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真的是一件好快乐的事情哦,换一种身份,能够让人短暂地忘记一切烦恼。
两周时间过去,沈偲已经被不再为情所困。顶多就是做了两次梦,梦到被涨得求饶。可梦里那个斯文败类才不轻易放过她,掐着她的脖子逼她说好听的话。
很快,沈偲的新烦恼出现了——窦珹向她告白。
在窦珹向沈偲告白的前半个小时,沈偲接到了汤之念的电话——叶开畅在找她。
救命啊!
沈偲才要疯了。
汤之念知道沈偲在外旅游,如果不是大事不会给她打电话。这次叶开畅是动真格了,他已经一周没来上班,整个人性情大变。
汤之念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叶开畅这个样子。
“我怀疑,他可能找到你了。”汤之念这通电话就是善意提醒沈偲,以她对叶开畅的了解,他从来不会做无用的事情。
沈偲心里咯噔一下,自我安慰:“没道理,他不可能来找我的,而且就算找到我又怎么样?”
先不说两个人之间名不正言不顺的,就算是有问题,也都是男人的问题。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喜欢你的?”汤之念分析。
“这年头喜欢太廉价了,我才不稀罕呢。”
总之,沈偲这段时间已经想开了,她才不是非叶开畅不可。这个世界上男人千千万,就算她找不到合适的,也有小玩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行程接近尾声,这天晚上旅行团一行人在当地的村寨住宿,碰上了篝火晚会。
沈偲爱凑这种热闹,准备扛相机去拍照。她应该算是个死宅了,能待在家绝对不出门,这次难得出来,到处走走,拍拍照片,也算是一种纪念。她的拍摄水平算不上多优秀,勉强能出片。
可是自半个小时前得知叶开畅有可能找到她后,她忽然就没了什么兴致拍照,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发呆。
窦珹就是这个时候来找沈偲告白的。
夜色里的窦珹一席白衣黑裤,青春阳光。他蓄着利落的短发,鬓角干净利落。
是个很不错的男生,乐于助人,说话做事落落大方,据说父母是生意人,他大学毕业后准备gap一年,到处走走。
窦珹走到沈偲的身旁坐下,给她递了一瓶水,然后缓缓道来:“沈偲,我很喜欢你。”
橙黄色的焰火衬得沈偲的小脸白里透红,她今天绑了两股马尾辫,看起来俏皮又可爱。
夜里冷,沈偲裹着厚厚的棉服,露出小脑袋,一双大眼睛看着窦珹,眨巴眨巴,嘴里说不出话来。
窦珹简直要被沈偲这副样子给可爱死了。
“Hey,你是被我吓到了吗?”窦珹一脸歉意,“我知道这很唐突,可是如果我不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话,我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今天我说这些也不是逼迫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希望等回到川城之后,我们还可以有机会继续做朋友。”
沈偲不至于被吓到,只
不过她在想一个问题:“我原来那么招人喜欢啊?”
窦珹闻言噗嗤一笑:“每个人身上都有闪光点,你单纯,善良,可爱,长得也很漂亮,会被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沈偲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脑海里忽然冒出了叶开畅的身影。
所以,他会喜欢她身上什么呢?
还是,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
其实叶开畅的确说过喜欢她的话,但都是在床上。
他摘掉眼镜红了眼,单手箍着她的腰咬着她的耳朵,说:Honey的水是甜甜,哥哥好喜欢。
他说喜欢舔她,喜欢亲她,也喜欢爱她。
那些话总是能让沈偲面红耳赤。可她不至于那么傻,知道这些都是情绪上头的话,不能当真的。
夜里的叶开畅和白天的他好像完全两个人,他戴上金边眼镜,穿戴整齐,高高在上,眼底只有浓浓的凉薄。
沈偲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两个人在街头偶遇,叶开畅只会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
这会让她很难受。
窦珹没有注意到沈偲的走神,接着说:“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可能会让你觉得轻浮,但是感情这种事情没有什么道理可言,我也不想遮遮掩掩。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事,我会努力追你的。”
“谢谢你。”
沈偲一脸感动,她从来没有被人追过,感谢窦珹的真诚。
某一瞬间,窦珹从沈偲的脸上看到了失落,他没忍住伸手摸摸她哪源,安慰:“那些让你伤心的人或者事,都忘了吧,你值得更好的。”
沈偲点点头,她也是怎么认为的!
“时间不早了,早点去休息。”窦珹说。
的确不早了,只不过沈偲并没有什么睡意。
住宿安排的是当地颇具特色的民宿,有独立的小院,院子里养着花花草草还有小水池,房屋木质结构,上下一共三层。
沈偲住在二楼的房间,房间里配有阳台,特别适合拍照,很出片。
与窦珹道别后,沈偲拿着钥匙拧开自己房门。
几乎是房门刚一打开,她被人握住了手腕,用力一拽,紧接着被按在了门上。
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进行,沈偲来不及叫喊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没有任何解释和言语,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脖颈。
叶开畅仿佛知道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开关,只需要用舌尖轻轻一碰,她就会一个哆嗦。他喜欢很喜欢她身上的这种有趣的反馈,所以每次都会乐此不疲地逗弄。
或许是早就有心理准备,沈偲倒也没有那么慌张。她甚至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冷静,咬着牙让自己清醒一些。
“叶开畅。”沈偲努力平稳自己的深陷,缓缓转过身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沈偲仰起头看向面前这个人。
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看起来比狗仔镜头下的硬朗帅气。
沈偲更清楚的是,被
衣服包裹下的身躯有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摸起来比想象中要弹软一些。
只不过此时此刻,沈偲的双手被禁锢,无法动弹。
“你放开我。”
叶开畅单手轻易扣着沈偲的双手手腕,将她双手举高按在门上。
“如果我说,我不放呢?”
“好啊,那我就报警!”
“啧,Honey你真无情。”叶开畅恶劣地亲亲沈偲的唇角,被她撇开头躲过。
朦胧的夜色下,他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也看不真切。
很多时候沈偲都觉得叶开畅像是一团迷雾,会让人窒息晕眩。
“呸!你别叫我Honey!你有那么多Honey,少我一个不少。”
很奇怪,沈偲总是没有办法像叶开畅那样自如地说出Honey这个单词,这个词从他低沉的嗓音里缓缓道出来,带着蛊惑,像是某种引诱。
叶开畅笑了笑,忽然“啪”的一下打开灯。
瞬间的光线明亮,让沈偲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与此同时看清楚了叶开畅。
同样是一席白衣黑裤,叶开畅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成熟男人气质,硬朗的身材被衣物包裹着,透着禁欲气。他那双好看的眼眸被透明的镜片阻隔,眼底压抑着叫人猜不透的情绪。
太过一览无余的注视,沈偲又觉得有些别扭,挪开脸。
叶开畅伸手扣着沈偲的下巴,不容她躲闪目光。
“如果我说,只有你一个呢?”他微扬眉,身上那股子斯文败类的邪气就压不住了似的,看起来又懒又坏。
沈偲才不信他的话,轻哼一声,顺便拍开他的手:“那很不好意思,我可不止有你一个。”
“谁?”他的气息逼近,“和你同行那个?窦珹?”
沈偲不敢置信地看着叶开畅:“你这段时间在跟踪我?”
叶开畅实在没忍住,霸道地亲吻沈偲的唇畔,不容她躲闪。
一如既往的甜美,让他日思夜想。
“小没良心的,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
沈偲被吻得气息不稳,叶开畅索性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埋在自己身上。看看,他们两个人多么契合,多么默契,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所以你喜欢小的?”
“他不小了好吗?”
“你用过?”
“我…”
沈偲好气,气自己腿软,气自己无能,气自己说不过眼前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她气急败坏,张开嘴用力咬他的肩膀泄愤。
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牙齿下的皮肤紧致带着弹性,她咬得很重,可他并没有躲闪。
“宝贝,试试再咬重一些。”
叶开畅一手勾着沈偲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脖颈,语气里是浓浓的邪气:“我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