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放弃吧!”赵神搂着叶芳菲的香肩,不以为然的道:“我要有一千两黄金,夜夜作新郎,当上一年,你何必执着!”
“此言有理,在天津卫,黄金千两能买一栋西洋别墅,吹灭了灯,女子都一样。”金有福坏笑道。
“话槽理不槽,三位说得有理,我忍痛割爱了,金燕子让能别人吧!”袁克文憋屈的低下了头,哀叹道。
台下的竞争进入了白热化,三人纷纷报价,金燕子的身价一路飚到九百五十两。
段书臣喊到了九百五十两,震撼全场,汪精卫和松本对视一眼,同时放弃了争夺。
段书臣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大堂里响起了一个苍花豪迈的声音。
“爷爷出一千两,谁敢跟我争!”白胡子老爷爷怒发冲冠,仰头瞪着段书臣,那彪悍的气势,让段书臣打了一个寒颤。
“老爷子真牛,本少爷争不过你,祝你明儿个下不了床。”段书臣诅咒了一句,无奈的放弃了,他没有一掷千金的魄力,金燕子也不值这个价。
汪精卫钦佩的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老爷子拔得头彩,真是让人羡慕,夜里攸着点,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八嘎丫路!”松本低骂一声,气乎乎的坐回座位,憋屈的低下了头。
大堂里嘘声一片,土豪阔少们一阵惋惜,水嫩的小白菜就要让老黄牛啃了,怎不让人扼腕叹息,哀叹老天的不公,金燕子本来是他们的菜。
赵神目瞪口呆,无语的瞧着戏台上,兴高采烈的白胡子老爷爷,巨大的转折太狗血了!
段少、汪精卫、松本太郎三人出马,没干过一个老爷爷,一朵鲜花|插|在了牛鼻子上。
“这位老太爷是哪位,这么有魄力!”赵神好奇的道。
金侗神秘的一笑,朗声说道:“这位是那家老太爷,九姑娘的亲爷爷是不是感觉很奇葩!”
“老太爷豪气冲天,一掷千金,面不改色。”赵神表情古怪起来,竟然是九姑娘的爷爷,这也太那个了吧!
“那是自然,那老太爷贵为皇亲国戚,家财万贯,前清那时是一方总督,位高权重,自然不同凡响。”金侗道。
“原来如此!”赵神暗暗点头,原来白胡子老爷爷是满清遗老,这就说得过去了,说来说过,老太爷的体魄真是让人嫉妒,七十多岁的年纪,还啃得动嫩草。
华美的大堂里,那老爷子淫邪的一笑,走到光着小脚丫的金燕子身前,抱起金燕子杠在肩头,拍了拍香臀,牛气冲天的大步走向闺房。
那嚣张的神情,霸气的姿态,气得台下客人暴跳如雷,又无可奈何,一股邪火无处发|泄。客人们挑选美貌红姑娘,想出掉心中的怒火,焦急的冲进了闺房。
这一夜,春风楼里气氛爆棚,生意异常火爆。姑娘没有一人落单,就连容妈妈都让人抱走了。
袁克文和金有福带着各自的相好,留宿在春风楼,风流快活。金侗自视甚高,高风亮节,从来都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赵神自命风流,从来不吃野味,向来吃大餐。烟花之地的女子是不会碰的,家里的娇妻美妾,嗷嗷待哺,还等着他去宠爱。
傍晚,酒宴散场了,赵神和金侗携手走出春风楼,坐上了老爷车。二牛脚踩油门,老爷车缓缓启动,行驶在漆黑的夜色里。
赵神瞧了瞧一旁昏昏欲睡的金侗,坐在前排打瞌睡的通痴,他侧头向窗外瞧过。
月光的照耀下,漫天飘舞着晶莹的雪花,飘飘洒洒,雪花眨着眼睛,像漫天繁星一样夺目,好美的一个夜晚。
赵神欣赏着雪景,脑中浮现出冰清格格雪中曼舞的美景。漫天的飞雪中,冰清格格摇曳着齐腰长发,快乐的旋转摇摆,舞动着纤细腰肢,美得令人窒息。
冰清格格旋转着娇躯,样子瞬间一变,金燕子出现在赵神眼前,光着白嫩的小脚丫,在飘舞的雪花中曼舞,风姿绝世。
赵神为金燕子的悲惨命运叹息,哀其不幸,又无能为力,多鲜嫩的一颗小白菜,还是没有逃过宿命,他很想出手帮忙,可出手又如何,救得了金燕子一次,救得了第二次,第三次呢?
华夏上下五千年,一直存在风月场所,谁又管得了,谁又能管得住,世上只要有男人的存在,就会有欢场的存在。
蓦然,赵神眼中的金燕子,变成一个绿衣忍者,猫着腰潜行,踩着房顶奔跑如飞。
赵神晃晃脑袋,眨了眨眼睛,眼中绿光闪烁,再次向房顶看去,绿衣忍者消失了,变成了一排白衣忍者,忍者向怀里一伸手,掏出一颗香瓜手雷。
“有刺客!”赵神回手拍醒了金侗,大声喊道。
“轰隆!”一连串爆炸声轰然响起,老爷车一头撞在路边的大树上,车身剧烈震颤,玻璃花纷飞。
白衣忍者站在两侧房顶,甩手拋出一片烟雾弹,街道上硝烟弥漫,白雾遮盖了视线。
白衣忍者跳下了房顶,掏出六角忍者镖,向四周的士兵甩去,枪响声、惨叫声、呐喊声、哀嚎声、吼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天地。
绿衣忍者拔出两把狰狞的黑色镰刀,带着八名白衣忍者,冲向老爷车。
白茫茫的雾气中,白衣忍者挥舞着武士刀,砍杀着没头苍蝇一样的士兵,鲜血狂喷,残尸断臂飞起,士兵急红了眼,端着枪就开火,向着白雾中扫射。
街道上流弹穿梭,枪声响如爆豆,士兵和忍者不分敌我双方,纷纷中弹倒地。
绿衣忍者挥舞着镰刀,斩杀着老爷车前的士兵,砍瓜切菜一样,收割着一条条性命,凶狠异常。
绿衣忍者冲到老爷车近前,拉开了车门,瞪圆了桃花眼,车里空空荡荡,空无一人。
“轰隆”一声爆炸声响起,残破的老爷车炸成了一团火球,爆炸的热浪掀飞了绿衣忍者,白衣忍者炸上了天,血肉横飞,四分五裂,化成了血雾。
绿衣忍者倒飞出很远,一头栽在地上,大口喷血,镰刀脱手飞出,显然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