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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谁敢乱市,抄家灭族

作者:黄金菜字数:4599更新:2022-04-09 22:26

第四百五十三章;谁敢乱市,抄家灭族

夜庆芝指挥着一个两个宫女,端来清水和布斤,李钰洗干净了脸面,一边擦手擦脸一边回话;

“娘娘您别提了,叔父他老人家总惦记着要我学他的那些本事,还给我特地做了一把轻一些的小铁槊,

好家伙,娘娘您不知道啊,说是轻了许多,其实还有十七八斤呢,儿要是天天拿着刺来杀去不得累死了都?

好歹儿总是聪明,只要大将军回府我就躲在我屋里不出去乱跑,免得被抓住去练习刺杀之术。嘻嘻”

看着李钰油腔滑调的诉说如何与秦大将军躲来躲去,好几个宫女都想笑,赶紧低下头去,咬着嘴唇生怕笑出声来。

夜庆芝听得李钰得意洋洋的蠢话,一副痛苦无比的表情;

“哎呦小祖宗唉,那秦大将军的本事可是了不得的,跟着陛下多少年了,建功立业不知多少?

大半生里从未遇到过敌手,未尝一败,乃是公认的三军杀将,名头威震天下四海皆惊,曾经死在大将军枪下的成名宿将数都数不过来的。

多少人都想去学秦大将军的本事都排不上队,我得小祖宗呦,你怎么还去四处躲闪,您这可不是明智之举呀”

一直溺爱李钰的长孙皇后,恨铁不成钢的拿指头狠狠戳着李钰的脑门;

“蠢材,蠢材,朽木不可雕也,你这泼皮无赖,真真是要气煞本宫了,我还当是秦大将军不舍得传授你本事,却原来是冤枉了大将军的苦心一片。

你可知那秦大将军的本事,不在二李之下的,不论是排兵布阵,还是带兵厮杀,又或者冲锋陷阵,那秦大将军号称不败杀将,岂能是浪得虚名之辈?

多少人都想学却没有门路可走,你这孽障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要躲躲闪闪的,这会儿还出来卖能,你这蠢材,真是气煞本宫了。”

这回长孙皇后可真是生气了的,下手也重,直把李钰的头戳的前仰后合,等长孙皇后收了手,李钰才又嬉皮笑脸的回答;

“启禀娘娘,儿不是不学,儿这身子骨不行的,听容娘的阿娘说我小时候得过风寒差点就不行了,身子骨一直吃亏很大的,所以儿想着是,等再长大一两年,力气稳固了,再去学习那些本事。

可不是偷懒耍滑的,娘娘您想啊,叔父他老人家的脾气,要是我有一身力气却不去勤学苦练,能放过我吗?”

本来不太高兴的长孙皇后听了这李钰无意中的话,心里立马想到那个被人追杀的夜晚了,野风呼呼的刮着,这孽障身上就包裹了自己撕烂的衣裙,如何去抵御寒气入侵?能大难不死已经是苍天庇佑了,得一场风寒肯定是跑不掉的。

刚要不高兴的长孙皇后,又立马心疼的不行,顷刻间变成了一副慈母相;

“哦?还有这种事啊,那娘娘就不怪你了,不过等你再长大一年半载的,身子骨结实一些了,可不准再躲避大将军的教导了,你听见没有?”

“嗯嗯,儿听见了。”

长孙皇后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严厉了,于是又换上一副柔情的脸面出来,苦口婆心的解释着;

“我的儿,你别说娘娘心狠,那秦大将军的本事,你要是学会一半,那就是厉害非凡的人物了”

“娘娘,方才儿伺候的您是否舒坦,改天儿把这种手段教给您身边伺候的,她们学会之后就能经常给您舒缓一下疲惫的身子了。”

“嗯,那感情好,不过你想说什么娘娘也知道的,不必着急一时,改日陛下心情好点的时候,娘娘说上几句求情的话,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怎么不着急?当然着急的,娘娘您想啊,儿都是开国县伯了,这身边伺候的两个,还顶着罪臣之女的名分,这好说也不好听纳,娘娘您可得上点心,别给忘记喽。”

“好好好,娘娘给你记着呢,几年都等了还在乎这十天八天的事儿,只要你把这次的那个什么招商会给折腾个皆大欢喜出来,陛下一高兴娘娘再给你提他一提,这事儿啊准成。”

“您就放心吧娘娘,儿都安排好了,明天就在仓部司的一个大库房院子里进行,等那些大户们决定好了买哪里,就可以签字画押,

然后就得把银钱绢帛拉来仓部司里,到时候陛下的那些烦恼自然就会一扫而空的。”

“嗯,知道了,听说你昨个和卢郎中他们商量了,连夜在长安城里贴满了告示,说是就剩下今天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要最后决定的。

只是这许多的县城,州城,你都定了多少银钱,可也别太高了,太高了一回杀死,以后谁还敢跟着你干?

可是也不能定的太低了,朝廷又迫在眉睫需要进米下锅的,唉这么大个事情却着落在你个孩子身上,本宫也是有些纳闷的。

陛下当年打天下的时候,麾下人才济济,有十八学士辅佐,那十八学士以外还有一堆的能人,你只看那个卢郎中虽说不是十八学士可也是能力出众,把仓部司打理的井井有条,就能知道陛下是不缺能人辅佐的。

这武将嘛更是成群成片,怎么到了生发一道上,都不显得能耐了,如此大的买卖牵扯朝廷税路,又干系着诸多问题,偏偏就用了你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去执掌门户,当真是怪异至极了。”

李钰听了这话开心的贼笑着;

“娘娘明鉴,若是都让他们那帮武重臣把活弄完了,还怎么显示儿的这些本事,正是他们有不足之处,上天才派了儿出世辅佐圣明之君的,嘻嘻”

“看把你这泼皮给能的”

不说这边娘俩有说有笑,只说那边仓部司里卢继善忙的脚不沾地,还要布置明天的会场,还要接待着急好来等级造册的部分大户。

卢继善看看已经是日到中天食用昼食的时刻了,直接吩咐手下众人;

“吩咐下去,现在开始一个时辰内不再接待大户登记,别说人了,就是马儿跑一阵子也得歇息歇息,咱们先填饱了五脏庙再说其他。”

“郎中吃饭当然重要的,只是朝廷本来就缺银钱,指望着这次能来米下锅,要不咱们分批次去用昼食,好歹就几个人照看着这里如何?”

卢继善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

“不必了,你们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朱雀门口的城楼下头,各家各户派来打听消息的人马成堆成片,咱们越是把他们看的太重,越是惹的他们小心翼翼,还不如干脆来个爱答不理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该来的今天总要做个最后决定的,不想来的你就是八匹马也拉不住他们的心思。

都能得跟兔子一样,生怕这样又怕那样,说实话若不是顾及着陛下那边,照我的想法,直接封了册本一家都不再收留,来了也不要他们。

要这些精明无比的人来干什么,没得搅屎棍一样再搅乱了行市,既然都聪明成这样了,那就别来掺和什么多好,免得被别人算计了他们!

就这样定了再传出去话,昼食过后只给他们两个时辰登记造册,和领取号牌的时间,到了时间立马封册停止。

白酒售卖权的事儿就到此结束了,天下的所有州县都卖出去之后,就永远不能再参与进来了。”

一个员外皱着眉头说道;

“郎中容禀,下官有一件事一直担忧的不行,等到以后卖酒的人家得了利头,那些没有参与进来的肯定不甘心,

恐怕又要使用手段,去抢夺逼迫那些拿了售卖权的门户,到时候难免会出现持强凌弱的局面,历史中千年来不就是这样演变的吗?”

卢继善冷笑一声道;

“陛下早就料到了此事,已经叫几位宰相制定律法了,凡是参与进来的人家,不论你是什么出身,只要你拥护朝廷就有功劳的。

只要是今天之前那些来登记造册的都另外备了一份在户部,那些是朝廷公告之后立马拥护朝廷的,陛下岂能叫忠心的人家寒了心?

我听说新酒令,对于打压乱市的罪人手段非常厉害,动不动就是抄家灭族之祸,我估摸着以后没什么人敢来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毕竟只要不是傻子就都知道,陛下是巴不得找个理由去收拾大户的,想乱来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吃饭家伙。

再说了还有李县伯在呢,县伯昨日就和我畅谈了许久,那分名册他那里也有一份,李县伯说过,第一批赶来登记的那些,不但是朝廷的忠臣,而且是对他李氏二房的信任。

不论哪一家只要将来被势力大的欺负,李县伯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也不怕跑了风声,今日干脆说个详细出来。

李县伯正在组织人马,专门挑选了三家壮奴,以后只要跟着他干的人家,被欺负立马就是三千壮奴杀过去,李县伯的脾气长安城的人没人不知,不出手算了一旦出手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什么豪门大户,人家是陛下的义子,皇后殿下看的和亲生子一样的亲近,又有陇西李氏二房做根基,还有那一群凶神恶煞般的大将军做靠山,谁能轻易招惹的起?

到时候乱了行市的,就是能使唤银钱买通朝廷的官员逃脱劫难,也逃不过李县伯的那一关。

李县伯什么脾性?嫉恶如仇的要命,出手更是毫不留情,只看前几天那个走水的人贩子,和一堆泼皮无赖的下场就知道了,

五十多个大活人全成了废人,听说李县伯当时就带了八个陇西的护卫,还只出手了四个,就把那一群人弄成了废物,可想而知李氏二房那三千壮奴要是全部出马,恐怕轻易不好阻挡的。

到时候即便是有大户能活下来,恐怕也是废人一堆,所以说不用怕的,将来冒出来一两家被朝廷抄家灭族之后,就都老实了。

便是逃脱了哪一家,还有李县伯在后头补枪,死上一堆大户,那些黑心手段的就都安生了,毕竟脑袋比白酒买卖重要不是,哈哈哈哈哈!”

一群官员听了自家郎中说出来这一番话,都是直抽冷气,前几天的事儿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没有人不知道这件热闹事儿。

忽然间多出来五十多个废人四处请医问药的,能不热闹吗,不过话说回来了,也就是抓两副药应应景,都不舍得把银钱浪费在废物身上的,没办法,不论何时人情都是冷的吓人。

人走茶凉这是定律,好好的时候自然是一家之主,可是你成了废人一个,还要花掉得来不易的银钱绢帛?谁家舍得?更何况本就是坏人一个

有许多百姓亲眼看的清楚,那李县伯的八个收下只出马了四个壮奴,就把一群人打废,好家伙再招惹那李县伯带着三千个找到家里?想想都觉得可怕。

卢继善手下一个官员擦了头上的冷汗,小声说道;

“启禀郎中,有李县伯发出话来下官以为都会收敛许多的,毕竟李县伯言出法随,说打就打不会多啰嗦一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此说来咱们也不用担心以后谁来坏了酒市的规矩了。”

“是啊是啊”

“可不是嘛,李县伯出手就是想的周到,听说那些被打废的,李县伯安排了人马,每家陪他们几十贯银钱呢,还留着人发放下去,废了的泼皮们,家里的正妻给一些,阿耶阿娘给一些,此事处置的当真是叫人心服口服!”

一群官员说起来八卦连昼食都忘记了,纷纷七嘴八舌的激动起来;

“可不是嘛,那些泼皮都成了废人,哪能守住继续过日子,肯定是要再找男人的,当然不能把银钱全部交给那些妇人了。”

“王员外说的有理,应该就是这样,要是全给了他们的正妻,那抚养泼皮长大的那些耶娘,都是老人了,到时候那些妇人找个男人走了,那些做阿耶阿娘的找谁说理去?”

卢继善听着同僚们的话语,也跟着插了一句互动一下;

“是啊,这点我就佩服的紧,单说这一点就能看出来,李县伯是个细心的,有善始善终的念头,还能处置得当,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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