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舜云国不过是一个小国,区区一个小国的公主,就想要坐上皇后的位置,她怎么想的?
历朝以来是不允许他国的女子成为皇后的,因为这有可能会让生下的孩子将来离经叛道。
要是他真跟着欧阳薇薇有了孩子,百年之后,估计现在的这个朝代可能会彻底成为舜云国的了。
退一万步说,他是不可能会娶欧阳薇薇的,更不可能会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的瓜葛。
“封皇后乃是大事,此事得要从长计议。”
“没什么事情的话就都退朝吧。”
谢韫臣留下完这话后就直接离开,让人去查这欧阳修葫芦里面到底是卖什么药。
欧阳修看到谢韫臣的态度后,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心中又不怎么甘心,他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而且他都已经打听过了,叶晚棠不过是一个部落的女人而已,说实话她娘家的后台也不算多厉害,比不了这欧阳薇薇是一国公主的身份,所以他认为就算叶晚棠现在成为了贵妃,可也成不了皇后,将来谢韫臣还是要找一个有实力有背景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皇后,只有这样才能够稳固他的地位。
御书房中,谢韫臣听着自己的手下人汇报着打听的情况。
“启禀皇上,据说这个欧阳公主在舜云国当中很受宠,就连着欧阳国君对她也是十分纵容。不过除了这一点之外,属下暂时没有查到其他的。”
谢韫臣听到后眯了眯眼,虽然没有得到什么重要的消息,但是谢韫臣的性格本来就是比较谨慎的,越是看起来表面人畜无害的,其实就要背地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的凶险事情等着自己。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与此同时,在叶晚棠这一边,翠屏急匆匆的来到了叶晚棠跟前,跟她说了刚才在朝堂上发生的事,而且翠屏整个人都有些慌慌张张的,尽管是站在叶晚棠的面前,也丝毫没有让她平静下来。
“娘娘不好了!”
这时候的叶晚棠还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正泡着茶,手里面拿着一壶滚烫的热水。
“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急什么?”
往茶杯里面倒上了热水之后,她端起刚刚泡的茶,往四周摇晃了一下。
“我刚才听到那些已经下了朝的大人说,那个欧阳国君竟然当着皇上的面说想让他娶那个欧阳公主为后的事情。”
“这个欧阳国君!没想到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皇后的位置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奴婢还以为他们此次前来只是单纯的为了两国交好而已,没成想竟然打着这个主意。”
叶晚棠听到谢韫臣要娶欧阳薇薇为皇后的事情脸上确实一愣。
她的心一下子就被麻痹了起来,这手中的茶没注意,就直接被她洒在了外面,手背迅速的就被热茶给碰到了,惊的叶晚棠第一时间就将茶扔在了桌上。
茶杯连着茶叶全部都撒在了桌上,看起来乱的很。
翠屏注意到后,立刻着急的来到叶晚棠的身边。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翠屏心疼的拉住叶晚棠的手,观察着上面的伤口,好在碰到的面积不算特别大,所以手上只是多了一些红痕而已,并没有起水泡。
叶晚棠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手上的疼痛,她心里面有些愣住。
“你刚才说什么意思?是皇上要娶这欧阳薇薇为皇后?”
“奴婢只是听他们这么说而已,皇上好像并没有同意,再说了,这立后乃是大事,事关天下百姓,岂是那些大臣们一句话就能够左右的事情,娘娘尽管放心,而且我看皇上的意思,他估计对这个欧阳公主也并不怎么感兴趣,何况娘娘不要忘记了,此前皇上就有意思,想要封娘娘为后,只是娘娘不同意才如此。”
她听着翠屏的话,心里面也逐渐的稳了下来,没有像刚才一样那么乱,可尽管如此,叶晚棠还是很想要亲自去问问谢韫臣,他究竟是不是真的要对这个欧阳薇薇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一直到了晚上之后,谢韫臣过来看望叶晚棠。
“皇上,这欧阳国君跟大公主来到这里的日子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皇上认为这大公主是怎样的人?”
谢韫臣本来就是过来想要跟叶晚棠好好的温存一番,不想听她说那些废话,却突然听到她提起欧阳薇薇后,这脸上刚露出来的笑意一下子就冷了下去。
他更是在叶晚棠的面前没有任何遮掩,就冷声开口道,“提她作甚?”
叶晚棠对谢韫臣的态度倒是有些挺诧异的,还以为这欧阳薇薇会带给谢韫臣不一样的感觉,现在看来好像是她多想了。
“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皇上要是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这个欧阳薇薇虽然是一国公主,但是为人却自视清高,而且盛气凌人。即便是到了朕的地盘上,也从来不懂得察言观色,实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愚蠢的很。”
这谢韫臣口中没有一句好话,听的叶晚棠倒是很是震惊。
她微微张了张嘴,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皇上,要是那个欧阳公主知道你这么说的话,估计都要被气死了。”
她抬手捋了捋发,结果这时候谢韫臣眼尖的发现她手背上有一道红痕,谢韫臣直接将她的手给握住,皱起眉头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手上什么时候受伤了?”
叶晚棠想要把手缩回来,但奈何谢韫臣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不让她动弹。
“没什么的,只是不小心被那个茶给碰到了,没事。”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只是并没有说是因为得到这欧阳薇薇想要做这皇后的消息,所以才整个人激动了。
“不行,你这么爱美,这手上的红痕万一严重了怎么办?又是被烫伤,弄不好的话很容易留疤的,这样吧,我现在就让乔银过来给你看看。”
一听到这种事情还需要找个太医,叶晚棠顿时劝住了对方,并且从袖口处拿出了一个药膏出来,塞到了谢韫臣手中。
“我真的没事,而且这手上的伤口又没有发脓,也没有烂掉,突然就让人家过来给我看这个伤口,人家还以为我是多矫情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