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诚看了一眼画面,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艺海贝,笑了笑:“阿然,最新款‘星探’看来已经为我们所用了!”
“啊?什么意思?”伊皓显得不明白。蝤鴵裻晓
“皓皓同学,你真的很白痴!”伊琦又很搞笑地说上了,“记得爸走的时候送了我们什么?”
“每人一块看上去很不错的佩表啊!”杨誉第一次和伊皓笨到了一块儿。
“这块表里面应该就有‘星探’吧!”杨诚询问着蓦然,蓦然点头,“我的佩表里有40枚‘星探’外放器,你们的各有12枚。一共爸要了一百枚!”
“而且爸之前在咱们手机、电脑、耳机还有其他东西所新装的一系列系统中就有一种是和‘星探’有关吧?”伊皓明白过来,“不过,为什么我们现在才知道?”
“我也是刚才在车上无意中开电脑时发现爸刚发过来的E-mail才知道的!”蓦然合上手机,正好此时5人的佩表都闪了一下幽蓝的光,“看来格物已经取回来了!”
随后格物便出现,他把墨镜摘下来,坐回蓦然身边,又把墨镜端正地别在蓦然衣领下,然后左手捏着一个似乎根本没有的东西递到蓦然摊开的掌心,“阿然,我总觉得我根本没拿东西,真的够好玩的!”格物笑着扫了一眼身旁的5个人。
“仔细看看,这样收回‘星探’外放器!”蓦然伸出右手手腕,将左手的拇指轻轻地按在自己佩表表带凹隐处,马上,佩表圆周环绕了一圈白光,随着光暗下去,表带的另一侧出现一个小小的托盘和一双极细小的智能手,蓦然将掌心靠过去,那双小手毫不犹豫地伸向格物放东西的位置,又好像捏着什么放在托盘上,然后和托盘一齐缩回表中,又一圈蓝光闪起,表示回放成功!
“这‘回放’和‘使用’都有指纹识别装置,6块表只识别我们和两家父母的指纹,”蓦然沉思了一下,“而且,可以通过系统控制外放器在被监视人身上的停留时间,像刚才不必要收回也可以,通过系统命令其消失便可,不过,这也就浪费了一枚!”
除格物外4人纷纷点头,“阿然,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格物摇头,眼神迷茫。
“格物,我告诉你!”伊琦迫不及待地和杨誉换了座位,详细地开始告知一头雾水的格物。
“噢!还有,佩表上的是总控制系统,其他地方的都为辅系统,只有打开佩表其他的辅系统才可进入!”蓦然敲敲座位扶手,补充道:“你们回别墅后再看一下电脑吧!上面还有其他新装备的解说。”
忆烟忘情地舞着,想诺诚未走前,每次跳双人舞,诺诚在上台时在自己额头上印上的吻,甜蜜的吻痕早已印在心上,只是温暖的气息早已消散。想流泪,却让自己保持微笑;想停下,却无法停止舞步……该忘记了吧!过了一年也该忘记了,还有整整四周的时间来回忆,也来忘记。诺诚,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回来,那对不起,我应该为自己空虚的心和轻松的左臂找个新的主人,不过,还是求你,快回来……
一个止舞前的最后飞旋,忆烟优雅地弯腰谢幕,恍然间看到台下几张陌生却迷人的俊颜,没有在意,她一个漂亮的转身,一步步走下台去。对啊!当别人夸自己所谓“独舞皇后”时,所有的感觉只融为苦涩,什么“一个人的独舞有这两个人的默契”,又什么“看不上任何舞伴”,都是些无聊的鬼话,有谁会了解一个失去最爱的女子的心声。
又是一个冰冷而无奈的笑泛在忆烟的嘴角,冷傲的表情仿佛冻住了天地。忆烟忽得愣住了,看着后台镜中的自己,一个浑身冰冷,散发高傲和冷艳的冰山美人,弯起的嘴角挂着冰冷的笑,秀美的眸含着凄凉和冷冽。自己这是怎么了?几乎一个冷颤,忆烟跌在后台的沙发上,双手捂脸,心痛到不能自抑,不过还是张口:“陈姐,帮我把落迟叫进来!”
一个缓慢离开的脚步声,然后,一个跌跌撞撞急促的脚步声,再然后,就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声音:“忆烟,还好吗!”
“No,problem!”快速抬头,再对上落迟的是一张明朗快乐而自信的美丽脸庞,“快,我们准备一下!”忆烟笑着,内心却在嘲笑自己,自己成熟的标志竟然是调节心情以及变脸的速度,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两个女孩迅速的忙了起来。“忆烟,你知道吗?这次新来的6个人那简直都不是人!”落迟清点完乐器靠在沙发上,看向换衣服补妆的忆烟。
“6个人”,又不是人?什么意思?”忆烟将刚才梳起的马尾解开,放出自己顺直的长发,再将一朵洁白的百合别在上面,转头问落迟。
“就是……嗯,他们和你是一个级别的,你们的相貌和举止都不像凡人!”落迟比比划划地解释。
“又开玩笑了,我才不信呢!”忆烟笑笑又回到椅子上,让化妆师补妆。
“忆烟,你想穿哪件晚礼服,粉的还是白的?”陈姐举着一件绣着桃花的粉色套装和一件绣有百合花瓣的旗袍式晚装询问忆烟。
“你看我这头饰怎样?”忆烟连回头都没有。
陈姐笑笑,把百合晚装递给落迟走开了。落迟赶紧开口:“你见到他们就信了!还有你怎么老穿白的啊?”
“我喜欢白色,圣洁又纯净!”忆烟拿过晚礼服换好,叮嘱落迟道:“记得在台下仔细观察我这次的舞台布景,回去后给我意见,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有的创意!”
“没问题!你快去二级舞台上准备吧。”落迟向外走去,在门口她回头,向忆烟灿烂一笑:“丫头,加油!”
忆烟一笑,她把琵琶调好音调,然后抱着琵琶快步跑去了二级舞台,那个替补的升降小舞台上放着一座小型花台,是个如梦如幻的地方,忆烟斜坐上去,歪靠在一旁的靠枕上,抱好了琵琶,等候主持人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