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人不多,月夏对镜简单梳理着发丝。
【张金在外头。
】意料之中。
那男人刚刚猥琐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显然对她有想法。
【他只是对三爷的女人有想法,宿主别自恋。
】闭嘴。
月夏打理好后出去,果不其然被张金拦截。
男人流里流气撑着墙面,将她的去路堵着。
果然堵人这事要看颜值,至少沈戈堵着她的时候还有些赏心悦目,现在,就有些磕碜了。
“你跟了三爷多久?”
张金搓着胡子,痞气问道。
月夏不语,男人继续道:“还戴着面具?
是有多好看啊,都让三爷不想分享。”
他语气猥琐,“我以前送了三爷那么多女人他都没看上,你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如你也给我演示演示,让我看看你的技术?”
耳边传来拉链滑动的声音,张金气息粗重,“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我得给三爷好好把把关。”
眼见着他的手伸过来,月夏侧身避过,她嘲讽,“你配?”
男人眉目烧起怒火,一把扯过她衣服,“不过是个泄欲工具,真当自己是枝头凤凰了?”
月夏这衣服质量还行,不过在GG驱动下,很快被扯裂一块,她捂着肩头,眉眼紧蹙,“你想干嘛?”
“干嘛?
自然是帮三爷好好调教你。”
男人见她只有嘴上功夫,又是一个伸手过去,可这回却被人掐住后颈。
月夏眼眸微亮,往后缩了一些。
“啊——谁、谁这么不长眼,不知道爷我是三爷的救……”张金在身后男人的手里,就跟翻滚的蛤蟆般挣扎。
他艰难往后扭头,看见了面色阴郁的厉阡寒,顿时吓得缩到没脖子。
“三、三爷?”
厉阡寒垂眸暼了眼他半开的拉链,将他丢进了男洗手间。
月夏没有过去,反正她能在GG这看。
张金摔得手掌滑腻,他赶紧起身候着腰,“三爷,我、我做错了什么?”
厉阡寒的西装保镖们将洗手间给堵实了。
男人居高临下暼着他,“你想调教谁?”
张金瞬间明白了,他喘着粗气道:“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三爷,你要什么女人有的是,我都能给你找,我只是调戏了她两句,三爷你……就要教训我吗?”
男人轻呵,“你碰了她。”
月夏的肩带都被他扯断了,他再来晚些,张金是不是想就地办事。
“三爷,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救过你的,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惩罚我啊!”
保镖们靠近,张金怒吼道。
厉阡寒面色不变,“你救我一命,我许你富贵,但动我女人,另当别论。”
男人转身,抬步离开,“把他废了,留条命。”
“是!”
张金趴在地上吼着他名字都没用,一声声的惨叫从男洗手间里传出,那些本在里边的人,都在隔间里不敢出声。
月夏靠墙小喘着,眼眸低垂,待厉阡寒靠近,也不抬眸。
“一会儿不看着你,倒是挺能招蜂引蝶。”
月夏抿唇,只缓缓道:“他说我只是你的泄欲工具而已。”
男人眼中深渊微震,他皱眉紧蹙,往男洗手间看了一眼。
“你只需听人话。”
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厉阡寒将外套披在她身上。
“回去?”
月夏点头,“我拿个包。”
她回了包厢,盯着桌上的酒杯看。
【宿主,想喝点加料的?
】月夏眉眼弯弯。
说什么大实话,她只是口渴了。
……两人坐在车上,即使有着空调,也觉得温度过高。
月夏不断调整坐姿,怎么都不舒服。
“身上长虱子了?”
厉阡寒开口就是月夏讨厌的话。
月夏捏着手腕,抑制不住的低喘,“厉阡寒,我是不是又发烧了?”
厉阡寒扳住她下巴一看,女生小脸红扑扑的,额上也在发烫。
这才好没几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复发。
女生白嫩的肌肤染上旖旎粉色,她将外衣脱了,另一边的肩带也想解开,“好热……”厉阡寒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她情况,前头司机接听电话后惊呼,“三爷,警察到溺色例行检查出东西了。”
男人眉眼紧蹙,东西……他按住月夏肩头,“你在里面碰了什么?”
月夏这状态不对,不像发烧,倒像是……月夏晕乎乎,她抱住厉阡寒,手也不规矩的摸着他冰凉的皮肤,“酒……我喝你的酒。”
男人眼眸危险一眯,看来有人趁他半路出去,在他酒里下了东西。
他朝司机吩咐,“让陈医生过去解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后,给我解决方法。”
“是。”
“厉阡寒……”月夏浑身滚烫,跟处在四十多度的高温里般,她紧紧挂在厉阡寒身上磨蹭,“好难受,我想……”……到了别墅,月夏被扔进了冷水池中。
在不知道药效和处理方式下,他不会随便动月夏。
月夏在水池里咕噜咕噜,快把自己淹死。
厉阡寒心惊的将她拎住,给她洗脸。
“咳、咳咳。”
月夏抓住他的手,“厉阡寒,狗男人,你抓疼我了!”
厉阡寒赶紧松了些。
“唔……我好难受,好热好烫,怎么办,我是不是要被烧死了。”
月夏眸色水盈盈的。
【我看你是要被骚死。
】……狗子,你变了。
“水温再低,你会落下病根。”
厉阡寒摸着她额头温度,却见女生抱着他的手臂贴在脸上。
“厉阡寒,我不想泡水。”
她双眸朦胧,似清醒又不清醒,娇声着,“我想抱你。”
男人手指微蜷,眸色晦暗。
等陈医生了解情况后,给厉阡寒打了电话。
“是最新研制的瘾药,人我已经抓到了。
三爷,我需要林小姐一管血,检测进入血液后是否有副作用,至于平复方式,我赶不过来,你们先……做吧。”
电话挂断,厉阡寒看着还在往自己怀里钻的人,他吩咐管家取来了干净的针管。
女生看到那针管后,吓得紧紧抓着厉阡寒的手,“厉阡寒,我错了,不要给我扎针,我怕疼,我不要。”
“不疼。”
男人轻哄着,手掌抚向她脑后,将她拉近,对上薄唇,如伊甸园中充满诱惑的金苹果。
“我会让你,只有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