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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1 章(改错字)

作者:折秋簪花字数:6895更新:2024-07-22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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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阴沉的小巷之中,少年着青衫,披白裘,仿若清风明月披在身,他在一众人的围堵刺杀中从容不迫的远远看过来,便是右相都不由得呼吸一滞,随后这才发出一声大笑:

“哈哈哈,徐学子果然是神机妙算啊!”

右相身旁,只有一位玄甲护卫,手挽长弓,眉眼冷冽,他就那么孤身走过来,可此刻梁家的侍卫却不敢擅动分毫。

“右,右相大人……”

右相淡淡的看着众人:

“是何人指使你们?”

右相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几分温和,可是梁家侍卫这会儿却忍不住浑身打颤,牙齿也随之咯嘣作响。

“不说?”

右相随手一挥,表情随意:

“木骥,去把人给本相带回来,本相倒是想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天子脚下行凶。”

随后,右相看向徐韶华,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徐学子,竹青坊新寻了一奇茶,名曰庐山云雾,不妨同品?”

“大人相邀,学生便却之不恭了。”

徐韶华微微一笑,一人方才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可这会儿面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前一后的朝巷子外走去。

右相的马车很是低调,可等徐韶华上去后,这才发现里面的奢华,一臂长宽的和田玉为桌,也不知其原石该是何等的巨大。

绫罗绸缎为帘,一片小小的窗帘上,也足足绣了十种不同的花纹,随着行走缓缓摇动,带着震撼人心的美。

右相一进去便直接让徐韶华坐下,而一人的面前正放着一套看似平常的青瓷茶具,正散发润泽的光芒。

“坐,喝口热茶吧。”

而这茶具上也另有玄机,其外壁上用顿笔刻了一整首的满江红,因字迹与釉色相同,徐韶华端起来的时候,这才隐隐感受到。

“是……满江红?”

徐韶华感受了一下指尖的起伏,忍不住看了右相一眼,右相闻言抚须一笑:

“徐学子真是敏锐,这套茶具,除了本相,你还是头一个一眼便感受到其中奥妙之人。”

徐韶华闻言只是笑了笑,旋即抿了口茶水,这才将那只青瓷茶碗托在掌心仔细端详,正是那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他轻轻道:

“大人才是有巧思之人,世人直取杯中物,何人分心思辨器?倒是总要辜负了大人的一腔心意了。”

少年不疾不徐的说着,声音如玉碎凤鸣,让人只觉得心旷神怡,连右相面上也浮起了笑容:

“今日能得徐学子一语道破,也不枉它来这世间走一遭了。”

随后,右相并未提起方才小巷中的事儿,反而向徐韶华介绍起了这次要品尝的庐山云雾。

“这庐山云雾近来在京中可是炙手可热,听说其本是野茶,乃是山人自行炒制而成,可却异香扑鼻,竹青坊内一日也不过煮三壶罢了。”

徐韶华闻言只是

眉梢轻动,原来饥饿营销现在就有了。

不过,这倒是附和时下贵人的想法,独一份便是荣耀。

没看连右相大人不也不能免俗吗?

“那学生今日倒是借了大人的光了。”

右相看着徐韶华平静如水的面容,一时也不由得好奇,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事儿,才能让少年色变?

一人到了竹青坊,坐定没多久,四盘颜色各异,花纹精致的茶果便被送了上来,除此之外也有京城人惯吃的甜咸口的点心,倒是比徐韶华上次来的时候阵仗大的多。

徐韶华见状,笑着道:

“看来这庐山云雾茶着实不凡,竟是需要这样多的点心来配。”

右相方才不语,也只是想要看看徐韶华会意自己被区别对待后的反应,这会儿,他心里只有八个大字:老成持重,云心月性。

旋即,右相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意味深长道:

“好茶自当慎重待之。”

徐韶华只是笑笑,很快,今日的主角便被奉上桌案,下一刻一股如兰馥般的香气便霸道的充斥了这个厢房,久久不散。

“果然是异香扑鼻。”

右相这会儿也是一脸放松的呼吸着,品一段茶香,也是难得的雅事。

一人品着茶水,吃着点心,等一盏茶吃尽,右相这才状似随意道:

“方才听徐学子所言,倒像是早就料到本相会在那里,本相有些好奇,徐学子是如何知道的?”

右相承认自己欣赏少年的才智,可若是少年心里盘算着利用自己,那他也有些旁的手段。

徐韶华听了这话,起身一礼:

“学生,还未谢过大人暗护之恩,多谢大人此前为学生费心了。”

徐韶华这话一出,右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便见少年直起身子,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那位梁同窗首次月试前,可曾想对学生不轨,纵使第一日一切痕迹因冰雪消融而散去,可学生还是在窗台上寻到了一处不甚明显的脚印。

这第一日,那两位白同窗的遭遇也印证了学生的猜想,若非大人暗护,学生实不敢想那夜会如何。”

右相听了这话,原本的猜疑之心去了三分,随后这才道:

“坐着说话,在本相面前,不必拘礼。”

“至于大人今日的到来,学生也不过是赌了一次。若是学生没有猜错,这次的幕后主使非晏南巡抚之子梁世则梁同窗莫属。

梁同窗在监中月试屡次受挫,以学生在国子监中的成绩自是首当其冲。

不过,学生观梁同窗也不是鲁莽之辈,故而学生猜测……他应当也发现了大人对学生的暗护吧?”

徐韶华的话与木烈的话相印证,而右相的眉心也随之狠狠跳了一下,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梁家小子半点儿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才明知徐韶华身后站着自己这个右相,还敢对徐韶华下手!

右相素日看着平和,可他

在金銮殿上都敢怼景帝,便知其本性是个绝不允许人忤逆自己的人。

右相平缓了一下呼吸,看了徐韶华一眼,忍不住轻斥道:

“你小子这是打量本相不知你在给那梁家小子上眼药呢?”

“那大人抓到人,一问便知。”

徐韶华如是说着,随后继续道:

“况且,他要杀学生,难道学生还要为他说话吗?大人,这世上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右相扶着额,端起茶水抿了抿:

“你继续说。”

“学生猜测,梁同窗纵使身份不凡,可也比不过大人在京中多年的积累吧?学生敢问大人,您知不知道这件事?”

右相表情一顿,随后终于没忍住笑着点了点徐韶华:

“狡猾的小子,你就不怕你死于非命?”

“学生既然决意要走一条无人走过的路,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徐韶华语气坚定的将右相的最后一丝疑心打消,随后这才露出一抹淡笑:

“况且,常家之事,让大人对学生有所误会,可这次的梁家……胜过常家百倍。”

徐韶华最后一句话轻之又轻,可却将右相心底原本的贪念彻底勾起,徐韶华并未去看右相的面色,只是轻轻吹了吹一片浮起的茶叶,漫不经意道:

“再说,今日大人特意来‘护’学生,总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吧?”

右相不由得坐直了,他看着少年精致无瑕的侧脸,半晌,这才缓慢道:

“徐学子,你倒是敢说,你便不怕本相处置了你吗?”

“那大人会吗?”

右相忍不住凝眉看着徐韶华,方才少年恭谨的谢恩还在眼前,此刻却又以这般桀骜不驯的姿态对他,他竟不知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不过,今日这少年说的,都对。

“你如何笃定本相会对梁家出手,你现在可与本相不过是两面之缘。”

“据学生所知,我大周六年一次京察大计,大人当真想要看着梁家在晏南吸饱了民脂民膏后,继续壮大下去吗?”

京察大计,乃是大周考核官员制度,六年一次,优者则可官升一级,可若是不合格,轻则降级,重则罢官!

而梁巡抚已是正一品巡抚,明年他回来之时,只怕京中又要激起风雨,便是右相也不能幸免。

“所以说,学生这哪里是与大人上眼药?这是学生和大人双赢的局啊。”

徐韶华这话一出,右相的表情彻底松懈下来:

“眼光倒是独到,本相倒是真有些想要知道,他日你入了朝堂,又会是怎样的盛景。”

你不会想看到的。

徐韶华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没有赞同,也没有否认。

随后,右相也不再多说,只让徐韶华不必再操心梁家之事,他来处置即是。

……

而另一边,梁世则并未以身犯险,非要亲眼看着徐韶华死,不过他这会

儿整个人异常亢奋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徐韶华终于要死了!

只要徐韶华一死,他可以重新再想旁的法子去考其他六艺之首,再也不必如今日这般困兽犹斗!

徐韶华的光芒实在太耀眼,让先生眼里看不到旁人!

只要他死了,像江三郎那样死了,便好了。

梁世则将一缕垂下来的发梢用牙齿紧紧咬住,发出阵阵怪异的摩擦声,而那微开的唇齿间,泄出了一丝癫狂的笑声:

“嗬嗬!嗬嗬!”

可下一刻,梁世则的房门被直接踹开,应声碎裂!

这是梁家特意在京中置办的宅子,里面养着的仆从也都是一把好手。

梁世则在这里可以说再安全不过了,可就是这样安全的地方,竟然就这么被人堂而皇之的踹碎的房门!

“谁?谁这么大的胆子!”

木骥冷着脸,上前一步:

“当街行凶主使者已寻到,来人,带走,押入刑部大牢!”

“你,你是谁?你不是刑部的人!吾乃晏南巡抚之子,你胆敢冒犯?!”

梁世则没有想到,他没有等来徐韶华的死讯,反而是自己要被送入大牢的噩耗。

木骥冷笑着将右相府的腰牌在梁世则眼前闪过:

“我奉相爷之命而来,梁郎君不会忘了自己今日做了什么吧?”

下一刻,木骥一挥手,便有一队官兵直接进来为梁世则带上了镣铐,木骥淡淡的看着梁世则不住挣扎的模样:

“要怪,就怪你起了不该起的念头。”

一个徐韶华自然不足以让他如此,可是明知相爷存在,这梁世则还敢动手,那就莫怪他遭此下场!

等梁世则被带走,木骥抬眼看了一眼房间内的各种奢华摆设,直接将帐子顶上那颗最奢华的夜明珠摘下收入袖中,这才走出门外。

“相爷说了,让尚书大人补一份文书。”

梁世则因为挣扎的实在激烈,数九寒冬的,竟然被他登掉了一只靴子,可官兵们见多了撒泼打滚的犯人,这会儿毫无怜悯之心,直接让梁世则一只脚踩着冷冰冰的土地拖了出去。

梁世则被带走的实在狼狈,纵使梁巡抚有能力将其捞出来,他的声名也全都完了,往后仕途也已经断了。

而等梁世则带来的喧闹渐渐远去,梁府外,一个挺拔的人影看着梁世则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喃喃道:

“谢家什么时候与刑部有关系了?不过此计实在毒辣,梁家子已废,梁大人……接下来,你可要怎么办?”

京中最近难得多了一件热闹事儿,不过半日便已经传遍了京城。

国子监内,谢含章正在填色九九消寒图,那上面的红梅已经被填满了一小半,谢含章轻轻落下一笔,又斜笔缓提,一朵活灵活现的花瓣便映入眼帘。

侍从连忙将热帕子递了上去,随后低眉将梁府发生之事一一到来,谢含章听到这里,动作不由得一顿,那如寒霜般的面容

上难得多了几分震惊之色:()

“这位徐同窗,真是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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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郎君,咱们安排之事……”

“暂且停手吧。”

谢含章负手缓步行至窗前,窗外种着海东特有的七叶树,此刻枯叶飘落,枝桠在寒风中招展。

这棵七叶树,是谢含章来国子监没多久便栽下的,现下已经五年过去,它已经与谢含章的肩膀一般高了。

这会儿,谢含章伸手轻轻捧起一段枝桠,道:

“天变了,我何时能还乡?”

“或许,快了吧。”

……

翌日,是国子监的岁考,乃是举人、恩荫子弟得以入仕的一次考核。

不过,寻常监生也可以到场观摩,徐韶华对此并不感兴趣,但受乐艺的几位同窗邀请,故而前去瞧瞧。

国子监岁考与寻常科举不同,若取中者,举人授从八品官职,恩荫子弟授八品官职。

这次请徐韶华前去的学子中,为首者姓张,单名一个寒字。

张寒见徐韶华过来,一脸欣喜:

“徐同窗你真的来了,这大冷的天,还让你跑一趟,实在是不该。”

张寒等人纷纷冲着徐韶华拱了拱手,徐韶华摇了摇头:

“我与诸君皆为同窗,况且,此前观诸位的祭舞小有所成,今日若是能中,正好可与诸位一贺!”

徐韶华这话一出,众人面上不由带上了喜色,吉祥话谁不爱听?

“那就借徐同窗吉言了。”

随后,一行人簇拥着徐韶华朝岁考的试场而去,张寒知道徐韶华第一次来,遂介绍道:

“我大周国子监的岁考分六艺和文试,先考六艺,后考文试。不过,这六艺可择一而考。”

“如我们乐艺出众一些,此番便会只考乐艺,但相应的,我们便只能去考与乐艺有关的官职。”

“那不知诸位同窗此次可有目标?”

徐韶华这话一出,张寒等人相视一笑,张寒这才低低道:

“这次是我们运气好,听说宫里已经开始重建凤殿,想必要不了几年圣上便要迎娶新后,太常寺下辖的乐署也要重新选拔一批官员,若是运气好,我们应当不会分开!”

张寒如是说着,他们这些人已经考过了乡试,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对于后面的科举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而国子监的岁考正好给了他们这个机会,只要他们能做官,日后兢兢业业上值,六年京察,总有出头的日子不是?

“这倒是一桩好事。”

“可不是,当初我能来国子监时,早已经及冠,四书五经虽不敢忘,可破题,解题的本事却大不如前了。

幸好我们在乐艺上也有些天赋,倒是不至于最后只有一个举人的功名,碌碌无为。”

虽说穷秀才,富举人,可在见识过京城的繁华后,谁又愿意回到祖地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富家翁呢?

况且,只要他

()们今日在京中扎了狠,他日子孙代代相传,焉知不能坐一坐那王侯至尊之位!

徐韶华听了这话,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路总是越走越多的,此番便祝诸位同窗能心想事成,遂心顺意吧!”

说着,一行人已经到了岁考的试场外,考生与观摩的监生从不同的门进入,徐韶华进去后,随意捡了一个位置坐下。

这次的考题还是云门大卷,张寒等人出场的晚,可却表现的最好,相较于其他组的疏漏,他们十人不管是乐舞的切换,还是古语的吟唱都几乎完美,主考的署正等他们表演结束之后,直接让他们准备明日的文试。

张寒十人这会儿心脏嘭嘭直跳,一出考场直接抱在一起,激动的差点儿哭了出来。

“只要过了乐艺,后面的文试不成问题!”

“一次就过!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那还要多亏徐同窗一直为我们纠错才是,否则只怕还要出不少漏子。”

不过,有这么一个乐艺天赋极好的同窗,实在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事儿了。

“等等,徐同窗呢?我还想要问他在京中的住宅在何处,若是咱们真的过了,可要好好谢一谢徐同窗呢!”

张寒忍不住东张西望,而徐韶华却在他们表演完后,便知道只要文试没有问题,那么张寒等人的愿望必能实现。

不过,这里面张寒等人付出的努力不是一星半点,徐韶华无意居功,便在退出去后,换了一个方向离开了。

只不过,让徐韶华没想到的是,他在不远处的数艺考场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谢同窗?”

谢含章听了徐韶华的声音,偏头看去,徐韶华看着谢含章背后的考生大门,不由道:

“谢同窗在此考试吗?”

谢含章点了点头,他素来面色冷淡,可徐韶华却从他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一丝放松。

“以谢同窗的才华,何不待两年后的会试再下场试试?”

谢含章这么年轻便已经中了举人,若是再等两年,最起码也是进士出身。

官场之中,举人出身与进士出身可是大不相同的。

“无妨。”

谢含章如是说着,他顿了顿,又道:

“多谢徐同窗关怀。”

一人就此别过,而等谢含章转过身后,他忍不住用手抚住胸口,待授官结束后,他可得两月探亲假期,若能还家瞧瞧,那就够了。

当年之事,梁家已经开始受到报应,父亲他……在任上病死也未尝不是老天在替江家鸣冤。

梁世则可以用当年之事威胁自己一次,便会有第一次,不过谢家虽颓未败,他日若是那件事当真被公之于众,他怕是连这个小小的钦天监主薄都没有机会得到了。

徐韶华也曾看过谢含章的答卷,若是他能参加会试,必将榜上有名,这会儿心里也不由得疑惑,他为何突然变得这么着急。

忽而,徐韶华似是想起

什么,又不由得皱了皱眉,墨五姑娘行踪不定,若是从萧衔星口中知道梁世则是如何劝服谢含章替他作弊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印证徐韶华的猜想。

谢家,也是当初江家灭亡的推手!

否则,谢含章为何在梁世则被抓后,连两年都不愿意等,便要急急入仕?

他怕,他怕梁世则口中吐出对谢家不利的证据,届时他的官身或许可以保谢家一命!

徐韶华微微眯了眯眼,眸色一瞬间冰冷,他无法想象,当初的江三郎被拖出国子监斩首时,是什么样的感受。

他的同窗们,都在肆无忌惮的暗算谋害他!

他那样聪慧,或许在被斩首前,便足以将所有的事想清楚。

徐韶华想到这件事,心情不由得有些糟糕,即便梁世则要在刑部大牢里过年这件事,也不足以让他的心情轻松起来。

只不过,随着年关将近,京中的街道空前绝后的热闹,若非徐韶华熟悉各个小巷,只怕一时都要被人海所淹没了。

而等他回到宅子后,大用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年货,各种炸物、肉菜等准备的十分齐全。

大用还说,他想要请一个厨娘来准备年夜饭,徐韶华想了想,同意了。

纵使孤身在外,年,总是要好好过的。

除夕夜里,那厨娘使出了全身的功夫,张罗了一桌子的好菜,徐韶华吩咐大用给厨娘带些归家。

大过年的出来做事,总是有各种不容易的。

随后,徐韶华又让大用和自己一道坐下。大用起初还在推辞,徐韶华唬着脸,这才让他坐下。

一人吃着佳肴,说着些日常琐事,这个年夜饭虽然不热闹,却也有几分温馨。

等到酒足饭饱,大用利索的收拾了桌子,随即被徐韶华笑吟吟的唤了过去:

“新年喜乐!”

随后,徐韶华将几颗用红纸包着的银叶子放在大用的掌心。

大用喜滋滋的道谢,还冲着徐韶华磕了一个头,一人本来是要守岁的,可是大用今日跑前跑后,实在累着了,直接便靠着柱子睡着了,徐韶华将他放到了罗汉榻上,又取了被子盖上,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

正在这时,窗外响起三声轻响。

“笃笃笃——”

徐韶华瞬间意识到来人的身份,唇角噙了一丝笑意,打开了窗户,一墙之隔,少女弯着一对儿月牙眼,笑嘻嘻,声音清脆道:

“徐小郎君,新年大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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