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刘云东顿时有些兴奋不已,因为按照上面所说,他现在的一切几乎完全符合条件进入玉玺空间。
最起码进入第一层或者第二层应该没什么问题。
想到做到,在确定好友王壮已经睡得很踏实了以后,他盘膝坐在了自己的床上,闭上双眼开始调理气息,转运起了自己的内功心法。
当感觉到体内的所有经络打开之后,刘云东便默念起了“麒麟决”。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口诀是个特别耗费真气的东西,难怪四星以下的道师没有能力进去,他现在都是五星级别的实力了,结果才刚刚运行麒麟决就有些满头大汗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枯竭的时候,终于在房间的地板上伴着金光不可思议的出现了一扇门。
刘云东站起身迫不及待的就走了进去,下一秒便连门带人的失去了踪影。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前所未有的空间里,身体轻飘飘的,不过却又好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四周白茫茫金灿灿的一片,无边无界,只是在不远的地方有两个很标志的人形铜像立在那里。
刘云东走过去用手摸了摸。
“恭迎圣君归位!”还没等他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忽然铜像幻化成两个眉清目秀的童子,双双拜下。
“圣君?说的是我?那你们又是谁呀?”刘云东有些诧异的问道。
然而两个童子像是地球人见了飞碟一样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额......是的!你就是那个碧月天师,也就是我们口中的圣君,我们嘛......是你的贴身童子,他叫碧遥,我叫碧玉;难道是圣君还未彻底回来?”白衣童子问。
“我......”刘云东愕然!
“不妨,或许也是快了吧,你已经能用真身进到这麒麟玉玺中,说明你的实力已经非同小可,相信假以时日,定能完美归位。”青衣童子跟着说道。
“或许吧,这里就是玉玺空间的第一层?”刘云东眯着眼睛,茫然的问道。
有此一问是因为他确实有些不太肯定,因为这里简直就他所预期的有着天壤之别,他脑海中这个空间应该是一个洞天福地,可现在里面却什么都看不见。
“是的,这里就是麒麟玉玺的空间,你之所以看不见任何东西是因为你还没有开启前世的记忆,这也是需要机缘的,就像我们,本来是一尊铜像,是你在我们头上触碰过后才将我们唤醒过来。”青衣童子碧遥说道。
“是了是了,只要圣君回复三成的记忆,就能看见这里所有的东西了。”白衣童子跟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刘云东顿时有些头大。
两个童子说了半天,他也听了个差不多,说白了那就是他这趟算是特么来的不是时候,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吧,我先出去了......”刘云东多少有些失落。
“恭送圣君,但愿圣君早日归位。”两个童子其声说道。
虽然这情况来的有些突然,但是不得不承认让别人如此尊重的感觉还真的不错,管他什么圣君不圣君的,最起码存在感满满的。
“不会让两位等太久的。”
刘云东说完只觉得意念稍稍一放松,整个人又从玉玺空间里面回到了现实。
出来后的第一件事他还是先看了看墙的挂钟,因为通过这一系列的传奇经历,他目前还真是有点迫切的想了解了解自己的前世了。
时间正好八点,刘云东随便套了一件外衣就匆匆的出门去了。
走在监狱的大院里,他的心情有些激动,凉风搅动路边的黄沙拂面吹过,给人一种涩涩的麻痒感。
高墙上面的岗哨里支出了探照灯将整个大院装饰的如同白昼一般,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头正气定神闲的倚在高墙边抽着烟袋。
“你似乎是......迟到了三分钟。”见到刘云东走过来,老头一副爱理不理的装I逼范儿。
“貌似......你可以不用等我。”刘云东并不领情。
因为他觉得这老头有些虚伪,或者说神经有问题,早上见了自己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到了晚上竟然这副臭脸子。
“好吧,我们走。”陈玉忠倒也干脆。
“去哪里?你别告诉我你知道梦魇母石的下落。”刘云东有些好奇的问道。
“噢?你还知道梦魇母石?......没错!我们正是去找梦魇母石,它在坪山监狱的地宫里。”陈玉忠很轻松的说道。
“我靠!不会吧?这下面有地宫?”刘云东兴奋的问道。
“那是啊!跟我来。”陈玉忠说着就朝监舍区走了过去。
刘云东紧随其后,半步不敢落下,还是经过了那几道熟悉铁门,在见到值班的乔文学之后他心里算是有个初步判断。
估计这个地宫入口应该就在这一排监舍里面,这不仅让刘云东想起了昨天的事。
对了!那个荒废的监舍,一定是它!
果不其然,陈玉忠在走到那个荒废的监舍旁边的忽然停下了脚步,募然抬起大手按在墙上面的“麒麟镇妖符”上面。
刘云东只在后面默默的看着,却也不敢作声,因为他不确定下一秒会出现什么。
我曹!
就在陈玉忠将手放下来以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那个刚刚还是敞开状态的铁门,竟然一下子上了锁,而且门里面好像是出现了海市蜃楼一样。
画面鲜活起来,刘云东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人在来回走动,他们穿着各式军服,其中有中央军的,有新四军的,当然还有八路军的。
不难看出他们曾经是这里所关押的犯人,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正说明了他们在临死之前受过残酷的虐待。
“别看了,他们只是一个时空片段,我们要从这个年代进入时空隧道,才能回到最开始的时候,但是记住,在接下来我们所走过的路上不管看见了什么都不许声张更不准触摸。”陈玉忠表情极为凝重的说道。
“哦!”刘云东似懂非懂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