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强半信半疑地拿着丹药,看着手中那枚漂亮的火脉丹,他根本不清楚为何公羊文要让自己吞下。
“陈伯伯之前是不是下床都有些乏力?”见陈国强迟疑着并不吞下丹药,公羊文也不着急,于是问道。
陈国强不以为然地道:“你怎么知道?”
“陈伯伯之前是不是每走十步路左右就要休息一段时间?”公羊文继续问道。
“这你也知道?”陈国强这下终于惊奇了。
公羊文走到床边,瞟了一眼窗外小区的绿化,然后才到:“陈伯伯你现在可以试着自己下床,然后走上十步路看看。”
陈国强闻言也觉得有些奇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舒服了很多,不过体内却是有一股隐隐作痛的感觉,于是半信半疑地下了床,走了一段距离。
“一二三……十……十八……三十……”陈国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天呐,我一连走了三十步路,而且气也不喘。”
公羊文呵呵一笑道:“这下陈伯伯该知道我所说的不假了吧,你体内还有些伤,服了你手里的丹药之后休息两天,你的身体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你等等,我去倒点凉开水吃药。”说完陈国强就打开了房间门。
由于阵法已经被公羊文撤掉,见陈国强要去接水来吃丹药,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陈伯伯,不用,那个丹药……”
“陈妍!”公羊文本来想告诉陈国强那丹药可以直接吞服的,一般的丹药都是入口就化为一股药力和灵力,并不像市面上的西药颗粒和胶囊之类的会卡喉咙。
这一刻,公羊文的内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陈妍呆呆地看着公羊文,良久没有话语,说真的她对公羊文有着特殊的感情,但是当面对公羊文的时候,她觉得那种感觉就完全消失了。
也许她这些年来内心深处一直想着另外一个公羊文,那个公羊文已经成了她的一种精神寄托。
公羊文想过一千种和陈妍再次见面的场景,但是他根本没有想到会在陈妍家里见到她本人。
“你,怎么到我家来了?”终于,还是陈妍先开了口。
公羊文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道:“我过来看看伯父伯母。”
“老头子,你……”陈伯母看着陈国强接了一杯水,咕隆一声就把一颗红彤彤的东西吃了下去,然后放下水杯,径直走到沙发边拿起一份报纸,“你怎么……”
“我怎么了?”陈国强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看着妻子激动的神色,这才反应过来,于是道:“我的病好了。”
……
当全家都知道医好陈国强的病的人是公羊文的时候,陈伯母不由得多看了公羊文几眼,她依稀记得,在她变成植物人之后,醒过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和眼前这个小伙子真的很像。
不可能吧,难道当时并没有发生什么奇迹,其实是他医好了我的病?
饭菜都已经上了桌,一家三口和公羊文围着饭桌坐了下来,陈伯母道:“妍儿,还有个ru鸽汤,一直在炖着,这会儿应该好了,你去抬出来。”
“哦。”陈妍乖巧地站起身来,走到了厨房。
陈伯母也站起身,朝着厨房走去,公羊文看着如姐妹花一般的娘俩都进了厨房,于是凝神听着她们的谈话,并不是公羊文无聊或者要刺探别人的**,而是他现在对陈妍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会情不自禁地去关心。
“妍儿,你今天去见那个朋友了?”听声音,陈伯母应该是去橱柜里拿碗,她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而陈妍把锅从煤气灶上抬下来,“叮哐”一声,似乎是没有拿稳锅盖掉在了灶台上。
虽然公羊文不能透视,但是这段距离只要公羊文运气真元,厨房里飞来一只苍蝇恐怕他都能清晰地听到。
“哎哟,烫死了。”陈妍的声音道,“嗯,我们今天见面了,怎么了妈?”陈妍的声音也很小声。
“那你们聊得怎么样,我听说对方是做地产生意的?”陈伯母不由得八卦起来。
“嗯,他人挺好的,而且很有绅士风度,我对他印象挺好的,处着看呗。”陈妍道。
陈伯母再次把声音压得很小声地道:“妍儿,这些年,委屈了你,如果有合适的,只要你喜欢,妈妈都全力支持你们。”
“嗯,妈,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看着你跟爸都好好的,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了,结婚的事儿,回头再说。”
“诶,我看你这个大学同学挺不错的,他是做什么工作的?”陈伯母估计也是和公羊文的母亲一样,儿女大了,总是操心他们的婚事。
“哎呀,妈,他只是我大学同学,听说他学过修炼,估计就是用那种方法帮我爸治好病的。”陈妍说道。
陈国强给公羊文倒上一杯酒,见娘俩还没出来,于是道:“我说你们娘俩在厨房里嘀咕什么呢?”
他只是我的大学同学!这句话公羊文是无比清晰地听到了,不由得感觉眼前一黑,刚恢复点儿的伤势又破开,一口热血上涌,他强定下心神,站起来道:“陈伯伯,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既然人家不喜欢我,那么我两次拼着身体受伤也要为陈妍父母治病,还想方设法帮助陈家,这一切换来的就是:我在她的心中,只是一个大学同学而已!
等娘俩一起端着ru鸽汤出来的时候,见陈国强在那摇头叹气地,陈妍见公羊文的座位上空空如也,于是问道:“爸,他人呢?”
“哎,说有事,走了。”陈国强大病初愈,本来是很高兴的事情,可是这会儿也莫名其妙地有些烦躁。
陈伯母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你就不会拦着他吗,你说人家费尽心力帮你治好了病,咱总不能连饭也不请人家吃一顿吧?”
陈国强见妻子这就要追出去,拦住她道:“不用去了,他早就走了。”
“你什么意思?”陈伯母不解地道。
没有理会妻子,陈国强对陈妍道:“妍儿,你这个同学,是不是之前于家派来对付过我们家的那种修炼者?”
“嗯,怎么了?”陈妍不知道为何父亲会这么问。
“那就对了,我这身**病,医院都是没有任何办法,他一天之内就帮我治好了,而且他给我吃下的那颗丹药感觉很神奇,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陈国强道。
“哎呀,你们爷俩光顾着聊天,客人都走远了,你们等着,我去楼下把他叫回来,妍儿你有他的电话的话给他打个电话。”说着陈伯母就开了门坐着电梯下了楼。
其实,公羊文并没有走远,陈家发生的一切,虽然他没有看到,但是却是清晰地听到了。
……
回到酒店,公羊文很快地整理好心情,他并没有陈妍今天说的那些话而想太多,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终究是没有亲口向陈妍表白过,除非陈妍亲口对自己说他们绝对不可能,不然他还是不会放弃。
于是,公羊文布下一个阵法之后,拿出一些丹药来准备炼丹,但是一想到有时候炼制一炉丹药恐怕会耗时比较长,于是下了楼去付了一个星期的帐,并嘱咐酒店的共组人员其间不要来打搅自己,也不需要每天都打扫。
虽然那个服务员眼神中透露出十分怪异的神色,但是人家既然已经爽快地付钱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答应。
回到了房间,公羊文又布下几个阵法,这炼丹非同寻常,在闹市中炼丹公羊文并没有太多的经验,经常容易被打搅不说,要是一旦泄露,恐怕会引起很多盘踞在闹市中的修者前来抢夺。
在一千个修炼者中,恐怕很难诞生超过十个炼丹师和炼药师,所以这个是十分稀缺的职业,况且当今世界资源稀少,炼丹师和炼药师更是紧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公羊文不想暴露自己,以免遭来杀身之祸。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公羊文先炼制了一诸如神疮药之类批疗伤药,然后开始准备炼制一些金丹期用得着的丹药。
之前就多次有过炼制丹药的想法,可是苦于一直没有时间才用没动手。先炼制了一批练气丹试了试身手,时间就已经到了午夜,而且还炼制失败了两炉,lang费掉了一些材料。
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公羊文毫不犹豫地准备着炼制一炉元气丹,现在练气丹那种低级的丹药公羊文几乎已经用不上了,那对于练气期的修士是最为有用的,而对于筑基期的修士效果就不是很大了,但是元婴期以下的修士还是大量需要元气丹的。
可是这一次仿佛是中了邪一般,公羊文连续炼制失败了八次。
看着一大堆废弃和焦糊的材料,酒店的垃圾桶都早就装不下了,公羊文不由得有些懊恼起来。
妈的,这是怎么了,这种等级的丹药我都炼制得成功率这么低,那中级的丹药我是不是永远都不敢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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