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勾,海域风平浪静,海面上行驶的邮轮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小提琴与钢琴合奏出的乐曲声,随着海风在甲板上晃晃悠悠,舞池里是异性宾客成双入对共舞的身影。
伊斯蕾拉倚在舞池边的围栏上,穿一条艳丽的酒红色长裙,年纪看上去最多三十来岁,异国风情的样貌吸引了许多异性投来惊艳的目光。
他们一看便知这位女士是极少出现在他们圈子里的陌生面孔,但那双罕见的绿色眼睛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今天的主角新郎孟先生,没人敢不知轻重的上前搭讪。
“庭越先生恭喜恭喜!”
“今日的新郎新娘真是一对璧人,我算是真正明白什么叫郎才女貌了……”
“是呀,我也同庭越先生道喜,再过不久庭越先生就要升级做阿爷抱孙孙啦!”
孟庭越喜笑颜开,端着酒杯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伊斯蕾拉身边,“是啊,我和我妻子很快就要抱上孙子了,当阿爷阿奶了。”
他们二人年纪都年过半百,此刻站在一起却仍是登对的让人眼睛一亮。
“恭喜二位,恭喜二位!”
孟庭越自然的将手臂搭在伊斯蕾拉的肩膀上,和他们碰了杯。喝完酒,几人极有眼色的不再打扰他们夫妻两人,离开了。
伊斯蕾拉笑着拍开孟庭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今天是Fernando和黛黛的婚礼,我不想扫了他们的颜面。但是过了今晚,你再向外人介绍我时,记得说是前妻。”
孟庭越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我没有前妻,只有现任妻子。”
“你讲付芸?”
“伊斯蕾拉!你明知道我和付芸什么关系都没有。”孟庭越放了酒杯,“我在葡萄牙陪你这段时间,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伊斯蕾拉拨了拨耳发,“你来找我,我当你是Fernando父亲和旧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侍者从他们身边经过,伊斯蕾拉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香槟,转头和孟庭越碰了杯,“祝你我今晚都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她不想在今天这个开心的日子提那些令她烦心的事情,孟庭越知情识趣,不再继续提,两人倚栏品完一杯酒,舞池里的华尔兹舞曲变作探戈。
孟庭越放下酒杯,彬彬有礼的朝伊斯蕾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Lady,能请你和我共舞一曲吗?”
伊斯蕾拉兴致颇高,思虑了几秒钟把手搭在孟庭越的掌心里,笑容满面的说:“当然。”
邮轮一共五层,每一层划分着不同的娱乐区域。
孟俞成从第三层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孟谦习不见人影,父亲要他出来看看。
但孟俞成几乎能猜到孟谦习现在在干什么,他无意操心这个弟弟的闲事,拿了电话一路往僻静的地方走。
最近他手里又出了一桩棘手的案子,上了孟行之的婚船,他现在一时半会儿还赶不回去,心里难免有些记挂。
但海上信号很差,他打了个工作电话通讯都是断断续续的极不稳定,孟俞成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
他走下台阶,看见下方婚礼布置的现场,表情一如既往冷淡,没有丝毫动容。
他这位大佬从来随心而为,没想到他的婚姻大事竟然也能随一次自己的心,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实属罕见。
至于沈晗黛,出身在他们圈子里足以决定一切,从前他的确是没把她放入孟行之未来另一半的范畴之中的,现在他对沈晗黛的态度也只能算是不置可否。
“恭喜二公子。”
孟俞成走到甲板上,有人笑着向他道喜,随口问上一句:“孟生已经成家了,下一个是不是就要轮到二公子了?”
孟俞成拿了杯酒同他们一一碰杯,“我的私事各位还是少打听。”
孟二公子面冷心硬在澳也是出了名的,要不是他现在从政做了阿sir一心扑在人民身上,恐怕他那些对付犯罪分子的狠辣手段都得用在他们这些商界同行身上。
“是我多嘴!二公子见谅,我自罚一杯!”
他们起着哄让对方喝了这杯酒,孟俞成没什么兴趣,喝完之后打算原路返回,突然一声落水声被他敏锐的捕捉到。
“她掉下去了——”赴宴的小姐尖叫。
下一秒钟,一件西装外套被扔到了这几个公子哥的身上,比救生员更快的一道身影迅捷的跳进了海里。
拿着孟俞成外套的几个公子哥连忙围到围栏边,一个个眼瞅着下方黑不见底的海域。
“二公子跳下去救人了,快把救生艇和梯子放下去啊!”
这茫茫海域有人落水,又是深夜,看的人心惊胆颤。
探照灯打下去,没过一分钟,孟俞成就将落水的女人从海里带出了水面。
几个公子哥最为激动,在船上吹起了口哨。
“孟sir犀利啊!”
“给我们孟sir鼓鼓掌啦各位——”
孟俞成救起的女人几乎是半昏迷状态,几个救生员及时下来,帮着孟俞成把那个女人一起重新弄回了甲板上。
女人躺在甲板上浑身湿透,胸脯剧烈的起伏呼吸着,周围围满了好奇的宾客,她身上浅色的礼服裙因为浸了海水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透明。
孟俞成二话没说,拿回自己的西装外套,走到女人身前半蹲下来,把外套盖在了她的胸前。
又吩咐道:“来几个女侍者,把这位小姐带进房间里换一条裙子,再让船上的医生为她做一次全身检查。”
他吩咐完事情,冲四周的宾客讲一句:“一点小插曲,希望没有影响各位参加我大哥婚礼的心情。”
“二公子哪里话,完全没有的事情!”
“还是二公子英勇啊,不愧是我们的人民警察……”
孟俞成也浑身湿漉,处理完事情后便不再久留,拿了侍者递来的浴巾,往自己房间走去。
被他赠予了西服外套的女人从地上被
几个女侍者扶起,隔着人群看向他逐渐走远的背影,她湿漉漉的睫毛下的眼神却是无比的明亮。
她虚弱的问身边的女侍者,“刚才救我的人是警察吗?”
“是啊。”女侍者答她,“还是新郎的弟弟,孟家的二公子孟俞成先生。”
她低低的重复救她之人的名字:“孟俞成……先生。”
邮轮第四层,娱乐室内——
一张矩形桌台前,孟行之、年鹤声、肖逸文、许韩四人各坐一位。
四人面前都堆着筹码,许韩面前最少,看上去输的最惨,肖逸文次之,孟行之年鹤声则五五开。
许韩输的面露苦涩,“契爷,两位大佬你们摸搞小弟我啦!”
颜以沐坐年鹤声身边,听见许韩求饶,忍不住低笑出声。
年鹤声拿了新牌也不看,直接推到颜以沐面前,“阿韩,别说你阿嫂不帮你,接下来都换你阿嫂来。”
许韩脸色更差,“鹤声哥你骗我做咩呀?阿嫂手气更好,我只有输的命!”
颜以沐和年鹤声对视一眼,夫妻俩都无奈的笑了笑。
肖逸文把牌拿起来一看,又是手臭牌直接弃了,调侃年鹤声颜以沐:“别人都说上阵父子兵,你们是上桌夫妻联手,让许韩还怎么玩?”
“不服气?”年鹤声挑衅,“你领一个回家,也能夫妻联手。”
肖逸文摆了摆手,有侍者上来为他斟酒,他随口问一句:“俞成打个电话打这么久?他再不来接他大佬的位置,今晚孟老板可得和我们打到明天咯!”
侍者刚从外面进来,听见肖逸文提起孟俞成的去向,便把刚才落水的事情讲给他们听。
“救的是沪城舒家的女儿?”肖逸文确认,“还是他亲自跳下去救的?”
“是。”
许韩紧跟着弃牌,“英雄救美,场面一定很精彩。”
孟行之下筹码,“他们两人有没有事?”
“都没事。”
肖逸文一脸看好戏的看向孟行之,“俞成看来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那就要孟老板陪我们玩一整夜了。”
新郎新婚当日陪客理所应当,但让人陪一整夜就有些过了,显然肖逸文是个没安好心的。
颜以沐蹙眉看肖逸文一眼,“那不行,黛黛还在等呢。”
肖逸文双手环肩往椅背一靠,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那就把孟太一起叫下来玩咯。”
又是一轮下注加码,孟行之直接亮牌,“最后一把。”
颜以沐也把牌亮出来,一副JQK的同花顺,比孟行之的三个A豹子不知小了多少。
孟行之端起面前的红酒杯,对着颜以沐和年鹤声的方向举杯,“承让。”
他一饮而尽,起身站起来时对许韩叮嘱一句:“我的位置找你大哥来接。”
许韩没反应过来,“他、也在船上?”
“用船上的通讯给他打电话,让他作陪好你们。”
孟行之讲完就离开了,年鹤声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牌向肖逸文掷去,“让你打扰人家新婚夜。”
肖逸文利落的接住这张牌,笑道:“这辈子我还没看过他这么急过。”
许韩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我还给我哥打电话吗?”
“打啊。”肖逸文一副理直气壮,“婚礼可以不来,但牌局他必须参加!”
许韩拿起船上的通讯设备,拨通了他那远在海外大哥的电话。
邮轮顶层,是今日新婚的新郎新娘的房间所在。
为了成为今天最美的新娘,女孩今天很早就被人叫了起来,婚礼之后又有许多应酬,孟先生怜惜她辛苦,就让她先回房休息,孟先生自己应酬宾朋。
孟行之用指纹解开门后走进了房间,房内的灯都开着,红酒浓郁的酒香充斥满整个房间,他一眼就看见穿着婚纱,窝在沙发上熟睡的身影。
孟行之走过去,看见玻璃桌上摆了许多个高脚酒杯,又见沈晗黛熟睡的面容上双颊酡红,一看就是有女宾来过,同她说话时顺便敬了她酒,一茬接一茬,别人没醉她自己先醉了。
孟行之俯身将沈晗黛从沙发上抱起,想将她抱到隔间的床上去,还没走出几步,怀里的人就被惊动,半梦半醒间扭了扭身子,孟行之怕她摔了,及时将她放在牌桌上坐好,双臂抱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
“醒了?”
沈晗黛睁开眼,眸子里雾蒙蒙的一片,失神的盯着孟行之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真的是他,抱怨道:“你怎么才来?”
孟行之同她道歉,解释道:“被他们绊住了。”
沈晗黛一呼一吸里都还残留着玫瑰红酒的味道,她还没完全清醒,用一副委屈的口吻跟孟行之告状,“她们来跟我道喜向我敬酒,我又不能不喝……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喝酒,我还是喝了好多……”
“在结婚的日子里喝醉,世界上一定没有比我更丢脸的新娘子了……”
孟行之听她抱怨他又埋怨自己,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却又不忍心让她伤心,“结婚当夜喝醉的新郎新娘数不胜数,你不丢脸,是我没及时赶回来。”
他把错处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沈晗黛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把脸撇到一边,“对,就是你的问题,所以我今晚不想和你睡了。”
她讲完好像就没了什么底气,要从牌桌上下来,却被孟行之牢牢地握住腰按在原位。
“新婚之夜,新娘不和新郎同床睡,这是什么道理?”
孟行之敛了几分笑容,语气虽然温和依旧,但言辞里满是不容置喙。
他又俯身摸了摸沈晗黛嫣红的脸颊,哄道:“今晚要当乖女,乖乖的。”
沈晗黛只差一点就要被孟行之牵着鼻子走了,但今天来向她道贺的女宾里有已婚的妇人,见她年纪小,还特意传授了她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不能处处被丈夫牵制着,一定要抓到自主权。
她如果此刻清醒,或许只把这句话当作玩笑一笑而过。但沈晗黛现
在醉酒脑子晕乎乎,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没来由的飘着这句话。
她把手挡在胸前,隔开自己和孟行之的距离,往后缩了缩身子,表达自己要掌握主权的意思,嘴上还强调:“……我今晚不是乖女。”
可沈晗黛退,孟行之就进,语调漫不经心的问她:“不是乖女是什么?”
“我……”
沈晗黛一直被逼退,也讲不出个所以然,直到后退的弧度到了极限,整个身子一下子倒进身后的赌桌里,扑克牌筹码被她弄的散到了整个桌面。
孟行之俯身压上来,沈晗黛手臂触碰到扑克牌,她拿起来,脑子一热的说:“你要是赢了我们就睡一张床……”
孟行之眉骨微动,笑意重浮眸中,“情趣?”
沈晗黛没领悟到这个情趣的含义,只是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提出赌这个方式,她肯定会输的一败涂地。
她想也没想的抱住孟行之的手臂撒娇,“……你要让让我。”
她是个惯会撒娇的,尤其是像现在刻意娇滴滴的放软身段向孟行之求饶,孟行之不会不同意她的请求。
孟行之从头到脚打量沈晗黛几秒钟,眼里笑容加深,“我可以答应你,不过玩的方式和输的惩罚由我来定。”
沈晗黛乖乖点头,“听你的。”
“三局两胜,一张牌比大小比花色。”孟行之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输的人,一次脱一件衣服。”
沈晗黛又盯着孟行之看了几秒钟,和她想要的赌注毫无干系,这说明孟行之是在让她。
她毫不犹豫的说好。
孟行之拉着她从牌桌上坐起来,又从旁边拿了一副全新的扑克拆封,亮到沈晗黛面前,“洗牌。”
沈晗黛拿起牌随便洗了两下,然后和孟行之各自抽取了一张牌。
这样的玩法和幼稚园的bb仔玩过家家没什么区别,也只有孟行之有耐心的陪她玩耍。
“红心5……黑桃A……”沈晗黛慢吞吞的分辨,“是我赢了……”
孟行之干脆利落的脱了西服外套,“继续。”
沈晗黛尝到了胜利的喜悦,迫不及待地又开始第二轮。
“红心2和方块2……”沈晗黛精致的眉心蹙了蹙,“我输了。”
孟行之颔首,“那就脱。”
沈晗黛放下牌,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婚纱裙,要是脱了她身上就没有遮的地方了。
她犹豫的抬眸看看孟行之,见对方一副耐心等他的模样,刚才他输的时候脱的那么干脆,现在她要是扭扭捏捏,反倒是她输不起了。
她不想输不起,也不想自己赤|裸着在他面前,犹豫了几秒钟之后,她才缓慢的开始动作。
孟行之原以为沈晗黛会乖乖脱了身上的婚纱,没想到她却撩高了婚纱裙摆,自己把手伸入层层叠叠的洁白纱摆之中,当着他的面,将一条白色的轻薄蕾丝从腿间拉了起来。
她的动作极缓慢,手指也在发颤
,显然是极度羞怯的。
才到腿根,那白色的轻薄蕾丝便从她纤细的指尖滑落,沿着她白皙笔直的双腿下滑,被一只脚勾住,轻飘飘的挂在她脚踝上。
这一幕充满着旖旎的诱惑,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眼神不自觉暗了几分。
沈晗黛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的惑人。
她心跳快的厉害,绷直了脚背抬高,想将她的私物取下来,却被孟行之一把握住脚踝抬高,将她整个身子重新压回了赌桌上。
沈晗黛羞赧到睫毛剧烈的颤,软声说:“……uncle,你又没说不能脱里面的。”
孟行之修长的手指勾住蕾丝的一端扣住,替她拿下来,视线如缕如寸的落在她娇憨的面容上,嗓音发沉:“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沈晗黛看见她的轻薄被他的大掌握住,小小的一片在他掌中揉成一团变皱。
一股热意从沈晗黛身体里冒了出来,她愣愣的望着上方的男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孟行之偏头对着沈晗黛敏感的耳朵讲话:“最后一局你要是输了,你打算脱什么?”
沈晗黛耳朵瞬间红如滴血,浑身都不自在的颤了颤,“说不定是你脱……”
还不肯认输。
孟行之便要她心服口服的乖乖认输。
两张新牌同时翻出,孟行之继续在沈晗黛耳边念:“红心A,方块10。”
输赢已定,孟行之亲口对他身下的女孩进行裁决和惩罚,“黛黛,输了要脱哪里?”
这结局来的太快,沈晗黛都还没能思考到对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细声细气的向男人恳请:“可不可以不脱……”
孟行之的手指沿着她细长的颈一路下滑,来到她胸口轻点,温柔的似告诫般的提醒:“在我的赌桌上耍赖,知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孟行之不给沈晗黛反悔的机会,手指来到她侧腰的拉链处,“脱外面这件。”
沈晗黛想到自己身下的景象,大着胆子勾住孟行之的脖子吻住,急切又莽撞,不给男人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
如此热烈的献吻,无非是不想孟行之继续刚才的动作。
孟行之看穿她,一边享受着女孩的献吻,一边将拉链拉到底,圣洁的婚纱顺着赌桌桌沿落到了地上。
女孩玉体横陈的仰躺在赌桌上,一身雪肌在灯光下白到发光,却又因为身子突然失去了遮掩,而羞涩的泛出一层淡红的粉意。
白里透粉,面若桃花,娇颜动人,狐狸眼美艳动人,从头到脚只着一件白色的欧式宫廷胸衣。
胸衣紧紧的束着女孩腰肢与胸脯,紫色的蕾丝花边点缀在胸口腰线上,玲珑有致的女性线条在视觉上被衬托的更加明显。
孟行之居高临下,视线一寸一寸审视着眼下这具娇躯,沈晗黛却在他的眼神下更加羞赧难当,长腿蜷缩着弯曲,用双臂挡住自己那些掩不住的诱人春色。
她别过脸,羞涩的不敢和孟行之对视
(),余光无意间扫到孟行之赢她的三张牌。
【红心5】
【红心2】
【红心A】
全是红心花色?()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沈晗黛娇嗔:“uncle你出千,怎么可能三次都是红心……”
孟行之握住她的小腿挂在臂弯处,不否认,笑着吻她:“这三个数字代表什么意思?”
他吻的深,又尽是抓着女孩的敏感点吮吸含弄,沈晗黛不一会儿就被他压在赌桌上吻成了一滩柔软的水。
孟行之沉腰,醇厚声线哑了几个调,语气却是极愉悦的:“黛黛,A在扑克牌里代表1。”
沈晗黛抓着男人的手臂,乌眸里蓄了泪花,呜咽的说:“……521。”
孟行之握她腰肢更紧更深,“再猜不到就加重惩罚。”
输者在赌桌上没有话语权,沈晗黛的一切都只能被孟行之支配。
他故意惩罚她,沈晗黛没有支撑点,另一只手只能抓着桌面,可赌桌没有能供她抓住的地方,反倒是那些筹码和扑克牌被她抓的凌乱四散,哗哗啦啦的掉了满地,昭示着此刻她和孟行之现在正在做的事。
这些声音让沈晗黛羞的更加厉害,她双眸失焦,发出小狐狸被欺负到极点的呜咽哭声:“521是……”
他爱她。
沈晗黛心头涌出甜蜜与感动,却又抵不住他带给她的阵阵汹涌,心口的跳动声和身体的节奏好像都被孟行之牢牢的掌控。
孟行之感受到沈晗黛的情动,握住她的肩头给她支撑点,他粗喘着,沉沉的发问:“想到了?”
沈晗黛抬起手臂环住孟行之的脖颈,让自己挂在他身上与他密不可分。
她哽咽:“……是Loveyou.”
孟行之亲昵的吻沈晗黛的额心,为她纠正:“是我爱你。”
沈晗黛轻轻摇头,“是我爱你。”
她听懂他用红心说的我爱你,这声没有主语的Loveyou,是她对他的回应和告白。
孟行之微怔,随即与怀里的沈晗黛更紧相拥。
“春宵一刻。”孟行之口吻深沉似水,好似要将女孩尽数拆骨入腹,“黛黛和我,今晚都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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