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儿破天,为人勤奋聪颖,很有天分,对刀法的理解,有时让老夫都茅塞顿开。已经完全掌握了鲁家刀法,突破刀法大成之境,只是早晚之事。”
“我决定将衣钵传授给破天。”鲁天泽摘下了背后的宝刀龙鳞闪电劈,看着一脸诧异的赵神,大声道:“少都督为老夫做个公证,我准备将家传宝刀传给破天。”
赵神微微点头,表情认真的道:“今天,我和姚姐姐作证人,证明鲁大侠授刀的仪式。”
鲁天泽瞧着激动得满面通红的王破天,轻咳的一声,委婉的道:“可是..。我鲁家祖上传下的规矩,宝刀代代相传,传男不传女,传到我这一代,也不能例外。”
鲁天泽停顿了一下,看着表情诧异的王破天,手缕着花白胡须,得意的道:“老夫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家闺女待字闺中,生得娇俏可人,美若天仙算不上,可‘皖南一枝花’的称号,绝对没人质疑。”
“恳请少都督做个大媒,老夫决定把小女许配给徒儿破天,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赵神哈哈大笑,兴奋的站了起来,看着脸色阴沉如水的王破天,大声的道:“呵呵,好主意,我早就想当这个大媒了,鲁小姐天生丽质,天哥年少有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双,地设的一对。”
王破天脸色铁青,就要站起身来,刚一张嘴:“我..”
“要说我同意对吧,鲁大小姐这么漂亮,我看着都心动了,不过鲁大小姐没看上我。哈哈..这桩喜事就这么定下了,我回去就通知我爹来送聘礼。”赵神坏笑着,大声打断了王破天的话,兴奋的大声叫好。
“双喜临门,天哥继承了鲁大侠的衣钵,又娶了皖南一枝花,财色皆收,羡慕死我了。”
“你们都是坏人。”鲁婷芳羞得脖子都红了,婉约的站起身来,扭头跑出了大堂。
赵神哈哈大笑,看着憋屈的要吐血三升的王破天,伸手一把将王破天,按回到座位上,大声调侃道:“天哥知足吧,鲁大侠不仅将一身绝技传授给你,还要将价值连城的宝刀和如花似玉的闺女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鲁天泽老怀大慰,他捋着花白胡须,眉开眼笑,笑开了花。他看着表情古怪的王破天,只以为他是乐蒙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明日,请鲁大侠夫妻到都督府,跟我爹娘商定一个良辰吉日,婚事一定要风光大办,让全城人都知道,天哥要迎娶鲁家大小姐。”赵神兴奋的说个不停,浑然没在意,脸色越来越黑的王破天。
“好,少都督想的太周全了,就按你说的意思办,明天我们夫妇就带上厚礼,去都督府拜访。”周氏甜甜的一笑,越看王破天越喜欢,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直把王破天看得全身发毛,畏惧的低下了头。
“多谢少都督保媒,我替小女谢谢少都督。”周氏殷勤的向赵神行了一礼,俏脸上带着甜笑。
“老夫敬少都督一杯,多谢少都督保大媒。”鲁天泽感激的举杯相敬。
“呵呵,这是大好事,天哥欣喜得都说不出话了。”赵神淡然一笑,仰头喝干了杯中酒,还不忘调侃一下王破天。
大家欢呼雀跃,宾主尽欢,这顿饭一直吃到黄昏才结束。
本田洋行的一间密室里,本田一夫恭敬的弯腰行了一礼,殷勤的道:“樱子小姐,支那天才赵神中午去鲁天泽家赴宴,现在还没有出来,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请宫城大人出手。”
“骚|嘎!赵神身为都督府大少爷,身边高手定然不少,要是做不到一击必杀,还是不要出手的好。”
一个娇柔清丽的声音响起,嗓音甜甜腻腻,听声音就可以判断这是一个绝色美女,让男人升起一股强烈的生理冲动。
这是一个水一般柔美的女子,她一袭鹅黄色布满粉红色樱花的和服,油黑柔顺的瀑布长发,用一根红绳系着,随意的挥洒在腰间。
她貌美如花,柳叶弯眉,樱桃小嘴,会说话的桃花眼,脸蛋白嫩的如同拨了皮的鸡蛋,吹弹可破。她身段婀娜多姿,相当的火爆。
“骚得斯内,樱子说得有理,本人会一直关注赵神的行踪,他一定会有疏忽大意之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一个相貌平凡的男子,可一对眸子阴鹫凉冷,给人一种寒风扑面的凛冽之感,这绝对是一个危险人物。
本田一夫跪坐在榻榻米上,脸上满是献媚的笑容,卑微的给两人倒满了茶,恭维的道:“两天后,有一个盛大的酒会,庆祝中原第一大都市落成典礼。安徽各界名流都会到场,樱子小姐和宫城大人是否参加。”
“骚嘎,如此盛大的酒会,我自然要参加,见识一下支那的名流绅士。”樱子优雅的品着香茶,冷傲的道。
“嘿嘿,本人自然也不会缺席,说不定会有干掉赵神的机会。”宫城肆意的狞笑道。
..。。
日过黄昏,天色昏暗。
鲁家大宅,赵神告别了鲁天泽一家,搀扶着姚九娘坐上小汽车,缓缓的向都督府驶去。
汽车刚驶出市中心,就让街上拥挤的人流拦住了,赵神抬头看了看,天就要黑了,前边不知道怎么了,一大帮行人聚在一起看热闹,还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满脸的气愤。
“扎堆看热闹的百姓,一帮麻木不仁的家伙,真是可恶。”赵神气愤的道。
姚九娘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打开车窗,冷冷的道:“二牛过去看看什么事,派人将前面的人流驱散,不听话的动手打跑他们。”
“明白!”二牛会意的点点头,大手一摆,大声呐喊着,带着一帮保镖向前冲去。
二牛很快冲进了人流,一把抓过一个衣着讲究的男子,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过来,凶神恶煞的看着他,把那个男子吓得全身颤抖,大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