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夏不情愿,她喜欢的糕点就那么两块,还得多分出去。
见男人气势逼人,她勉强将糕点一分为二,递到他嘴边。
“皇叔,请。”
男人薄唇微张,将那糕点抿进,唇瓣触碰到女子暖呼呼的指尖,仿若唇上沾了他喜的清酒般。
不,那是比清酒更喜欢的触感。
糕点入喉,甜腻芳香的味道确实不是他所喜爱的。
但见月夏吃的时候,怎觉得比那山珍海味还要美味。
搞定后,月夏告辞。
男人勒令,让她留下。
月夏蹙眉,“皇叔,你又想让我睡地上?”
她低声嘀咕,我上次都病了。
甜儿小声道:“太子妃,偏殿专门为您准备了房间。”
这还差不多,月夏同意了。
不过,轩辕弈留她过夜到底是想干嘛,致力于给自己侄子戴绿帽吗?
不,是宿主你给男主戴绿帽。
咳,别胡说。
偏殿的房间虽小,但比她在太子府上的要大了,而且里边被清理装饰过,是女子都喜欢的布置。
月夏泡澡后钻进被子里,舒舒服服,感觉一天的疲劳都没了。
系统提示:随机任务:请促使两国交好。
月夏的疲惫又开始了。
狗子,哪两国?
天锡朝和达拉国,外部势力,下个月他们会派来使者。
按照剧情发展,他们在宴会时惹轩辕弈不悦,直接被轩辕弈给干掉了。
两国交好失败,轩辕弈的人生中也多了敌人。
月夏吐槽。
这随机任务能不能跟我有点关系?
能,他们这次想要的联姻对象,是你。
月夏:?
?
?
听说达拉王子幼时来天锡朝游玩过一次,对当时的明月夏一见钟情,讨要名字后,一直记在心里。
月夏摸摸脸,她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小美女呢。
祸国殃民的是这张脸,不是宿主你。
你别说话。
下个月,那还有点时间,月夏可以做做功课,她晃动着脚丫子,打了个哈欠后睡下。
夜深,屋外虫鸣悦耳,随清风拂过,月夏屋内的窗户开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闯进,渐渐走到她床前。
女子酣睡,睡颜香甜,仿佛她的床是世界上最舒适的地方。
此刻已经快到后半夜,但男人暗沉的眸底,依旧是满满精神。
他睡不着。
靠着月夏留在他床上的味道,他也仅仅睡了两天而已。
正想着,女子唇瓣轻抿了下,也不知她在嘀咕什么,侧身翻了过去。
轩辕弈耳力极强,听见了那句狗男人。
也不知她在骂谁。
男人又靠近了分,偏身躺在床边,那床边的位置刚好够他一人。
仅仅是挨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呼吸,他便有了困意。
冷眸微闭,男人听着她的呼吸声入眠。
一连几日,月夏都不知道自己床上多了个人睡觉。
只是每日起来,她都有些腰酸背痛。
狗子,我是不是择床啊?
床择你。
任务无关的事,不在月夏主动提出的情况下,GG也不会告知。
“太子妃。”
甜儿进屋帮她梳妆打扮,顺便告知她消息,“您的贴身丫鬟玉昕,已被太子纳为妾室。”
“这么快?”
月夏把玩着簪子,问道。
甜儿点头,“纳妾仪式很简单,只需走个流程即可,但是第二日,玉昕就被安排到后院去了。”
月夏手一顿,“为何?”
甜儿皱眉深思,想了想才道:“应是洞房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吧。”
月夏将簪子递给她,“用这只吧。”
甜儿微惊了下,眸中意味不明,但还是笑着给她插好。
月夏找了轩辕弈,说自己想回府。
没有之前的阻拦,男人道:“你有令牌,本就可以自由出入。”
tui!令牌根本没你的嘴管用。
太子府。
月夏刚进府,便听见了那些下人的闲话。
她也不用仔细辨认,因为GG在马车上就给她回放了。
轩辕弈一句话,玉昕就被许给了轩辕麟。
这让本在家中等月夏好消息的轩辕麟愤怒到了极点。
本来正室就不是自己想娶的人,结果纳妾也是自己看不上的。
在成亲前一晚,明衣琴约见了他,控诉月夏在弈王面前做的事。
一番添油加醋下来,月夏就是个妒妇,巴不得轩辕麟在自己的控制当中,和轩辕弈一样,想要掌控他。
轩辕麟一身怒气没地发泄,便发泄在了玉昕的身上。
十几的年纪,他便开苞过贴身侍女,如今对待玉昕,温柔不复存在。
那满腔怒火,将玉昕折腾得下不了床,看着那摊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轩辕麟眼不见心不烦,下令让人把玉昕丢到后院去。
她的生死,不顾。
月夏一路走到书房,敲了几声。
“殿下,臣妾回来了。”
里边传来闷响,似他在发泄怒火。
片刻,轩辕麟打开门,风度翩翩出现在她面前。
“月夏。”
男人脸上和唇角还有伤痕,看来是玉昕挣扎反抗时弄的。
“殿下,这些伤怎么回事?”
月夏心疼的抬手抚着。
许是这么久以来开荤,一碰到女子柔软香糯的肌肤,便气血上涌,心猿意马。
脑海里还是那晚的激烈景象,转换到面前这人,轩辕麟喉结上下浮动,眼眸里的情欲溢于言表。
“无碍,进来。”
甜儿被留在了书房外,月夏进去后,轩辕麟让她坐下。
“听闻,玉昕是你让轩辕弈许给本宫的?”
男人来兴师问罪了,月夏临危不乱道:“皇叔想给您准备人选,在那之前,臣妾说了玉昕。”
如此,倒是因为她,轩辕弈少了个在他身边安插眼线的机会。
轩辕弈盯着她的眼眸,在那目光中,他只能看到女子的小心翼翼和深情。
“当真?”
这和明衣琴说的,有明显出入。
月夏点头,目光真挚,“当真,殿下,臣妾不会骗您。”
轩辕麟抿了口茶。
月夏朝那书桌方向看去,书籍和信件散落一地,看来是他心情不佳的时候扔的。
“殿下,玉昕她人呢?”
男人眼眸微顿,厌恶的情绪升腾,似是不想提起这个人来。
那般低贱的下人,竟敢妄想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