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珩,你醒了!”
“锦珩,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觉到难受的吗?”
“哥哥,你终于醒了,我就知道顾姐姐一定很厉害!”
全是对王锦珩关切的声音。
王锦珩眨了眨眼,微微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痛感,但却并没有太过剧烈,完全在可以忍受的程度范围之内。
而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间传来了顾若溪的声音:“手术很成功,这段时间,只能吃流食,不可以伤到喉咙,大概在六七日左右便可以恢复,十天之后就可以尝试着简单说一些话,但是一定要记得,刚开始可以说话的时候,不能用嗓过度,免得造成二次伤害。”
顾若溪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刚刚写下的药单子,以及一瓶药递给了王家家主:“这瓶子里的药一天最多吃三次,是止痛的,如果他感觉到伤口实在疼得厉害,就拿出来吃一颗,这药单子上的药,同样一天煎熬三次,是消炎的,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王家家主看向顾若溪手上的东西,半天才接了过来,随即便朝着顾若溪深深的鞠了一躬。
“王妃娘娘,先前实在是在下失礼,还请王妃娘娘能够见谅,这一次您救了小儿的病,就是我们王家最大的恩人,从今往后,只要我们王家能够办得到的,王妃娘娘尽管开口,王家今后必定以寒王殿下和王妃娘娘马首是瞻。”
顾若溪。对于王家可以说得上是大恩啊,前后相继救了王家两位公子,而且全部都是嫡出的公子。
以后,不管顾若溪有什么样的要求,王家也一定会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哎呀,王家主您是长辈,怎么能像晚辈行如此大礼,快快起来。”
顾若溪也跟着惊了一跳,赶忙将王家家主扶了起来。
王家家主也一脸高兴的起身,又看向了自己的儿子,脸上带着担心之色。
王锦珩也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不用太紧张他了。
又说了些术后的注意事项之后,顾若溪才准备离开。
霍景之定定的望着顾若溪,眼底的光亮闪了闪。
他就知道,顾若溪一定可以成功的。
而在其中最敬佩顾若溪的,当属观看过全程手术的白奕了。
虽然在没有手术之前,他和顾若溪之间,已经就王锦珩的这一次手术的过程,做出了很深层次的讨论,可是,当他亲眼见过,顾若溪的手术方式之后,才越发的感觉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特别是看到,顾若溪在用特制的一拿薄如蝉翼的手术刀片,一点一点割开了王锦珩的喉咙,却看不见一丁点儿的血迹来。
因为顾若溪落下的每一刀,似乎都像是避开了所有的血管动脉,这对于一个医者来说,是十分考验人的。
就连白奕,有着这么多年的实验经历,也不敢保证,可以像顾若溪一样,下手如此干净利落,而且还毫不出错。
(
实在是太厉害了。
此时的白奕,在看到顾若溪时,眼底的崇拜之色。
然而,顾若溪此时却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三人出了王家宅子之后,顾若溪刚要上马车,边被白奕在身后,一把抓住了手腕。
顾若溪一顿,转过头看过去,便看到了白奕那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眼底还充满了小迷弟一般都崇拜。
“嘿嘿,若溪啊,回去之后,这场手术你能不能教教我呀?”
顾若溪眨了眨眼,微微蹙眉:“我今天不是已经带着你做了一场手术了吗,而且还叫你看了个全程。”
她可没有藏着一点啊!
“哎,这不是一场手术看不出来什么嘛,就是你下刀的那个手法,还有,如何从喉咙处,那么多血管的条件下,如何精准无误地找到病灶,并且将其切除,还有很多啊,我都没看明白。
所以若溪,我们是不是朋友嘛!是朋友的话,你就好好地教我一下!”
白奕也不顾自己的名声不名声的了,现在能够学到真本事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他还发现了,顾若溪的身上,简直就是如同宝藏一样,总是能够叫人看到不一样的宝贝。
也难怪,霍景之那家伙会这样藏着掖着顾若溪,不让别人轻易靠近呢。
如果叫别人知道了顾若溪的厉害,恐怕想要抢走顾若溪的人,可不在少数呢。
当然了,白奕也是从暗祁那里,隐约听到了些许叫他感觉到意外的事情。
那就是,顾若溪似乎和霍景之这家伙曾经有个约定来着。
也就意味着,顾若溪现在并非真正的寒王妃,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有名无实罢了。
不过可惜的是,他和霍景之那家伙偏偏是好友。
就算是知道这一点,他也不能把顾若溪给明抢过来啊。
要不然,他真是恨不得把顾若溪这个宝贝疙瘩给绑走,待会他的神医谷去,好好探寻一下她身上的那些宝藏!
霍景之就在两人的身边,在看到白奕那双赤裸裸想要霸占顾若溪的眼睛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
他就知道,白奕这家伙,心里一定不怀好意!
霍景之挥了挥手,暗祁便很有眼力见地走了上来,一把抓住了白奕的胳膊:“那个白神医啊,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府再说,另外,我还有些事情要请教白神医来着呢,走走走,我们上后面那辆马车,好好聊一聊!”
开玩笑,他可是最磕他们主子和王妃娘娘这一对儿了,可不能叫一个白神医给截胡了。
“唉唉唉,你放开我,我还没说完话呢!喂!”
就在白奕将所有心思全部放在顾若溪的身上时,突然间便被暗祁给一个力道拽出去了好几米。
当白奕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顾若溪的影子?
他心里那叫一个气啊:“霍景之!你这个小心眼儿的家伙!”他咬牙切齿的说着,更是气鼓鼓地瞪了暗祁一眼。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暗祁突然间出现把自己带走,都是那个醋坛子授意的。
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