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风月翻了个白眼。
“你真是好大的脸,不怪你?要不是你无缘无故到别人公司面前说人家不能生育的话,人家会被传这个谣言吗?”
油腻鬼:“我……”
与风月:“而且人家能不能生育就凭你嘴巴上下一碰?你有证据吗?”
油腻鬼:“我……”
与风月冷笑:“所以人家告你诽谤哪里错了?人家打你又哪里错了?不是你这张口就来的谣言,人家会遭受流言蜚语,会干不下去么?”
油腻鬼不吭声,但心底是非常不服的。
他就是没有错,他只是指出了一个事实,明明是那女的自己心理承受不好才丢了工作好不好?!
要是清清白白的,管别人说什么呀?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就得咯?
与风月了自己沾了奶油的手,黏腻腻的不舒服。
“我去洗个手。”她跟苏何闻打了声招呼,起身去洗手间了。
油腻鬼顿时双眼冒光!
哈!女人果然都是愚蠢又大意,与风月太自负了,以为拴了‘狗绳’他跑不了她就放心了?
油腻鬼立刻朝苏何闻扑去!
只要控制住这个男的,用他威胁与风月!
他想走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而且刚刚他就苏何闻不爽了!
“受死吧你!”油腻鬼眼底凶光浮现。
没想到苏何闻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依旧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慢慢的抿了一口。
油腻鬼心底刚升起疑惑,还没碰到苏何闻就被一道光狠狠的劈成了两半!
他惊惧得心神俱灭,惊叫一声。
苏何闻冷嗤:“愚蠢至极。”
油腻鬼吐血!
与风月一回来就到被劈成两半的油腻鬼。
“这是?”
苏何闻简单一句话解释,与风月鄙视的向油腻鬼:“就你这种脑子,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被陈南南打死的?”
油腻鬼感觉自己‘气若游丝’,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了。
苏何闻只是了他一眼。
油腻鬼莫名从这眼神里感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压力,这压力和道士不同,和与风月这种修炼者不同。
“我……确实是被打死的……但不是陈南南……”
油腻鬼憋屈至极,生无可恋的说道:“我嘲笑陈南南,自己没有做过的事你怕什么?”
陈南南的确气狠了,那一次把他打得都进了医院。
“我就用报警威胁她……”
楚含笑被陈南南打得手都骨折了,眼睛也红肿充血。
他躺在病床上,骂道:“陈南南你这个疯女人!”
陈南南冷笑一声,任由护士给她包扎,也不说话。
楚含笑眼神一转,忽然低笑一声。
“呵……很好,你真的引起我的兴了!”
“女人,我告诉你,你这次先挑事的,属于寻衅滋事!我要是报警的话……哼哼。”
“不过,若你是我老婆,那这件事顶多算夫妻矛盾……怎么样?你也不想进去待一阵子吧?”
陈南南抓起医用托盘里的剪刀镊子什么的,直接朝楚含笑脸上砸去。
楚含笑惊出一身冷汗!
陈南南站起来,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那你就去报!你觉得这算是寻衅滋事还是互殴?”
“你以为你花那些钱搞关系出来了,就安然无恙了?”
“你错了,我是故意等你出来的!”陈南南阴鸷的着他:“就你会花钱,我不会花钱?”
“你钱花完了好不容易出来,然而我才刚开始要花钱。”
陈南南大笑一声,扭头走了。
楚含笑又惊又气。
何必把事情闹得那么难!
都这样了,她凑合凑合跟他过得了,谁还会要她啊!
但陈南南说到做到,楚含笑还没出医院的大门就收到了律师函。
接下来半年,楚含笑越来越心力交瘁。
陈南南的钱比他多!硬是把官司打了下来!
诽谤的案子收集完所有证据,要是她告赢的话他足足要赔偿她一年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足足一百多万……
而这期间他为了打官司,想先找工作赚钱,愣是没有找到一份工作。
他以为他是铁饭碗,没想到……
终于楚含笑顶不住了,去找了陈南南。
“陈南南,我输了,我认输好吧?你可以撤诉吗?”
楚含笑压了压眉心,说道:“你说我们何必把事情闹到这一步,好歹最初的时候我只是喜欢你啊!”
“难道喜欢你还有错吗?”
陈南南面无表情,手插在兜里,拿着录音器。
“是是,我承认,当初你就是来餐厅吃了两次饭而已,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你也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但我那不是听说你是xx公司的高管吗?我觉得高管压力都大,压力大的女人容易不孕,我也没有说错啊……”
“我给你道歉行不行?我不该那么说你,你我也是无心之过!你何必这么较真呢?”
陈南南听到这里冷笑一声。
她一笑,不管是冷笑还是什么,楚含笑都被晃了一下眼。
她实在是太漂亮了。
楚含笑忘了自己奔波那么久好几天没洗澡洗头,还捋了一把头发,自认为帅气的说道:
“我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的欢喜冤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这样,我们试着相处……你就知道我的好了。”
陈南南实在没忍住,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打了一手的油。
恶心得她转身就走了,急着找地方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