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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重新趴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羞涩地笑,眼中是满满的情。慢慢俯下头,在她的前额印下柔柔一吻,痒痒的,让她想笑。他的唇又热又烫,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的肌肤上,搔过她的耳廓,烫过她的脸颊,滑过她修长的脖颈。他纤细的手指落在她嫁衣的前襟,细细地摩挲着那朵妖艳的牡丹花。她望过去,见他低垂着眼帘,白玉兰般的脸颊泛着火一样的绯红,这羞涩又渴望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
体内邪火乱窜,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引导他挑开她的衣襟,探进里衣。他微怔,触手处一片柔软,稍稍用力,便会绵软地下陷,从未感受过的绝妙滋味让他从骨头缝里发酥发麻,钻心难耐。指尖不经意划过顶端红豆,感受到她娇躯微震,火焰燎原般的狂炙开始肆虐燃烧。
她脸颊飞红,一双剪水秋瞳盈盈地颤动,是他前所未见的妖娆。他心头发热,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身体如被热油浇过,灼得他难以忍耐。他乱手乱脚地剥去她的衣裙,又忙忙地扯开自己的喜袍。
冷凝霜眯起眼,他穿上衣服时看起来瘦弱,可脱了一看竟十分结实,精壮匀称,挺实的肌肉如同包了海绵的坚铁,柔中带刚。恍若透明的雪白肌肤,玉雕成一般的小臂上,一点殷红的朱砂痣妖娆夺目,如红梅吻雪,明艳得惹人惊叹。她不由得伸出手去细细摩挲:
“这儿有颗痣。”
“嗯。”
“真好看。”她赞叹,拉过他的手臂,吻上那粒朱砂痣,探出舌尖,绘画似的勾勒撩拨着。
“啊”她的舌尖热热的,让他尾椎处一股酥麻狂潮般地席卷全身,喉咙忍不住溢出半句呻吟,却又觉丢脸,慌忙捂住嘴,望向她。
冷凝霜似笑非笑,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继续,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白兔双颊爆红,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句:“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忘捉弄我!”
扑上来对着她乱啃乱咬。
冷凝霜哈哈大笑。
红绫肚兜被他撕去,他手掌的肌肤比一般男性细腻柔滑,在她身上抚过,如丝缎轻擦般舒适。她忍不住浅喘一声,美目迷离,想要他更用力些。他的手缓缓下滑,那绒绒腻腻的异样触感让他的心高高提起,再重重落下,跳得飞快,呼吸也随之绷得更紧。想要继续摸,可偷看她眉微蹙,眼紧闭的模样,又怕弄疼了她惹她生气,自己这洞房花烛就到头了。
身体胀得又硬又痛十分难受,接下来的程序他很清楚,书上几乎每篇都有,他洗澡时已经仔细研究过了,自认为简单易操作,绝对能让她欲仙欲死。凑过去磨蹭,然书上可没写会这么湿湿滑滑,任他怎么拱就是拱不对地方,急得他抓耳挠腮,大汗淋漓,既不甘心又怕她嫌他没用,一味地埋头苦寻。
他这么没头没脑地胡折腾,生生撩起她一身火,麻痒难耐却又宣泄不得。微微蹙眉,想开口却怕伤了他的自尊心,若从此不中用了头疼的还是她。可是他半天不得要领,她欲火难耐,忍得不好辛苦。最后她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睁开眼望着他醉红的脸,低哑地道:
“别动!”
白兔被她握住,喉头滑动了一下,紧张得一动不敢动。她用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腰,身体向前一挺!
他浑身一震,紧蹙眉尖,被那醉人的娇软柔腻包裹,带来的欢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麻痹般的陶醉感倏然穷生,整个人仿佛融化了一样。撕裂般的痛楚带着销魂的触感自腹部扩散,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身体下意识收紧。他顿时感觉到一点刺痛,不自禁地蠕动了下,却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般逆冲,尾椎处的酥麻再也忍耐不住,汹涌地喷薄而出
冷凝霜呆住了!
白兔脸黑如锅底!
她瞪大了眼望着他,努力想抑制住不断上扬的嘴角,拼命地告诉自己别笑他,别笑他,万一伤了他的自尊心让他从此不能人道了,那岂不是她的罪过
可是她实在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她双手掩面,爆笑出声,扯过被子蒙住头,笑得天昏地暗。
龙烛爆了一个灯花。
白兔黑着脸,抱膝蜷缩在床脚,背对着她,满头沮丧地种蘑菇。他没经验不代表他不知道,他真成了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桑葚子那个乌鸦嘴!他的男性尊严已经碎成了渣,他没脸再活下去!他不想活了!
冷凝霜的唇角还残留着笑意,从后面拥住他,在他耳边吹着风,抿嘴笑道:“好了,别在意,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白兔水汪汪地看着她,扁起嘴,带着哭腔沮丧地问: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银样镴枪头?”
银样镴枪头?冷凝霜噗地笑了。
白兔见她笑,脸黑如墨,更想死了。
冷凝霜忙笑着安慰:“不会不会,你没经验我很高兴,再试一次就好了。这次我来。”
他沮丧的表情特有趣,让她忍不住浅啄他的唇,握住他慢慢地上下抚弄。小东西不小,粉嫩粉嫩的十分可爱,被打着圈描绘着,很快便神采奕奕起来,粗粗跳动竟满满一手。抬头见他面色绯红,半眯着眼乜着她,唇红齿白,饧涩迷蒙,是诱人至极的撩人模样。她心头发烫,吻上他的唇,将他推倒在床上。
白兔蓦地感觉被一腔柔嫩温润包裹,令人血脉贲张的滋味让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心脏激荡,险些丢去,赶忙凝神忍住。若再丢脸一次,他可真就得去撞墙了。
欲仙欲死的销魂触感勾得他想将她全身上下咬个遍,摸个遍,半眯起眼,望着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跳得欢快,忍不住伸手去抓,刚想咬上一口,蓦然想起这一幕很熟悉,好像书上画过,接下来的场景则是
他忽然挣扎着要起来:“我来!”
冷凝霜正在兴头上,被他一折腾,生生断了半拍,气得七窍生烟,死死地坐在他身上,怒道:“你来什么?!”
“书上都是男人在上面!”
“那是你看的书太少,赶明儿我给你画一本全是女人在上面的。”
“不要!我来!”他坚持,这事关他碎成渣的男性尊严能否重新被黏上。
“我不要!”她反对。
他不甘地咬了咬唇,忽然在她前胸上用力一捏,紧接着猛地一个穿刺。她脑子一白,身体一软,极致的快感竟随之化开,不由得闷哼一声。他趁着她心魂驰荡的间隙,狡诈地一个翻身,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弹,一口咬上她雪白的肩膀。痛痒和酥麻让她不由得抱紧他的腰,白兔笑得见牙不见眼,得意洋洋地吻上她的唇,回想着画册抬起她的腿,一鼓作气,猛地前冲。
仿佛被刺穿心脏,她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撞击起起伏伏,如暴风雨夜里随着风浪漂浮摇摆的小船。快意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头脑的晕眩感越来越重,最终化作一片空白。眼前仿佛盛开了绚烂的烟花,如飞上九重仙境,久久不能落下。她的心在激烈地震颤着,交织着他犹如小兽般粗重低沉的喘息声。
桌上的龙凤烛无声地闪烁着,投映在墙上的影子模糊地纠缠在一起,如云似雾,灼热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