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唉......我看你两焦发红,印堂乌青,最近可能要走霉运啊,确切的说应该是关于你夫人的。我可跟你说哦!你坏事别做太多,到时候保你会各种难受。”刘云东似笑非笑故作神秘。
其实这话也就是个投鼠忌器。
可是听了这话的齐所长心里却顿时咯噔一下,并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对面的年轻人,难道这家伙知道一些关于他的问题?
面前的这个人怎么看都觉得陌生,很确定的说应该从来就没见过,另外他本身是不相信关于什么算命占卜的一些把戏。
所以这在齐文进看来,面前的家伙保证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小道儿消息”。
“你......额......你会看相?”齐文进语气放软试探着问道。
“你觉得会就会吧,反正我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刘云东故意举起双手将铮亮的手铐在齐所长面前晃了晃。
然而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却在一瞬间让齐所长动摇了,是啊!他还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底细,自己如果一味的冒进,最后搞不好会置他于会万劫不复的。
好险!想着这些,齐文进额头上面就冒出了冷汗。
而刘云东呢,看到面前的傻I逼会因为自己的一番说辞而改变初衷,也乐得其所。不过虽然对方的态度有明显的变化,而自己则更要加倍小心。
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这里都是人家的地盘,刚刚自己不过就是运用了一点道师的小伎俩给对方相了个面而已。
他见对方面色发黄,发质枯焦,精神萎靡,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又见他印堂发乌,眉头紧锁这就说明这家伙最近可能碰到了一些麻烦。
纵欲过度说明这家伙在生活作风方面,一定不是很检点。可要说到麻烦,他一个乡派出所的所长,在这里可是只手遮天的存在,谁又能给他带来麻烦?
实在要说麻烦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夫人吧?要知道这原配和小三儿自古以来那可都是势不两立的存在。所以,刘云东就把宝压在了齐所长情感纠葛问题方面。
虽然事赌,但在气势上绝对要做出一副知其所以然的样子。
“小张儿,把这位小兄弟的手铐去了。”齐文进大手一挥。
“齐所长,他可是伤人的凶手.......”孔六子一看苗头有些不对赶紧上来插话。
却没想到被齐文进第一时间给噎了回去:
“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了?把这孔六子也给我带上,还有那个姓薛的一起走,打电话叫人,把这些杂碎都送医院,完事在找你们算账。”
说完齐文进就大步流星的走回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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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监狱!季红信办公室。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彻整个房间,伏案工作的监狱长不得不放下手中的钢笔,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是内线。
“喂,我是季红信......”
“我是门卫,这里有个自称是您亲戚的人,说是有急事找您。”
“我亲戚?没说是哪里人吗?”
“他说来了您就知道了,是个老头儿。”
“我知道了!”
几句简单的通知,却扰乱了季红信的工作计划,本来他是想趁着周末加个班儿,把一些即将要释放的刑满人员的材料汇总一下,可是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貌似流产了。
根据“经验”,他这边的亲戚每次一来,他都要忙前忙后,问题是这监狱大院不让外人随便进出,即使他是监狱长也不能破例,否则以后会很难开展工作。
所以亲戚的吃喝拉撒,就只能由他自己亲自安排到乡里的招待所,而且解决了这衣食住行问题还不算,要知道这每个来的亲戚来都是找他办事的,所以他还要跟着解决一些比较让人头痛的问题。
虽然他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可亲戚就是亲戚,那不是仨瓜俩枣就能换来的关系,见肯定还是要见。
想到这里,季红信合上面前办工作上的文件夹,穿了外衣就朝监狱的大门处走去。
“你说的人在哪里呢?”
“敬礼!报告监狱长找您的人在门外。”刚刚打电话的小武警张站直了身体,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
“吱呀”
沉重的铁门发出闷响,向两侧打开。
“红信啊!这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啊。”一位花甲老者就站在距离大门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笑盈盈的看着他。
“爹?”季红信惊呼。
原来这所谓的“亲戚”竟然是季家的老家主,这不仅让季大监狱长心下一紧,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好像自家的老爷子还从来没亲自来找过他。
每次有事找他,不是打电话,就是指派专人来办,而面前的情况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呢。
“红信啊,我这次来可是受了你四位世伯的重托呀。”季家老爷子见自己的儿子这般的出息,脸上的自豪不尽放大,语重心长的说道。
四位世伯?
季红信眉毛一挑,他知道父亲口中提到的世伯是谁,也将季老家主此行的目的猜了个大概,设想这天下会有什么事是能让五大世家同仇敌忾的?
无非就是当年老父亲和他提起过的关乎于五家安危的陈年旧事而已。
“您是说梁世伯他们?”虽然已经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季红信还是想从父亲的口中确定一下原委。
“是啊!”季老爷子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开车,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看到父亲那因为忧虑而憔悴的面容,季红信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