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语,这种态度,真的是有恃无恐,哪怕是此时霸天的生死皆在林凡的一念间亦如是。
“呵呵、如此威胁本尊,就不怕本尊要了他命?”
林凡笑了,当然很冷,那上扬的嘴角显得很残酷与狰狞。
“你不敢,他是谁?出自海州霸族,若你敢动他,不只是你,就连你身后的家族都要覆灭。”
情兄开口,真的有恃无恐。
且,被妖虎叼在口中的霸天竟然在叫嚣:“你是谁?竟敢如此重伤本尊,此时放了本尊,且跪下求饶,也许能留全尸。”
林凡皱眉。
只因,他觉得这些人的脑回路很不正常。
当然,在此时,妖虎看热闹不嫌事大,很是期盼林凡与诸人厮杀起来,在哪里煽风点火。
且三言两语间,将霸族说了个抵掉,还有被称为情兄的这人,妖虎直言,若是所料不错,应该亦是出自海州强族——情花谷,同时亦将其实力讲述了个清楚。
这让林凡心安,且对这妖虎的出身等有了些许猜测,定然也很不俗,否则怎么可能这么熟知人类势力的分布?
当然,此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而是要解决当下的麻烦。
“呵呵、一尊帝者之巅而已,就是你的傲气根源所在?”林凡刚开始真的有点忌惮。
觉得这几个男女,虽然年幼,但有如此修为,肯定很不凡,族中肯定有大能。
结果经过了解之后,他才知道,所谓的海州很偏僻,与最近的宜居地都有万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一尊帝者足够在此州称雄了。
林凡话语结束,几人脸色皆大变!
帝者,在海州就如高高在上的神祗,无人敢忤逆,可此时,这与自己等差不多年岁的男子,竟然那般轻飘飘,没有丝毫敬意的说出。
“咔嚓!”
霸天死了,在林凡的授意下,被妖虎直接吞噬,且故意的咀嚼,那种咬碎头骨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当场就有几个绝美的女子,被吓得晕厥了过去。
“啊……”
哪怕是情兄,都惊恐的大叫.
这也太血腥与渗人,谁能想到,在这海州横行很多年的霸天,竟然会惨死兽口中?
“鬼嚎什么?”林凡呵斥,且冰寒道:“此时还敢让本尊自残躯骸,向你叩首?”
情兄眼中是无尽的惶恐,双股颤颤。
在这海州纵横睥睨,真的没有遇见过林凡这等猛人。
且,哪怕是他州来客,也会给他们的族群面子,不可能这么血腥的出手。
“来人!”
情兄狂吼,且就在此时,他后退间将手中的九节鞭抽砸而来,这九节鞭被他舞动时,竟然真的化作了一头苍龙,龙吟震出不知多少里的漆黑长缝,下边的沙滩等都消失了,被龙威刹那凝实。
但无用,林凡金色的手掌探出,覆盖了苍宇,这九节鞭化作的苍龙直接被他捏成粉末,这是一件了不得的圣器,但在林凡手中成为碎屑纷飞。
“谁敢对吾情花谷动手!”
有大吼声起,这是一尊临帝,很强悍,声威滔天。
“叔祖。”情兄刹那而去,藏在这尊临帝身后,眼神阴邪,盯着林凡在看。
“嘶……”临帝倒吸冷气,他看见了跌落在尘埃中的那具无头尸骸,从穿着上,猜出了他的身份。
“出大事了,也许一州之地都要处于连密的战火中。”临帝出口,很凝重,且看向林凡:“你自缚手脚,随本圣走一遭,此时你的生死;已经轮不到本圣来定夺。”
“呵,区区临帝而已,也敢大言不惭。”
林凡冷笑,且他飞身而起,离开妖虎的背脊,且道:“去吧。”
妖虎不在掩饰,化作真形,且长口长啸,竟然将层云都掀飞,有域外的星辰簌簌坠下,被它吞入恐怖的虎口中。
“九翼吞日虎族?”
这临帝眼眸眯起,看向林凡桀桀怪笑:“原来是作乱的妖族,真是自找死路?”
随后,他又残忍的笑了:“呵呵,这是人族的地盘,哪怕你在妖族出身不凡又如何?刚好将你们一并斩杀换取滔天功勋值。”
妖虎扑杀而去,六只巨大的羽翼劈杀,就如六柄天刀斩下,太凶猛与强绝,这临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活吞了。
情兄等是真的绝望了!
这人到底是谁?
根本未曾有点滴妖气溢出,但坐骑竟然是吞日虎族,且本尊未动,只是胯下坐骑而已,竟然就能生吞了一尊临帝。
他们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
林凡从天穹步步踏下,脚下金莲朵朵,大道涟漪阵阵。
“还要战吗?”林凡轻笑,看向情兄,这种笑容,让情兄感觉神魂都在颤抖,就如遇见共尊的神祗,想要跪伏下去。
“求尊上原谅,若早知尊上大能,肯定不敢冒犯。”
情兄颤抖着开口,充满了苛求等。
他已经知道,至少在此时,根本不能与这人作对,否则肯定要死的,这可是连霸天都敢杀,是连一头坐骑都可以活吞临帝的绝顶猛人。
只有先摆脱此时的危机,在请动谷中的帝级老祖,才能报仇。
林凡轻蔑的瞥过,道:“老实回答本尊几个问题,也许能饶你一命。”
很快,他以魂力凝出几张人像,分别是小诺、小武等,让这群男女前来辨认。
“这是剑修,剑意凌天,在海州掀起滔天的波澜,连斩十三临帝,若非霸族的老祖于万里外打出一记,不知还会有多少强者惨死在他手中。”
此时,那最先发现林凡,且月牙弯弯的女子开口了,她拍着胸口,明显对她口中的剑修很忌惮。
“霸族的老祖?”林凡心神陡然凝了下来:“那这剑修是死是活?”
此时,情兄开口了:“应该还未死,但他是域外人,被霸族带走,此时各族共探其大迷。”
“霸族!该灭!”
一声怒吼,音波凝成钢刀,画面如被犁过,出现很长的裂痕,海沟都出现了。
这大海被分开与切割了,成为了分裂的两半,再也不能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