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他的手指滑过的地方,让我浑身颤抖,下意识的往一边躲去。
而他却将我一拉,我的身子便毫无防备的跌坐在了他的怀中。
怀里面的气味是消毒水的味道,危险又叫人觉得安心。
乔江北的呼吸在我耳边不断的波动,温热的男性气息扑鼻,让我浑身一下子就燥热了起来。
“别什么?”
他的手指很好看,大概是拿手术刀的人的手都特别的精贵,他这双手灵动的在我衣服扣子上面翻动,很快的就将我的衣扣剥掉,伸进了我……
“乔爷,我先收拾碗筷。”
不能在这里。
这里不仅是大厅,这个公寓里面还有一个很不喜欢我的女佣,我不能跟乔爷在这里。
挣扎着从乔江北的怀中站了起来,这一次他破天荒的没有拉住我。
“脸上小心点。”
明明是安慰的语气,可我却听出了浓烈的威胁的味道,整个身子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颤,我点了点头快速收了他前面的空碗,几乎是狼狈的跑进了厨房。
磨磨蹭蹭洗完碗筷,等我出去的时候,乔江北已经不在餐桌那里了,我大松了口气,赶紧上楼回去自己房间。
大约是因为害怕,我关门的动作有些大,浴室那里传来了乔江北的声音:“苏文静,给我拿条毛巾进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整个人都绷紧了,这里不是客房吗!?
“苏文静?”可能是见我没出声,浴室里的乔江北又说了句。
哪怕心底已经怕得发刺,可我不得不应了声,从衣帽间里找了条围巾,我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乔爷,我给你放门口?”
“拿进来。”乔江北的声音隐约带了不耐。
没办法,我只能推开浴室门走进去,里面被热气晕开了一层水雾,凭空显得有些暧昧,硬着头皮走到浴缸那里。
“乔爷,你的……”我刚伸手把围巾递过去,赤裸着身体的乔江北却拉住我的手腕往浴缸里一扯。
我没防备,整个人就那么被扯进了浴缸里。
浴缸足有半人高,我猝不及防呛了几口水,正咳得有些难受,乔江北却已经一把撕了我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这样!”我下意识挣扎起来。
乔江北摁住我的双手,将我固定在浴缸的另一侧:“别乱动,你的伤口还不能长时间接触水。”
我的胸口起伏明显,一半是吓的,还有一半是惊的。
男人见我安静下来,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我脸上,片刻之后,他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而后掐着我的腰,让我坐了下去。
骤然被撑住的身体让我疼得呜咽了声,可是面对这样的乔江北,我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他固定住我的腰身,就着那样的姿势开始了起来。
我身体发软,为了固定住自己,只能用双手攀着他的肩。
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而开始晃荡,我咬牙,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响。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上写着太过明显的不情愿,乔江北轻哼了一声,一下比一下深入,我的所有力气都已经用来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随着他的越发深入,整个身体开始越来越无力,到了最后,我几乎是瘫软在他的身上的。
我不想这样,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听大脑的使唤,直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我甚至连站好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江北抱着我稍微清洗了一下彼此身上的泡沫,而后为我披上浴巾,依旧用抱着的姿势将我抱回到床上。
将我安置好,他转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只药膏,起开瓶盖,挤出膏药在食指,他朝我脸上的伤口而来。
我的呼吸还是很急促,但却依旧下意识偏开脸躲开他想为我上药的动作。
男人的指尖在空气中微顿,而后用一种我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对着我说了句:“怎么?”
“我自己可以。”我过了好片刻才命令自己发出声音。
“不一样?”他语调微扬。
彼时的我呼吸终于平复了下来,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乔江北,你这样对我,怎么还会和以前一样?
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可是那个巴掌太响亮了,响亮到终我的一声,我都无法忘记,所以,此刻无论是怎么样的甜枣,对我而言,你都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乔江北了。
说杀人就杀人,就威胁就威胁,说温柔就温柔。
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恐惧的同时,还伴随着无尽的恶心。
蓦然想起溶溶说的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可是,如果让我一直去面对这样拥有着无数脸孔的乔江北,我知道,我一定会是生不如死的状态。
怕他、可是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爱他。
呵,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犯贱了。
所以,激怒他吧,苏文静,无法反抗,那就努力的激怒他,让他怒到再也不想看见这样的自己。
我对着乔江北的眼睛,一字一句,异常清晰:“不一样,乔江北,你让我觉得恶心。”
这样的言辞终于让男人狭长眼眸微眯,可是只是不到一个眨眼的时间,他的脸部情绪就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他用一只手固定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抹了药膏的手伸到我脸上的伤口位置,轻轻涂抹。
我没有那个力气挣开他的钳制,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
擒住我下巴的那只手力道十足,可是为我上药的那只手却温柔到了极致。
这样的控制力,我不知道乔江北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为我涂完药膏,乔江北这才松开我,他声音清淡的说了句:“恶心?这可真是一个新鲜的词儿,呵,苏文静,恶心你也得受着——当初给你缝伤口的人是我。”
我瞪着他,没有说话。
他回身放好药膏,抽出纸巾细细擦拭自己的食指,动作清贵。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只能就那么看着,直到他觉得自己的手指干净了,扔了手里的纸巾,乔江北俯身看着我:“苏文静,看清楚一点,还有更恶心的。”
——我终究还是惹怒他了。
接下来男人的动作让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架高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而后不管我的意愿再次撞了进来。
那天晚上,我被折腾到完全失去了意识,大约是我的不逊让他越加的疯狂,可是就跟扛上了一样,不论如何难受,我都没有开口求饶过。
模糊间,我似乎听到身上的男人低笑了声,而后,便是更加急促无法控制力道的冲撞。
天色隐约开始泛白的时候,我终于,彻底陷入了昏睡。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液体闹钟,已经快十一点了,将近中午了。
乔江北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起身收拾好自己,肚子饿得都快抽筋了,都没有力气让我想太多的东西,我下楼打算自己到厨房做点吃的。
谁想到,路过餐厅的时候,那个叫小娅的女佣就站在那里,看见我,她快速低下头,我看不清她那时候脸上的表情,只是她对我说话的声音,比起昨天我刚见到她的那会,现在已经称得上是恭敬了。
她替我拉开椅子:“苏小姐,这是早餐,我一直温着的,您请用。”
想起昨天晚上乔江北看见我自己做饭时候的诧异,明显不是装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个小娅对我那么不敬,乔江北并不知道。
那是什么原因,让小娅今天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就转变了这么多?我记得我昨天并没有说过什么她的不是。
带着好奇心,我上前几步看向餐桌上的早餐——盛好的稀粥里洒了大量酱油,旁边的小碟子里装着的是炸得金黄的黄鳝。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还微痒的伤口——这些发物,呵,这个小女佣到底要干嘛?下次会不会直接在我的食物里面下毒?
我回身往厨房走,对着小娅说了句:“不用了,我早上不想吃稀饭,我自己弄点东西吃就行了。”
小娅猛的抬头看我,她几步冲到我身后拉住我的手腕:“苏小姐,请你不要这样,我知道我昨天晚上的态度有问题,乔爷已经教训我了,今天如果你还是不吃我做的东西的话,乔爷他不会放过我的!”
我莫名其妙:“你先松手,我没有跟乔爷说起过你的事情。”
小娅攥着我的力气却极大,她带着我重新走到餐桌的椅子边上,按着我就要坐下去,我这段时间已经受够了各种强迫性的举动。
不论小娅想做什么,不论是谁授意她这么对我的,我都不想去管了,我只知道,她这样强迫我,我心底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我重重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连表面的客气都不想维持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不就一顿早餐吗?你倒掉谁会知道!再说了你没看见我脸上还有伤口?你弄这么些发物给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啊!是这样的吗!?”小娅一脸的惊慌失措:“对不起对不起,苏小姐,我不知道你脸上还有伤口,我这就去重新做,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毛病,我有伤口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我冷眼看着小娅转身收拾桌面的举动,想也不想就要抬脚离开这里。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叫小娅的女佣却真的跟我杠上了,才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噼里啪啦一顿响,继而有什么东西撞到我了身上,我一个踉跄,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看见小娅像是站立不稳的样子,手里还端着的那碗热粥就那么直直的往我手臂上泼了过来。
还滚烫着的热粥!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我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
我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小娅却一脸的越加惊慌,一边叠声的说着对不起,一边慌慌张张的跑向厨房。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她手里就端着一盆冰水出来了,对着我,迎面泼了下来。
我再大的肚量都被那盆透心凉的冰水泼没了!
小娅还一脸关心的看着我:“对不起,苏小姐,我太紧张了,我是看你痛得那么厉害,想拿冰水给你降温的,可是刚才被绊到脚了,苏小姐,你别介意啊!”
我不介意!?
哈!
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手臂上疼得灼人,可是身体却冷得我手脚发青,我一把攥住小娅的手臂:“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见我这个样子,小娅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空盘扔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她冲我冷笑:“无冤无仇?我和你之间的仇恨可大着呢,一盆冷水,便宜你了!”
话音落下,她一把挣开我的手臂,解下腰间的围巾一把扔到我脚边,冷哼一声摔门而出。
不是又认错人了吧!?
我心底本来的怒火在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顿时就熄了——不会是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曾经虐待过小娅?所以她就把怒火全撒在我身上了!?
我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只是手臂上疼得厉害,起身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我到浴室用凉水冲了冲手臂,又先用牙膏抹了遍被烫伤的地方。
回到房间坐了一会,可是几分钟之后,手臂上的疼痛感却没有丝毫减轻,我不得不再次起身,拿了抽屉里我早上发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这里的我的手包。
里面有些美元,也有那张吴达后来交给我的卡,可就是没有手机。
只是现在我也顾不得这些了,拿了包,我出了别墅在路边拦了辆车往医院过去了。
——
到了医院,医生看过我的手臂,说了句问题不大,只是因为被烫伤的面积有些大,所以疼痛感才会那么强烈。
我之前自己用凉水冲又抹了牙膏,这些动作让被烫伤的地方并没有起泡,医生给我重新洗手臂又擦了药膏,便说没什么问题了。
谢过医生走出诊室,我刚出了医院正准备拦车,肩上却被人拍了一下。
回身看过去,后面没人,正有些疑惑,另一侧的肩上也被人拍了一下。
我再次看向第一次被拍的肩膀的方向,果然,顾清明笑眯眯的脸出现在了视线里。
见我反应这么快,顾清明脸上笑意更浓,他双手别在身后看着我:“怎么,过来医院找江北啊?”
“不是,我只是……”我刚想解释,顾清明却打断了我。
“中午了,我请你吃饭。”他也没问我愿不愿意,拉着我的手就往附近的餐厅过去了。
我本来并不想去,可是想起小娅对我莫名其妙的态度,默了默,我到底是什么话都没说就跟着顾清明走了。
餐厅就离医院不远,是一家很安静的西式餐厅,点好餐之后,顾清明双手撑着下巴打量我,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我脸上脏了?”
“不是。”顾清明笑得异常暧昧,他指了指我的脖子:“草莓……嘿嘿,看来你和江北的夜生活很和谐啊。”
我脸色瞬间就爆红,低着头没说话。
“本来并不想问你的,不过昨天晚上乔家那边,有个客人找江北找得都快翻天了,他却在你那里过了一晚上,我实在是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啊。”顾清明的声音越来越低:“今天是乔家的家宴,江北的女伴是你吗?”
我自嘲的笑了声——家宴?乔江北连这个都没跟我说过,我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女伴?
“我有什么资格去当他的女伴,顾先生,你太抬举我了。”顾清明像是没看见我脸上的自嘲,执拗的要我亲口说出答案,我不得不开口答了句。
本来以为这样自贬的答案应该足够说明我和乔江北之间的关系了,可是谁知道,顾清明却一脸的不赞同:“诶,家宴还没开始之前,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哦,江北那个人闷骚惯了,可能有些肉麻的话他对你说不出口,不过我们这群发小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是第一个他带出来跟我们见面的异性,而且,连出差都带着你,我对天发誓,你对他来说肯定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
我嗤笑了声——复制品,能和其他人一样吗?
再说了——等等。
顾清明刚才说什么了?
我是乔江北第一个带出来见他的发小的女人!?
那我要被复制成的那个人呢?
那个住在那座庄园的公主房间里的人呢!?
我看着顾清明,好半响,终究还是克制不住心底的蠢蠢欲动,我试探性的问了声:“顾先生,你刚才是不是说错了?我怎么可能会是乔爷带出来见你们的第一个异性?他以前不是很喜欢一个女人吗?”
顾清明一脸的茫然:“什么女人?没有啊。”
怎么可能会没有!?
我急了,刚想说出那个安伯口中那个‘浅浅’的名字,然而心口却突然一突。
不对,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让乔江北和容秋不死不休的那个女人?
容秋说过,我和她的妈妈长得很像,那么,是不是有可能,容秋的妈妈也是乔江北的妈妈!?
心底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我被自己的神奇脑洞惊得倒抽了口冷气。
难道是上辈子的豪门恩怨,乔江北和容秋其实是——
诶!!!
别在想下去了,我赶紧打住自己犹如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的思绪。
见顾清明还一脸的蒙圈,我再次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那——乔爷是不是有恋母情结?”
顾清明正在喝咖啡,被我一句问话呛得把嘴里面的东西全喷了出来,动静大得连服务生都被吸引过来了。
一番手忙脚乱的收拾之后,顾清明一脸无语的看着我:“苏文静,你脑子是不是正常人的构造了?有你这么天马行空的吗?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不是?
难道我猜错了?
我看着还在用纸巾擦脸的顾清明,刚想再问,我们点的餐却已经上来了。
止住话头,服务生上完餐之后,顾清明示意我先吃饭,我没有胃口,却也不能打扰别人吃饭的时间,低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了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用完餐,顾清明却一脸的兴致勃勃:“要我说啊,不如这样好了,反正江北也去参加他们的家宴了,你也别回去干等着了,我晚上组了一个趴,叫‘魅惑之夜’,正好缺个女伴呢,文静,不如你来当我女伴吧?”
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问题的答案,整个人都焉焉的,再说了,那种场合我本来也不喜欢,所以当下我想也不想的回绝了:“不了,顾先生,我有点累——”
“你累个什么劲啊?我真没见过比你还不上心的女的!”顾清明一脸的不依不饶:“江北不说你不会自己问啊?再说了,我打赌,晚上江北他——”
他怎么样?
我正等着顾清明说下去,他却止住了话头,见我看着他,顾清明干脆有些无赖的说了句:“反正江北今天晚上不在,你回去一个人也是干坐,出来玩一玩多好?苏文静,你能不能别扫兴?”
“我去了才是扫兴吧?”我有些无语,不懂顾清明干嘛那么坚持要我过去。
“这样好了!”顾清明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你晚上过来当我舞伴,作为交换条件,我就告诉你一件有关江北的事情,怎么样?你也不亏,是不是?”
我看着他,顾清明特别诚恳的冲我眨了眨眼。
“什么问题都能问?”我有些迟疑。
“当然。”顾清明拍着胸脯保证。
“那我先问行不行?”我看着他。
“来,你问吧。”顾清明二话不说就应下了。
“你和——乔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什么事情你都知道?”我看着对面男人的一双桃花眼。
顾清明一脸的你是白痴吗?这么明显的事情你看不出来。
可是我坚持要他亲口说,顾清明一脸的被我打败了:“这是当然啊,我连他几岁不尿床都知道。”
我低下头,好半响才再次抬起眸子看着他:“那我想让你告诉我,乔爷是不是有恋母情结,不清楚的话你可以不用现在回答我,等调查清楚了再……”
顾清明一脸快要暴走的模样:“苏文静,你脑子是不是就是个摆设啊!?江北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有恋母情节!?你没发烧吧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谁跟你说的这个事?来来来,你告诉我,看我不把那个人打瘸了。”
顾清明的语气太笃定了,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可是——如果不是我猜的那样,那顾清明刚才又亲口说我是乔江北第一个待到他们朋友圈的异性,那那个我要被复制成为的人,到底是谁?
可能是我的沉默让顾清明觉得自己的语气重了,他一把倾过身子看着我:“苏文静,我告诉你,江北他不仅没有恋母癖,而且,据我所知道的,在你没出现之前,江北一直过的是禁欲的生活,他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床伴,你不要胡思乱想,OK?”
我抬头看他,带着几分固执:“你问都没问过,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乔爷没有恋母癖?万一要是有呢?”
除了这个,我根本就想不出其他理由来,安伯语气里那么亲昵的喊‘浅浅’,虽然态度有点像长辈对晚辈,可是他就是一个变态,他的态度做不得准的。
而乔江北和容秋都是那种强势的人,两个人同时对我的脸感兴趣,而容秋说过,我长得和他死去的妈妈很像。
雷恩则说过,我和那个人却只是感觉上相似。
那么,把这一切串通起来,是不是——乔江北的妈妈另嫁,所以雷恩他们看到的女人其实并不是乔江北的亲妈妈,而安伯则是知道这一切的人,所以才既会在乔家做管家,可是却又和容秋有联系?
是这样的吗?
不然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是明明乔江北和容秋不死不休,可是双方却又不肯对对方下死手。
我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样子,这样串联起来,不仅一切都说得通,而且——
可是顾清明却是一脸的极度无语:“不可能!!江北的妈妈早在当初……”
他突兀的顿住了话头。
我急得不行:“到底怎么样?顾先生,你把话说清楚。”
顾清明脸上却难得正经了起来:“总之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你的想法真的很荒谬,江北就再有什么癖,都不可能会有恋母情节的,至于其他,这涉及到了很多事情,很抱歉我不能透露给你。”
又是不能透露,我失望到了极点。
“算了,这个不算好了。”顾清明见我一脸魂不守舍,很大度的说了句:“这样好了,刚才那个问题不算,你再重新问一个。”
问?还能问出什么来?
我浑身无力,很顺口的问了声:“那你告诉我,乔爷的妈妈还在世吗?”
“自然是在的。”顾清明看着我的眼神越发的奇怪:“你到底是从那里听到的小道消息,江北的亲生母亲,还在呢!”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亲生母亲?”
“对!”顾清明异常肯定的点头。
也就是说,我的所有猜测都是错的!
乔江北和容秋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谜团一样的白雾,朝我铺天盖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