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
“这怎么可能呢?”
“她不是还受着脚伤吗?能跑去哪里?”二牛一听就震惊了。
薄见琛压着性子:“真的失踪了,赶紧查,少废话。”
“好的好的。”二牛真是答应道,然后就吩咐下去了。
结果,却没有人知道大少奶奶去哪里了,只有门口的监控录像显示,大少奶奶大清早喊了一辆网约车,坐上网约车走了。
“你们是傻子吗?既然知道是坐网约车走的,不知道把这个网约车的车主找出来,问问看去哪里了吗?”薄见琛朝二牛咆哮道。
二牛便赶紧给网约车公司打电话,然后查出了这名网约车的车主。
“薄少,网约车的车主说,是去了机场!”二牛查完后如实回答。
“机场?”
薄见琛疑惑出声,心想这丫头去机场干嘛?难道真的生气了,要离家出走吗?
不至于吧?
这丫头不至于这么小气的。
“对,就是去了机场。”
“我给找机场工作人员问了一下,林暖暖坐了今天早晨九点的飞机去了F国。”二牛继续回答。
去F国?
这臭丫头竟然出国了?
还跟她招呼都不打一个?
太过分了吧?
“赶紧扶我起来,我也要去F国。”下一秒,薄见琛便吩咐二牛,然后还企图从病床上坐起来。
“啊?”二牛张着嘴,不敢相信地看着薄少。
薄少,你现在连走路都成问题的,你能坐长途飞机吗?
“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扶我起来。”薄见琛怒声喝道。
力气用得有点大,感觉伤口的位置有撕裂的疼痛。
二牛不敢怠慢,赶紧上前,企图将薄少扶起来。
可是,他才坐起来,便感觉伤口可疼了,瞬间脸色也变得一片苍白。
“薄少,您手术才三天,伤口还没有愈合呢。”
“您还是好好躺着吧。”
“等您的身体养好了,再去找大少奶奶也不迟。”
二牛劝阻道。
“你懂个屁。”薄见琛却怒声吼道。
二牛一听,立马将嘴巴闭上。
“都怪你!”然后,薄见琛一把推开二牛,朝二牛吼道。
吼得太用力,伤口的位置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额头上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二牛一脸委屈,心想薄少,你怎么还怪上我了呢?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不是,你把杨燕找回来,我老婆也不会生气得要出国了。”薄见琛咬牙切齿地道。
二牛一听,心想薄少,我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而且比以前更不讲理了。
你觉得杨燕不可用,你完全可以拒绝呀,明明就是你自己同意她留下来并照顾你的。
而且,大少奶奶都跟你说了,让她走,可是你非要留下人家。
怎么就怪上我了呢?
好好好,你是董事长,你说什么都对,都是我的错。
“薄少,您还是赶紧躺下休息吧?”二牛赶紧提醒薄少。
“不行,我要去找我老婆。”薄见琛却坚持要下床。
二牛一脸无奈。
薄少,你现在这样子,估计走不出病房就要晕倒的。
毕竟,您是胃穿孔呀。
大少奶奶也真是的,再生气也不能扔下薄少吧,毕竟薄少现在还在住院呢。
果不其然,才走到门口,薄见琛就支撑不住了,痛到浑身都是汗,然后就晕厥了过去。
二牛只好将他抱到病床上。
“林暖暖,你个臭丫头,你居然敢扔下我出国。”
“你给我等着。”薄见琛躺回到病床上后,咬牙切齿地道。
二牛不敢说话。
只是心里在想,薄少,您就嘴硬吧。
“薄少,要不,我还是走吧。”杨燕知道发生了什么后,便主动提出来要离开。
薄见琛却说:“杨燕,不关你的事,你没必要离开。”
一边的二牛翻个眼皮,心想薄少,人家都主动提出要走了,你为什么还要留人家?
明明就是你想留下人家,刚才又为什么要怪我呢?
“真的不关我的事吗?”
“可是,我感觉大少奶奶就是因为我才赌气出国的。”杨燕接着说。
薄见琛说:“不关你的事,不要往身上揽。”
“你忙你的就好了。”
“好的,薄少。”杨燕赶紧答应道。
“那我去买饭了,薄少,你想吃什么?”杨燕问一句。
“没胃口,不想吃。”薄见琛这么说道。
杨燕怔了怔,心想薄少,不至于吧。林暖暖只是出个国,又不是找了野男人,你干嘛连饭也不吃了?
杨燕离开后,薄见琛继续给林暖暖打电话,打了好几次,也没有回。
这会儿,林暖暖正在飞机上睡觉,也故意把手机关了机,就是想让薄少找不到自己的。
薄少,你不是要让杨燕留下来照顾你吗?那我成全你!
要不然,还显得我小气。
一首到晚上六点多,薄见琛每隔几分钟就打一次林暖暖的电话,但始终是关机。
林暖暖,你够狠心。
你一天了,你不仅不问问我恢复情况,还关机不理我?
要不是,他现在不能动,他肯定就首接飞过去找他了。
“薄少,你己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还是吃点轻。”这时杨燕买了粥过来,劝薄少吃一点。
可是薄少一点胃口也没有,根本不想吃。
“不吃。”他还是拒绝了。
杨燕继续劝道:“薄少,你不吃东西,伤口更不容易愈合的,还是吃一点吧?”
“伤口愈合好了,你就可以去找暖暖姐了。”杨燕再补了一句。
然后就端着粥碗走了过去,并打算给他。
薄见琛却抬起胳膊,一把打翻杨燕手中的粥碗,然后朝她吼道:“我说不吃就不吃,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粥很烫,正好溅到了杨燕的脚背上,她疼得立马蹲下来,然后眼泪也跟着出来了。
“杨燕,我的话,你最好听进去。”
“我不想做的事情,你最好少废话!”
“你给我记住,你于我而言,现在只是个护工,也仅仅只是个护工。”
“将来,你给我做秘书,也仅仅只是秘书。”
“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杨燕一听就呜咽起来了:“我没有,没有非分之想。”
“我,我,我……”
“呜呜呜——”
“想哭就出去哭!”薄见琛怒声吼道。
“你应该知道,我脾气不好,在我手底下做事,随时都会挨我骂!”薄见琛继续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