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什么花样?鞋底子花样吗?”苏小沫一脸不解地望着褚昊,精致的五官,白皙粉嫩的面颊透着淡淡的光晕,在阳光的衬托下,像是抹上一层蜂蜜的奶酪,诱人四溢。2
褚昊的目光是冷的,就这样直挺挺的望着苏小沫,语气是凉的,“我已经事先警告过你了,如果,一旦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心怀不轨的话,我会立刻将你埋到后院的大树下,当花肥。”
“花肥?”苏小沫没有一丝的惧怕,勇敢地和褚昊对视着,伸手撑着下巴,“你确定让我当花肥吗?而不是蝴蝶?”
褚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说了半天,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天知道,这是他这辈子能一天之内说过这么多话的时候,这个女人有激起他说话*的潜质。
“话说到这里,你自己看着办。”褚昊冷冷地说完,不再看苏小沫娇俏的脸,转身,漠然地离开。
苏小沫斜身靠在门边,看着空旷的走廊,抬起手腕,看着手腕的手表,她来到这个古堡已经三个小时,她却觉得比在部队待上三十天都觉得累,这里面的五个兄弟果真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想着以后还要和他们玩你推我挡的游戏,她就觉得自己无比的坚强,这是一个女人和五个男人的战争吗?
她顿时觉得,自己当初怎么就脑门一热接下了这个任务,这五个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性格迥异,可是,却都狡猾的像狐狸,一个个精明地看着她,稍有不慎,她就会被他们看个精光。夹答列晓
想到这里,苏小沫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哼,她是谁?是从那么多狼爹手下摸爬滚打出来的狼女,能被这几个小狐狸崽子给难住了?虽然,他们五个都比她大,但是,胜在她比他们都会演戏,不就是装傻充愣吗?不就是比谁比谁更有耐心吗?去见鬼的三个月,指不定不到三个月,她就能将这里的资料全都掌握,看看到时候,让他们见识见识她苏小沫的厉害。
“妈,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几个人的饮食习惯了。”去而复返的褚恒屁颠屁颠,眉开眼笑的走了过来,看着苏小沫靠在门边发呆,没有刚才的伶牙俐齿,像极了一只刚从笼子里跑出来的狡猾的狐狸,现在的她,更像是只慵懒的猫,透着神秘。
褚恒有些奇怪了,他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身上能有这么多的性格,刚见面时,她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不到一会,就变成了一只刺猬,再后来,就成了一只伶牙俐齿,讨价还价的狐狸,现在,又变成了一只波斯猫。
“嗯,说吧,我听着呢。”苏小沫有一个特点,就是一旦跟某个人迅速建成关系链,就能很快地了解这个人的性格特点。
现在,她已经将褚恒的特点抓的死死的,那就是只要遇见金钱的事情,他就变得特别的敏感,好像,他这人一生下来,就是为钱而活着,瞧瞧他刚才的脸皮,为了省点钱,竟然能拉下脸来,叫她一个比他大四五岁的姑娘为妈,你说说,他不是钻钱眼里去了,是干嘛了?不过,好在这个家伙,除了碰见钱的时候,两眼放光,其他的事情上,总是反应迟钝,就拿现在来说,人都出去好大一会儿了,还不忘回来告诉她这些个事情。
“大哥呢,他喜欢西餐中的鹅肝,还有三分熟的牛排,还很喜欢品酒,尤其是从这里下去的地下室,有一个酒窖,里面有他特别喜欢的酒类,我都标上了他的名字,作为记号,你只要每次给他上餐的时候,配上一瓶就好了。”褚恒看着苏小沫说道。
“对了,你大哥叫什么,我怎么知道那些记号是他的?”苏小沫趁机开始套话了。
“褚野。”褚恒想都不想,就说出了口。
“哦,原来那个看着像春风,其实比秋风还冷的家伙,叫做褚野,可真是人如其名。”苏小沫还不忘挖苦几句。
“大哥其实很好的,你在这里相处久了就知道了。”褚恒连忙辩解道,谁都不能说他几个兄弟的坏话。
“嗯,知道了,你接着说吧。”苏小沫最自豪的就是记性好反应快,这个可是结合了老爸老妈的优良基因,才有了她这么好的头脑,她已经将褚野的喜好一一套了出来。
现在她总算弄清楚这几个家伙的名字了,老大褚野,外热内冷的家伙;老二褚昊,外冷内心嘛,忽冷忽热的家伙;老三褚铉,长着一张妖孽的脸,却带着一张刻薄的嘴,暴脾气的家伙;老四褚恒,这辈子估计就埋在钱堆里面了,除了碰到钱之外的事情,都是白痴;老五褚锡,虽然只有几句话,但是能看出这个家伙,看似柔弱,其实内心很坚强,需要再观察观察。
苏小沫迅速在大脑里面转着弯,将褚恒将他们五个人的用餐喜好都一一记在了大脑中,因为,通过一个人的饮食习惯,也能看出这个人平常不易看到的癖好。
比如说,个性冷酷的褚昊,喜欢吃的居然是川湘菜,以辣为主,就很能看出这个家伙内心是有多么的火热;暴脾气的褚铉正好相反,喜欢吃一些讲究的食材,以清淡为主,更重要的是,最喜欢的是煲汤;老四褚恒嘛,随便,他就是个有什么吃什么的家伙;老五褚锡呢,很喜欢吃饺子,就知道这个家伙内心是多么缺爱啊?
苏小沫顿时觉得这五个人里面,褚锡是最需要别人关爱与关心的人,他的内心是渴望着温暖的,因为,褚恒刚才偶尔透露了一句,褚锡的记忆里面,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妈妈给他做的一碗饺子。
褚恒滔滔不绝的说完以后,看着苏小沫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他有些不开心了,“我说你听清楚了吗?我可不想再说第二遍了。”
“你不是最喜欢唠叨吗?如果我说,刚才你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呢?”苏小沫伸出手,拍了一下褚恒的脑袋,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