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会啦,妈,你怎么老是cāo心这个事情,好像我真格儿找不到媳妇似得.”公羊文有点真心无语了,老妈心里除了结婚生孩子,好像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边。
单雪梅闻言这才“哦”了一声,自顾嘀咕道:“那就好,那就好。你说你三十岁还不结婚,我能不cāo心吗我?”
公羊云和董健则还是沉浸在公羊文刚才所说的这些年光怪陆离的奇遇故事里面,除了白杨有些激动,单雪梅有些担忧,公羊云和董健似乎还在回味。虽然只是口述,而且公羊文力求简短,但是这可以说毫不亚于一部探险小说般jing彩了。
又过得良久,公羊云才回过神来看着董健问道:“董健是吧?”
“是的叔叔。”董健毕恭毕敬地道。
“你的父母亲人呢?”公羊云很不愿意接受这么多年来陪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那种受欺骗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好受,但是又不好发作,因为他直达儿子这些年所经历的也不容易,虽然听起来很荒诞,很像是jing心编造的故事一般,但是仔细想想儿子这些年不管去了哪儿,在没有亲人朋友的情况下他的确也应该过得不容易。
“叔叔,我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董健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sè。
见此情况,公羊云本来想问个详细的也只好作罢。
要不是公羊文先前露了一手,加之电视新闻经常播报修者的新闻并大肆渲染的话,单雪梅肯定会觉得自己的儿子脑子烧坏了,因为公羊所说的经历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不过她现在心里觉得很安心,她觉得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儿子平安回来了就是好事情。
“文子,你到我房间里来,我有话单独和你说。”公羊云想了想虽然儿子所说的找不出什么破绽,但听起来太过于离奇,他要先确定公羊文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其次是确定一下儿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公羊文看了众人一眼,只好乖乖到了父母的卧室里,公羊云示意他把们关上。
等了好久,两人都没有发话,公羊云这才道:“你不觉得还有话要说吗?”
公羊云不是一个特别严厉的父亲,以前公羊文犯了错他也只是善导劝说,从来没有棍棒相加过,所以在公羊文心里,父母都是很仁爱详慈的,也就是说公羊文心里从来没有惧怕过父母,有的只是尊敬和关爱。
“爸,我知道我说的你们也许不信,但是你们慢慢地就会接受我,我真的是你的儿子啊!”公羊文有些害怕父母心里一直更加相信董健,还有就是今天父母的表现完全没有在他的预料之中。
公羊文根本没有想到父母会安静地听自己把经历说完,而且说完之后也没有那么激烈的反应,他刚开始就是担心父母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才很苦恼怎么向父母说清楚自己和董健的事情。
现在父母的表现有些反常,或者说太反常了,公羊文之前准备好的辩论和安慰的话一句也没用上。
见父亲掏出一根烟来,在兜里翻了半天没有找到打火机,公羊文屈指一弹,一缕小火苗就出现在指尖,凑过去就要帮父亲点上。
“特异功能?”羊云有些愣神,看着公羊文食指尖上的火苗看了半天,然后有些畏惧地往后挪了挪。
公羊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爸,这不是特异功能,是法术,我一下子也跟你解释不清楚。这些本领都是我自己修炼得来的,与特异功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说完公羊文把手凑过去帮父亲点烟,公羊云半信半疑地习惯xing伸出一只手来蒙住火苗,公羊文笑了笑把父亲的手拉下:“爸,儿子给你点烟,你还蒙啥啊。”
公羊云这才凑在火苗上点着了烟吸了一口,然后笑道:“嘿嘿,挺有意思的。”
“爸,我的本领可远远不止这些呢。”公羊文自顾炫耀起来,现在要彻底消除父母的疑虑,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只能一点一点儿慢慢来,让他们完完全全地重新接受自己。
“哦?你还会些啥?”公羊云又吸了一口烟,满足地舒了口气这才问道。
公羊文淡淡一笑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公羊云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儿子不见了,站起身来环视了卧室一圈。
“爸,我在这儿呢。”
公羊云闻言抬头看去,只见公羊文像个壁虎一样贴在吊灯上面的天花板上面,十分担心地道:“快下来快下来,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玩心还这么大!”
“嘿嘿”干笑了两声之后公羊文这才稳稳地落在公羊云的面前,见父亲的烟灰就要落在地上,于是抬手一挥那个烟灰缸就飞过来在公羊云的手下顿住,公羊云拿起烟灰缸来抖了两下把烟灰弹在里面。
“还挺好使的嘛,其他的还会些什么?”公羊云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儿子问道。
公羊文故意卖关子道:“我会的多着呢,一下子也说不完。”公羊文随手布下一个屏障,“爸,你试着往前走走看。”
“嗯?”公羊云有些莫名其妙,卧室很大,前面又不是墙壁或者其他东西挡着,儿子让自己往前走是什么意思?怀着疑问公羊云往前跨了一步,忽然遇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弹了回来。
“这?”公羊云大惑不解,忽然想起今天那个熊达和他的小弟狂奔逃跑被什么东西弹回来跌倒的事情,于是问道,“你今天使的就是这种本领?”
公羊文点了点头道:“嗯,这种本领叫阵法屏障,具体的原理我一下子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不过……”
正在这时,房间门被打开,单雪梅把头探进来道:“你们爷俩干嘛,躲在房间里神神秘秘的?”
公羊文走过去把母亲拉进来道:“妈,我知道你们现在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我明白其实你们心里都有个疑问,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到底谁才是你们真正的儿子。”
公羊文捞开衣服指着自己的后腰道:“妈,你过来看下,我这儿有个指头那么大的胎记。”
单雪梅闻言才走到公羊文身后,顺着公羊文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见到公羊文的后腰上有一小个指头那么大的黑sè胎记。
“妈,我是你生出来养大的,你去叫董健捞开衣服给你看看就知道了。”公羊文这才放下衣服把衬衫和外套整理好。
“你等等,我去看看。”单雪梅迅速地走出房间到了客厅,把董健拉到白杨的房间里面确认了一下。
董健被搞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单雪梅的举动是什么意思。过得一会儿,单雪梅才兴奋地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对公羊文父子俩道:“是的是的,他没有胎记!”
公羊文这个胎记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小时候单雪梅经常帮他洗澡,所以这个胎记她还是深深记得的。
“爸妈,对不起,这些年我没有在你们身边,你们受苦了!”公羊文满含歉意地对二老说道。
直到这时,二老才反应过来,公羊文并没有撒谎,这个年近三十岁的男人是他们亲生的儿子!
二老神情都有些激动,相互对视着,又默契地走过来站在公羊文的两边。
“儿子,你回来就好啦,说实话这些年我们根本不知道也没有意识到你不在,我们没有受苦,倒是你受苦了!”单雪梅略为踮起脚尖来抚摸着公羊文的脸颊道。
公羊文感觉一股温热从那双长了茧子变得粗糙的手心传来,心里忽然感觉很堵得慌。于是拉住母亲的手和父亲的手道:“爸,妈,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们了,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
“那外面那个怎么办?”公羊云问道。
“他啊,也挺可怜的,从小就被父母抛弃,寄养在他伯父家,还要经常受人家的冷言冷语。爸,妈,我有一个想法。”公羊文看着二老说道。
单雪梅迫切地问道:“什么想法?”
“董健虽然是瞒着你们到我们家的,但是这些年他也是用心帮我么家,不如我们就收下他吧。”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公羊文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对他有恩的人,他一定会加倍偿还,坑害自己的人,绝对也要加倍奉还!
“嗯!”公羊云点了点头道。
单雪梅见丈夫和儿子都同意了,自己也没啥好说的,毕竟她对董健的印象也不坏。
公羊文手心一番,像变戏法一般拿出两枚在仙鹤冢里得到的鹤颜丹来道:“爸,妈,你们看这是什么?”
看着公羊文手心那两个鸽蛋那么大发出玉润发着吸引人目光的光泽的珠子,二老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类型的珠宝,不过就凭sè泽上来看,已经远远超越了他们生平所见的任何昂贵的珠宝。
“这个,你是送给妈妈做饰品的吗?”女人天生喜欢珠宝,单雪梅把两颗玉润的珠子抓在手里在手指外面比了比,又到了镜子面前放在耳朵下面比了比道:“挺好看的,咦,这珠宝上面还有香气,闻起来特别舒服!老云,你过来闻闻,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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