花绿绿的试管。

“嗯。”雷内仔细比对着反应时钟,对蒲从舟说,“粉红色的试管递给我一下。”

蒲从舟沉默了两秒,从一众试管架中抽出了粉红色的试管,递给雷内,扯了两下唇角,“现在也就只有你这么镇定了,雷内大师。”

“……”雷内哭笑不得,接过试管,将液体小心地倒入反应箱里,“你不是也挺镇定的吗,那维莱特夫人。”

蒲从舟一个踉跄,差点没从桌子上摔到地下,咬牙切齿地对雷内说:“好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嗯,被你伤害最多的那个人来了。”雷内说。

蒲从舟一转头,看见那维莱特站在门口。晚风吹起那维莱特雪白的发丝,窗户间漏下的月光倒映在他泛着湛蓝色光芒的两撮上,似是熠熠生辉。

蒲从舟觉得心虚了两秒,移开视线,恶狠狠地瞪着雷内,说:“瞎说什么呢你!”

“晚上好,那维莱特。”雷内继续做着实验,忽略了蒲从舟的不满,淡定地说,“谈情说爱请出实验室,谢谢配合。”说着,雷内指了指贴在墙上的“实验室禁止谈恋爱”的标签。

“这不会是为我贴的吧?”蒲从舟凑过去研究。

“想多了。”雷内叹了口气,“你真的没那么重要。”

“你——”蒲从舟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转念一想,嘿嘿笑了下,回头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那时咱们说好了,要在枫丹最美的地方建一座别墅。”

“确实是这样。”那维莱特略微一怔,说。

“我现在挑好位置了,芒索斯山脚下那一处花田不错,我们在那建。”蒲从舟停了停,不怀好意地看向有着不祥预感的雷内,嘻嘻地说,“要雷内亲自设计!怎么样,你不会拒绝的吧?自体自身之塔的大师?听说那一整座塔都是你亲自设计的哦!”

雷内唇角抽了下,扭头看向那维莱特,本来想让他阻止一下蒲从舟这几乎离谱的行为,然后就对上那维莱特略微含着点期待的眼神。

雷内:……

雷内深吸一口气,扔下试管,说:“行,好,我设计!现在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我的实验室!”

……

于是蒲从舟和那维莱特就这样双双被雷内赶了出去。

蒲从舟坐在石阶上,眺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发了一会儿呆,忽然觉得耳尖微微一热。

那维莱特温柔地含住了她的耳尖。

蒲从舟的呼吸急促了两分,感觉身上每一滴血都烧了起来,热气腾腾地在肌肤下沸腾。蒲从舟挣扎了下,下意识想往后躲避,却被那维莱特早早发现了她的预想,从身后拉进了怀里。

蒲从舟一头撞到了那维莱特的胸膛上,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骂就被轻柔而不容拒绝地堵住了嘴。

一点点细碎的声音被揉碎在轻又细密的触碰中,然后蒲从舟浑身一颤,瞬间软了下去,只觉的……被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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