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09
之前有听到一队去羊坡,二队继续跑,三队去二号码头,这样看来被消灭在羊坡的十几人应该就是一队,而坐着汽车反被季兴邦追着跑的就是二队,那么,三队去的二号码头在哪里?手头上的地图只是当初岛屿未被开发时描绘下来的,至于被私人购买后,国家人员就没办法上岛,除非获得主人的同意,因此,私人在岛上建了什么建筑,都是不清楚的。
“话说季兴邦很妖孽啊!之前那几辆开过去的车,枪声不绝,季兴邦就离得没多远,居然也没有被打中,还在紧追不舍。”孟匡有些不解加惊叹的说道。
明正亮开车绕过坡后把四位队友接上,车灯照在着路面的车痕,一路跟着往前开,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后,听到隐约的枪声及夹杂的海浪声,再开了几分钟,看到一处简陋的防御工事建筑;阻拦在外面的岗哨处趴着几尸体,由于门口处被炸得堵住,车辆无法再开进去,明正亮就熄掉车灯,躲到车底下,以避免队友们不在时,自己落单被人干掉。
专一永等四人小心翼翼的翻过障碍物进入这片码头寨子内,里面的房屋都是木制的,爆炸将这些脆弱的建筑炸得四崩五裂,整个码头的面积并不大,通过大门往里纵深几十米,就到达海边简陋的港口;在那里,季兴邦己经掌控的局面,除了倒卧在地的十几具尸体外,还有将近二十个人被他用绳子捆成一团,个个嘴里都塞着东西。
而季兴邦与一位长发披肩的女子,站在港口木梯边交谈,专一永等人走近时,听到季兴邦在问“你得到这东西多长时间?”那个女子没有回答,因为专一永等人己经靠近,而季兴邦却说这几个是他的好朋友,女子会意,回答说“己经有十年时间。”
“兴邦,怎么回事?”专一永走近后悄声问道。
“事情有些复杂,我们先离开再说。”说完,季兴邦又朝那名女子说道:“明天按名片上的地址来找我。”
女子双膝跪在地上,亲吻季兴邦的鞋面,那鞋面己经脏得可以,这位长发女子居然一点也不介意,而专一永等人却知道,吻鞋礼并非巫教的正宗礼节,巫教最尊荣的礼节是三拜九叩,基本上现在都是双掌握拳,行拱手礼,若是很尊敬很对方,则可以弯身行礼,很少有跪拜礼出现。
专一永等人默不作声的跟随季兴邦跳上一艘快艇,绕着岛回到当初专一永上岸的地方,将藏在芦苇丛中的气筏找出来,收拾一下后跳回快艇,再返回711海警船上;前后花去数个小时的时间,海警船上的警长是最痛苦的,季兴邦跳船前警告他不准向上汇报,否则,他会把这位三级警长打压得没办法混下去。
这样的威胁在有蓝图胜做出榜样后,在警界内是非常具有震慑力的,当然,能量不够大的人说出这句话,会被人无视,而能量足够大的人,收到这句话则不以为然;但季兴邦是继蓝图胜之后,蒙邦省警界新星这个传言,己经传遍整个蒙邦省,零零碎碎的一些消息,也让蒙市的警察们知道,季兴邦的能量足够大。
因此,这位三级警长只好忍着煎熬,苦苦等着季兴邦等人,岛上传来剧烈的枪声,让这位警长忍不住就想往上报,最终还是忍住;数个小时的等待,数个小时的煎熬,让三级警长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的跳海,好在这伙人终于全部回到了船上。
海警船上就配有警医,由于子弹并没有留在腿上,经过消毒与注射药剂后,明正亮的腿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大碍。
这次不合法的行动,知情人其实并不多,除了这位叫“巴也旦”的白种三级警长外,就是那名叫“卫宾”的警医,其余的海警或许会有些猜测,却并没有实质接触;因此,季兴邦向这两个海警,明确的表示,他会在明天就把两人调到蒙邦省警察总区的旧案侦缉处。
卫宾,帝江族,六级警士,25岁,从警3年,医学院毕业生后没有去当医生,而是又考进警察学院,象他这种本身大学毕业的人,转考警察学院,基础学科都不需要再去学,直接进行警察专科的训练,所以,只需要读一年或两年,就可以毕业。
巴也旦,烛九阴族,三级警长,35岁,从警12年,刚刚从陆警转到海警不到一年的时间。
两位警察对于自己这么快就可以上岸,意外之余也很兴奋,除了海警专科毕业的警察,从陆警调入海警的警察,基本上都不愿意呆在海上。
调这两个人进旧案侦缉处,一方面是要让他们保密,另一方面,明正亮受得是枪伤,去医院的话会被值守院警询问,找黑医的话,不仅犯法还不安全;而卫宾如果成为旧案侦缉处的人,就可以帮明正亮处理枪伤,药品之类的,先在这艘海船上收集,反正明天就调走,不拿白不拿,巴也旦这位实际海船负责人,也可以在药品使用的报告上做出隐瞒,当然,这些都是要签字的,都属于小问题。
海警711号船驶离了双刃岛,而被季兴邦留在岛上的那名女子,就是“珠蚌女”,之前那座被灭门岛屿的居民庄仲生,是珠女的亲哥哥;珠女会在双刃岛上,并非被此岛的人擒获,若是如此,这个岛上的人也不会把庄仲生全家灭门,珠女当时就在岛上,只是并不在庄仲生家的附近,等她出来时,才发现岛上全是警察,她身份有些敏感,不敢出来。
打了几个电话后,珠女就找到杀害自己哥哥一家的凶手,她在岛上一个暗礁处拉出一艘海艇,直接前往双刃岛,而海警711号船到达双刃岛时,珠女还在计划着如何报仇;季兴邦横扫整个双刃岛时,获得到演译神典的提示,附近有巫器的气息在流动,季兴邦一边追杀凶犯,一边寻找巫器,巫器就在珠女的脖子上。
“水蚌项链,原效果:用来困锁水妖将其炼化,灵力缺失后,现效果:可将珍珠的品级提炼得更纯净。”
虽然珠女获得到“水蚌项链”的时间长达十年,但真正开启血祭的时间不到一年,庄仲生一家突然拥有世界上最顶极的珍珠,让那些珍珠走私犯注意到,打听之下,知道庄仲生的妹妹庄仲青,懂得更高级的炼珠方法,珍珠走私犯们就千方百计的要抓到庄仲青。
有些珍珠走私犯并没有那么穷凶极恶,刚开始都是用各种利诱的手段,而庄仲生在外行走时,也很注意自己的行迹,但终究势单力薄,藏身处还是被人打听到,而来的这伙人却是很凶残,就算没有得到庄仲青的消息,也仍然下狠手把庄家灭门。
或许,双刃岛的凶犯打得主义就是引庄仲青出来,可惜,庄仲青确实被引出来,但另一个杀神也被引了出来,最终整个双刃岛的凶犯被一擒而获;季兴邦离开双刃岛时,把那群凶犯交给庄仲青处理,他是非法上岛,又非法杀人,若把这批人带回去,麻烦非常的大,交给庄仲青处理,是最好的事情。
至于让庄仲青处理完事情后,去旧案处找他,则是季兴邦发现神典并没有回收“水蚌项链”的意思,这样的话,缺钱的季兴邦就起了主意,想利用庄仲青帮他赚钱;另外,季兴邦发现海面上的事情非常复杂,虽然他可以从浅龙寨那里,获得到海盗的消息,但在海面上活动的,可不仅仅是海盗,所以,季兴邦有意培养一股新的大海势力。
不过,这些都只是想法,季兴邦本身只是一个演员,在地球时文化程度也不高,只有高中学历,所以,他还需要把茶里木耶或是荣门飞,这两个投靠他的人找来商量一下;茶里木耶与荣门飞的智商高不高,季兴邦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两人的头脑肯定比他好使,若是没有演译神典的存在,季兴邦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别说破案如神,就连最简单的一件案子,估计都是破不掉的。
回到岸上时己经是凌晨五点多,休息一下就到了交班的时间,为避免被人看出明正亮负伤,季兴邦等人就让明正堂先回去,整个小组原本是六个人,法医左识真却是留在庄仲生灭门的岛上;岛上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多,左识真自然早早的回到岸上,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自己的队友,左识真这小子就跑去老何的餐厅里睡大觉。
一觉醒来就看到自己的队友们正在吃早餐,揉了揉眼睛,左识真连牙都没洗就挤到餐桌边,法医还是相当敏感的人,吃了几口就发现除杨就里的精神状态不对劲,他还没出声询问,就被专一永直接拉走,而耶律令与孟匡则把杨就里架起来,塞进来接他们的警车内。
杨就里患了心理病,但他也知道自己等人在双刃岛上的事情不能说,因此,找得心理医生就不能是警队指定的人;专一永的社会人面很广,替杨就里找了一个心理医生,这病何时治好,谁也不知道,不过,杨就里现在是巡逻,就算回原单位,也是文职主管,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开枪,所以,问题还是不大的。
明正亮一进场就负伤,虽然看到很多尸体却是一枪也没放,也就产生不了什么心理障碍,孟匡与耶律令如专一永所说的那样,神经大条的象杀人狂,这两人在岛上回来后就一直很亢备,并向季兴邦请求帮助,他们不想再呆在文职部门里,他们要去前线部门。
因此,季兴邦一大早回到蒙市就直奔迪科斯老大的居所,迪老大住在省委大院内,季兴邦的那辆2013牌警车,己经贴满了各种通行证,进去根本没有什么阻拦。
迪科斯还在睡觉,但他也是一名老警察,睡得迷蒙之间感觉到卧室内的气场有些不对劲,迪科斯顿时醒转,一摸枕头就掏出一柄手枪,指向窗口边的座椅,只是光线有些暗,看不清楚是否有人;迪科斯也不敢随便开枪,手摸到床边的开关,将灯打开,就看到季兴邦笑嘻嘻的站在自己正对面,挡在电视机前。
迪科斯轻吁一口气后勃然大怒,朝季兴邦吼道:“魂淡,半夜三更的潜入领导卧室内,你这是想坐牢的节奏吗?”
“啧啧,老板,你睡觉都在枕头边放着枪,仇家肯定不少啊!”
“尼玛,当警察的哪个没有仇人?”
被季兴邦一吓,睡意全没有,迪科斯将枪扔在床上后穿好衣裤,一边骂一边往洗手间走去,待他洗刷完后走下楼,就看到季兴邦坐在餐桌边,桌上摆满早餐小点;迪科斯冷哼一声,坐在餐桌边直接吃起来,不理会季兴邦在一边装着欲言又止的样子。
“老板,调几个人好不好?”
“名字,职位,堂口(警署)。”
卫宾与巴也旦的调职很容易办,孟匡与耶律令的调职却是不容易的,两人都是一级督察,督察最少也是某科某组的主管人员,而旧案侦缉处的分组申请,己经被驳回;这就意味着,旧案侦缉处没办法扩大,只能有一个主管,若是孟匡与耶律令调到旧案侦缉处,他们做的工作实际上是警长的工作。
“就算他们自己愿意调到旧案侦缉处,他们单位的上司也不会同意的。”迪科斯摇头说道。
“不对吧,这明明是让出位置,怎么还会不愿意?”
“当警察的都想去前线部门,躲在后勤或文职部门,职位再高也没什么地位,最重要的是,前线部门虽然凶险,但属于真正有实权的,文职部门一个警司出去说话,都不如前线部门的警士或警长。”
“这么夸张?不对啊!我是接收单位,我愿意接收,他们两人也愿意调进来,就算以督察职位干警长的业务也不在意,那他们的单位领导为什么不同意?”
“这个你自己想,要调他们去你旧案处也可以,你先告诉我,调两个海警,调两个督察,这里面有浓浓阴谋的味道,你想做什么?”迪老大瞪着季兴邦问道。
“能做什么啊!旧案侦缉处也就是一个破部门,原来有七个人,后来不是走了四个吗?再调四个进来,又不超编。”
“怎么不超编?旧案侦缉处原来的编制就是四个人。”
“不是吧,都四个人了,你还把查省的秋西雨调进来。”季兴邦喊道。
迪科斯愣了愣后,才想起来秋西雨是谁,调秋西雨进旧案侦缉处的原因与迪科斯的情妇有关,迪科斯自然不能说这是我情妇吹枕边风后,我没办法拒绝才同意的吧?所以,迪科斯冷哼一声,摆出领导的气势喊道:“少废话,把你的意图目地说出来,否则,我不调一个人进你部门。”
见迪老大把话说得这么死,季兴邦挠了挠头后说道:“老板,云水居跳楼案,听说过没有?”
云水居跳楼案,事发时间1990年,离现在24年,但1990年只是案发的启始时间,截止时间是1999年,在这10年内,云水居每年都会有人跳楼死亡;选择一个地方跳楼并不出奇,很多地方都有著名的自杀圣地,但云水居的离奇之处就在于,它只是一幢一层楼的独立房屋,楼顶离地面只有3米,这样的高度,就算脑袋先着地,有很多机率不会死亡的。
如果有人把自己的脑袋上绑着重物,然后再跳下去,但跳下去时,由于高度太低的原因,重力还未形成最大冲击,所以,要嘛摔个脑袋荡,要嘛脸碎得骨裂。
离奇的地方就在这里,案卷资料显示,所有选择在“云水居”跳楼的人,都没有绑什么东西,也没有刻意的选择脑袋朝下的角度,就是双脚一蹬,腿朝下的跳,医学专家们想破头脑也不明白,这样的姿势,这样的高度,为什么会让人触地时直接死亡呢?
另外一个离奇的地方则是,选择跳楼的都是20岁到30岁之间的年轻男女,而案卷资料显示,这些年轻人事业有成,爱情风顺,自杀之前没有任何挫折,更没有心理问题,所以,云水居跳楼案才会被列为”凶杀案件。
每年都会有年轻男女在云水居跳楼死亡,警方曾经派出大量警力驻守在那个地方,又一个离奇的地方出现,警察的监控及人员,都没有发现选择自杀的年轻人,是如何进入云水居,而自杀却又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所有警方面前。
警方一直无法破案,云水居被政府强行拆除掉,再一个离奇的地方出现,建筑没有了,每年仍然有人死在那个地方,并且尸检后得出结论,与那些之前跳楼而死的人伤势一模一样;这样的结论,令无数的人毛骨耸然,事情就朝鬼神方向转移,警方也无计可施,最后,这件案子封进资料袋,扔到了旧案侦缉处。
时间跨进2000年后,那个地方就没有再出现自杀事件,云水居跳楼案也就越传越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