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不善的瞥了一眼赵神,手握着腰间指挥刀,清冷的道:“兵贵神速,赵司令应该派出探子,我亲自带队,先去探探道,明日大军进山。”
“好吧,你带一个营的士兵去探道吧。”赵神不以为然,心中暗笑,“坐地炮”要不是白痴的话,应该早就跑路了,你这个日|本|妹,自己玩自己去吧。
“我先告辞了!”樱子拿起大盖帽戴在头上,挎着武士刀,英姿飒爽的走出了大厅。
袁克文贪婪的瞧着樱子的背影,咽了一口口水,提议道:“东洋小妞真辣,真想尝尝她的味道,赵兄有没有兴趣一起?”
赵神表情古怪起来,玩味的一笑,淡淡的道:“你最好别招惹东洋妞,她是一流高手,一下就能捏死你,你好自为之!”
袁克文一听顿时蔫了,郁闷的道:“多谢赵兄提醒,我还是陪着小妾,游山玩水吧!”
“我派一个营的士兵保护你,别走的太远,这里不比京城,到处都有危险。”赵神轻声道。
袁克文告辞走出了大厅,赵神看着空空如野的大厅,招来了四房姨太太。
晌午十分,摆上一桌上等酒席,一家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合家欢乐。
傍晚,白香玉四女玩起了麻将,赵神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北洋日报,伴随着留声机里悠扬的旋律,还有稀里哗啦的洗牌声。
袁克文挽着两名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姨太太走了进来,随意的坐在赵神身边,微笑道:“游了一座名山,又到湖边游玩了一下,让人神清气爽,心情好了很多。”
赵神瞧着袁克文的两名姨太太,跟白香玉四女暗暗比较了一下,白香玉四女完胜。两个美人姿色艳丽,身材苗条,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就是风尘气太重。
“二公子头上的伤还没好,不要太劳累了,早点歇息吧!”
“那我先告辞了,明天见。”袁克文起身挽着姨太太,大摇大摆的回了后宅。
赵神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位二公子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人品倒是不错,就是太跳脱了。
瞧着玩得很嗨的白香玉四女,他欣慰的一笑,看来没有仗打了,就当是出来玩吧!
“八嘎!”
樱子悲愤的吼叫一声,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看着大厅里嘻嘻哈哈的女人们,还有悠闲自得的赵神,心中一阵抓狂,她关掉了留声机,焦急的道:
“黑山寨的土匪逃走了,山寨里没有一个人影,我们应该怎么办?”
赵神心中一喜,“坐土炮”真是个人物,能屈能伸,果然逃走了。看来不用打仗了,过二天就回京城。
“怎么会这样,明天再派去看看,要还是没人,一打火烧了贼窝。”赵神一拍桌面,义愤填膺的道。
樱子坐在赵神对面,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压下了心中的火气,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冷冷的道:“吴炳一定得到了消息,弃寨逃走了,真是一个可耻的懦夫。”
“再停留几日,吴炳要是没有消息,大军就辙回天津了。”赵神为吴炳鸣不平,大军压境还不跑,那不是找死,谁不跑谁是傻子。
“哟西!多停留几日,我去探听一下消息,我就不信了,一万的喽啰兵能一起消失。”樱子郁闷的告辞离去,留下一个萧瑟的倩影。
赵神幸灾乐祸的一笑,人都跑没了,怎么会留下消息,白得了一百万大洋的军饷,一枪都不用放,真是太爽了。
樱子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气呼呼的洗了个热水澡,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她的肌肤雪白发亮,曲线曼妙多姿,小|屁|股异常的挺翘。
“可恶的赵神,一定是提前散播出消息,把黑山的土匪吓跑了,坐地炮也是个忩货,一枪没放就跑跑了,老巢都不要了,真不是个爷们。”樱子嘟着小嘴,一阵低语腹诽,满腔的怨气无处发泄。
这一次,松本洋行损失了价值百万大洋的烟|土和军火,这批货物里还有一件特殊的宝物,一把刻着古楼兰地图的宝刀,据说跟古楼兰的皇室宝藏有关。
烟土和军火找不回来也就算了,楼兰宝刀是一定要得到的,宝刀的价值不可估量。
樱子眸子中闪过两道寒光,小声嘀咕着:“小贼赵神一定要死。。必须死!”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神带着太太们,跟着袁克文一起游山玩水,享受着大自然的召唤。
樱子带着大批士兵,将太行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一点“坐地炮”的踪迹,气得她都要发疯了。看来这次任务失败了,楼兰宝刀找不到了。
樱子无奈之下,只有放弃了,她想到了另一个任务,就是干掉小贼赵神。
樱子不停找机会靠近赵神,寻找机会下手,可她没有机会,赵神手下有赵横和通痴两大高手,身边还有四房姨太太,赵神处处提防她,没有给她一点机会,这个任务也只能放弃了。
十天后,大军返回了天津,赵神回到了京城,继续过起逍遥自在的日子。
王府后花园,巨大的枫树下,赵神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冰清优雅的翩翩起舞,雪白的纱衣随风飘摇,脚踩着满地的枫叶,婉约的风姿,轻灵的舞步,宛若天仙。
一只手掌在赵神眼前来回晃动,他一下回过神来,冰清戏谑的拍拍他的肩膀,嗲嗲的道:“本格格要午睡了,你明天再来吧。”
金秋九月,京城里异常的繁华喧闹,老袁寿辰将近,各省都督派人送来了贺礼,有的甚至亲自光临,来到京城祝寿。
梅园别院也热闹起来,靳耘鹏带着五姨太来拜寿,暂住在府里。赵神热情的招待靳大帅,还在梅园别院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接风宴会。
邀请了京城的达官显贵,各界名流,太子爷更是亲自光临,给足了靳耘鹏面子。还举办了堂会,花满堂、白小楼、白香玉、吴媚儿,同台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