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谷位于城邦西南近郊,此处虽有公路横穿而过,但由于地势不平,断谷较多,树林稀少,所以垃圾处理厂与废旧品处理场之类的,就全部设在这片区域;从城邦的西窄区出来,上高架桥转入17号公路,就是前往西郊的方向。
季兴邦在凌晨三点多就提着装备,先一步到达香谷,香谷的地势是这片区域最为平坦的,在此处见面,可以防止对方设下埋伏,而最远的潜伏点,离见面地点也有三四千米左右;狙击手除非使用顶极的装备,才能够在三四千米外击中目标,而季兴邦却拥有“威力”神通,初段威力可以成倍增加shè程及伤害力,所以,他从断涧峰获得的战利品——毒峰02式狙击步枪,可以在两千米外击中目标。
毒峰02式狙击步枪,shè程2000米,口径10毫米,重10公斤,联邦霍奇兄弟公司出品,
当初弄到这柄狙击步枪时,旁边的子弹只有七粒,还不是装着火药,而是类似麻醉剂的子弹,季兴邦虽然没有受过狙击手的训练,但在马关岛时也曾经看过,接触过;不懂的辨风向、计算距离、shè程、弹速等等,这些都不重要,在有神通相助下,再恶劣的天气都可以jing准的击中目标,这就是季兴邦敢孤身一人前来此处的原因。
徐靖媛并没有陪着一起来,季兴邦只是将一辆偷来的车停在会面地点,车窗贴着反光膜,可以阻止外人看清车内是否有人;寒冷的空气拼命往身体各处钻,季兴邦附加祝融祖巫的“温度”神通,使得身体很快适应并渐渐暖和起来,等到太阳高升时,三辆车高速行驶而来。
车内的人摇下车窗,数柄枪口伸出,对准那辆季兴邦偷来的车一阵扫shè,车速不减的朝前急驶,随后急速转弯,季兴邦瞄准最前面一辆车的车胎,准备shè击时,猛得想起子弹不是装火药的,车胎会被麻醉吗?肯定不能,就算击中车胎也不会爆炸。
好在那三辆车在将季兴邦的车打得千穿百孔后,全部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三名蒙着脸的武装份子,慢慢的靠近那辆车,悄无声息的麻醉弹高速飞来,将三名武装份子全部击倒在地;躲在车上的武装份子,又下来几个人,想把那三个人抢回车同,季兴邦连续放倒两个人后,其余人不敢再下车。
如果他们知道季兴邦只有七粒子弹,肯定会全部下车,但他们不知道,急吼吼的寻找狙击手位置,却哪里找得到,双方僵持一段时间后,武装份子扭转车头行驶离去;季兴邦附加夸父的“耐力”,天吴祖巫的“速度”,从藏身地快速的跑到交火地点,双手各抓一个,腋下各夹一个,还有一个肿么办?当然是先扔在那里,将四个人扔到自己找好的地方后,重新返回将最后一个抓回来。
世界上最厉害的审讯员也比不上季兴邦,他弄醒一名武装份子上,让对方起誓,若有一句谎话,将受到“万蚁穿心”之痛;武装份子哪里晓得对季兴邦起誓,会真的应验,暗自嘲笑季兴邦幼稚后,就起了誓,接下来的情况不用说,这位武装份子一说谎就遭受这种无比痛苦的惩罚。
表面没有任何伤痕,但浑身有无数蚂蚁在血管内、皮肤下爬行,心脏一下一下的刺痛,可就是不晕迷也不死,再彪悍的人也无法长时间承受这种痛苦;一个个硬汉承受不住稀奇古怪的痛快,将所知道的东西全部倒吐出来,只求季兴邦结束他们的生命,但季兴邦没有杀死他们。
不杀他们的主要原因,是不想再受剧本对自己xing格的影响,另一个原因则是,这五个人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属于保全公司xing质的人员,但接受的却是杀人的卖买,与杀人组织不同的是,他们居然是合法的。
为什么一个类似杀手xing质的保全公司,居然拥有合法的资格?这跟联邦辖下的七十二个城邦,各有各的城邦法律、传统有极大的关系。
在某些城邦,jing察与军人的征召非常困难,一座人口千万的城邦,jing察数量不到两万名,这就使得城市安全受到极大的威胁,于是,城邦就请一些知名的保全公司,全面掌管城邦的安全,这就使得这些保全公司黑白通吃。
碧斜区jing察分属重案C组一级督察石小楼,就是请到这些合法的保全公司来做脏活,不过,这些公司在蒙氏城邦却没有执法权,若是他们犯法,蒙氏城邦近三十万jing察都会对他们进行抓捕;这些人只干活,并不清楚内幕,季兴邦又无意杀人,所以,将这些人扔在山洞内后,就骑上爪黄飞电悄然离去。
原以为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却没想到石小楼不亲自出面,季兴邦骑着战马在山野间奔驰时,脑中冒出绑架石小楼的念头,这念头一起就收不到,他随即打电话给徐靖媛,让她跟踪石小楼;需要注意的是,石小楼是一名老jing察,跟踪他很可能会被发现,所以,季兴邦让徐靖媛不要太尽心,就算跟不到也不要紧。
“主人,私家侦探所的手续都己经办下来,但门面都很贵,便宜的又在较偏的地方。”徐靖媛答应下来后,又犹豫的说出这番话。
让徐靖媛总是闲得也不是办法,季兴邦想着自己办案如神,不如借徐靖媛为合法人,开一家私家侦探所,也方便赚些外快;至于私家侦探的证件,季兴邦走了迪科斯的门路,很快就替徐靖媛办了下来,其余的自然不好再麻烦迪科斯,事实上,季兴邦觉得自己老用小事去动用迪科斯,实在是太过浪废。
虽然知道迪科斯是尽力的满足自己所有要求,但这也是欠下人情的,来自一个人情的国度,季兴邦知道人情债最难还,他不能因为迪科斯受到背后老大的嘱咐,要好好照顾他,就无视迪科斯从他穿越以来,不断的帮自己擦屁股,处理琐碎事情,所以,季兴邦觉得自己欠迪科斯的人情债越来越多。
“你去龙加湾区的鱼戏街,找一家叫盛放酒吧的老板,让他隔一间门面出来。”季兴邦想了想的说道,挂掉电话后,又拔出一个电话,告诉二弟季兴理,自己要隔一间门面出来。
“哥,你不要一天一个样,好不好?”季兴理很不满的喊道。
“喊什以,找揍啊?你酒吧占地面积极大,初期生意渣得亏大本,隔间门面出来可以收些租填下亏损,有什么不好?你不懂这些的话,就找你的柴火妞商量一下。”
“哥,那是你弟媳,你不要老是柴火妞的叫,她有名字的,叫谭小晶。”
“你连房子都没有,酒吧天天亏本,还敢惦念着娶老婆,话说,你才19岁,等发达了,还怕没老婆?二弟,眼光放长远一些,无数美女等着你去宠幸,你赶紧把那谭什么的柴火妞甩了。”
“跟你没法说。”
盛放酒吧内,季兴理恨恨的挂掉电话,转脸看到谭小晶一脸要哭的模样,知道之前大哥说的话被她听见,赶紧搂她入怀,低声说:“我大哥就是嘴巴臭,你不要理他,他叫齐灵不也是柴火妞吗?他不懂我们之间同舟共济的岁月,等以后,我说给他听,他就不会反对了。”
知道季兴邦不喜欢自己的谭小晶,此时己经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妆全部洗掉,头发也剪成短并恢复黑sè,穿着酒吧服务员的工作服,整个人jing神明亮很多,虽然身材还是如同飞机场。
安慰好自己的女朋友,季兴理转身走入吧台内,有些愁眉苦脸的望着帐本,贷款五百万下来,稍微装修一下又购买了高档、中档等酒类,但调酒师没有找到,酒吧驻唱也只有一个,开业一个星期,也没有多少客人。
季兴理打电话给一个熟悉的装修队,让他们来砌墙的时候,他大哥季兴邦在返回城区时,遇到一位“兽cháo”期间的熟人。
“兴邦,出来遛马?”专一永很是高兴的向季兴邦打招呼道,他骑着匹黑sè的战马,劣马、普通、中档、高档、纯正、马王,是战马的六个级别;专一永的战马属于中档,价格在50万左右,他也是一名退役的骑士jing察,如今正在jing察总区的“毒品处”任职,级别是三级jing长,现年只有29岁,显然也是一位家世很不错的子弟。
他现在骑的这匹马并非最好的战马,当时在“兽cháo”期间,骑的是纯正血统的战马,还跟季兴邦比过赛,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而他所说的遛马,并不是指宠物之类的遛达,而是象开飞机时有飞行时间一样,拥有正式骑士执照的jing察,每年都需要1440个小时的巡马时间,大约是两个月左右。
什么时候巡马可以自己掌握,巡马前需要去贵族宗教所报备,贵族宗教所管理着传统与宗教,象骑士这样属于古代的贵族称号,就归贵族宗教所管理;仅仅是管理,贵族宗教所对骑士jing察们没有任何的约束力,报备后,贵族宗教所就会指定一个区域,让骑士去巡马,其实就是走上几个小时,就算有罪案发生,也可以不理会的。
季兴邦自然不会说自己刚从香谷方向回来,笑着说:“是啊,出来遛马,你这是在哪片区域?”
“教会区,这是个好地方啊!可以看到很多美丽的新娘子,一起走走吧?”
季兴邦点点头,与专一永并驾齐驱。
教会区位置在红杉经济开发区旁边,十数座祖巫堂竖立在各个位置,新郎与新娘结婚除了领证外,还会到这里举办仪式;每天都有人结婚,新娘漂不漂亮,季兴邦自然也会关注,虽然是并驾齐驱,但专一永的战马档次实在低,慢慢的就落了后,季兴邦也不在意,直到后面传来专一永的惨叫声,他才愣了愣后转过头。
一位披着白sè婚纱的新娘,很彪悍的踩着专一永倒地的身体翻身上马,低档次战马的缺点在此时表现出来,就算不是主人,只要骑士对骑术有jing深入的研究,就可以很快驯服战马,然后策马奔跑而走,新娘显然极为jing通骑术,专一永的战马被她只花几秒就驯服,随后,新娘拔转马头,朝相反的方向狂奔而走。
“卧槽,袭jing,抢马,两罪并下判你个十年八年,哎哟,兴邦,兴邦,别笑了,赶紧帮我追回来。”被人从马背上硬拉下来,专一永摔的不轻,哼哼叽叽的低叫,随后看到季兴邦正大笑,就大声喊求助。
“这位才是半路程咬金啊!”季兴邦突然想起自己的随机剧情名字,大笑的说道,爪黄飞电却没有丝毫缓慢的,朝那位抢马的新娘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