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风挑了挑眉,搂着她从拐角处走出来,就看见那几个人在地上翻来滚去的抱头挣扎。
几乎是他们出去的同时,那几个人痛苦的喊叫声就开始了。
“我的脑袋怎么了!好痛!”
“啊!”
“草!他妈的!”
有人在用拳头使劲打自己的脑袋,有人则是跪在墙边哐哐撞大墙,虽然方式不同,但都是一样的面目狰狞。
苏漾尝试着让他们发不出声来,但是没摸到窍门。
沈行风略微有些惊讶,“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你的异能很厉害。”
苏漾目前并没有感受到脑袋里有什么不对劲,她想了想道,“好吵,会招人过来的,我试一下能不能让他们直接死亡。”
沈行风指尖穿插在她头发里,闻言笑了一声,“好。”
一切看起来很顺利,但是沈行风这个“好”字刚刚落下,苏漾就忽然感觉脑袋里有人在跟她拉扯,因为意志力不是特别坚定,所以也不是很疼。
苏漾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上一次跟同异能的丧尸拉扯时,因为势均力敌,所以更多的是疼痛,难受,头晕和反胃这些感受。
也试过头痛欲裂,忍不住撞墙的痛苦。
唯独这种清晰的体会到有人想从她异能逃跑出去的感觉,她是第一次这么完整清楚的感受到。
苏漾还没说话,沈行风先觉察出不对劲来,那种焦灼不安再次满上心头,可又怕打扰了苏漾,声音都是轻轻的落下,“怎么了?头疼吗?”
这语气含着浓郁的不安和担忧,让苏漾一下回过神来,顿了一下,转身抱了抱他,“没事,有人在反抗,但是不够厉害。”
沈行风让她这么一抱,那些情绪瞬间就抛掉了,安心下来,“当然,这群人渣怎么可能比漾漾厉害,他们都不配跟你比。”
苏漾弯了弯眼睛,但是因为低着头的缘故,沈行风没看见。
这里虽然有些偏僻安静,但这几个人的动静太大,基地的巡逻的人很有可能会被招惹过来。
苏漾不再犹豫,加重了异能的使用,很快那群人就在挣扎中疼死过去了。
第一次知道还可以这么解决人渣。
苏漾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没气了,便想走过去探探鼻息,确认一下。
在她有所行动之前,沈行风已经牵上她的手,带她往那几个人走去了。
沈行风蹲下身,略带嫌弃的把每个人的鼻息都探了探,这些人都死相丑陋狰狞,是看一眼就知道他们死前肯定遭受了不轻折磨的,眼睛、鼻子、嘴角、耳朵都在流血。
他确认都没气息之后,又看向那个被他们欺负的人,然后直起身来。
“都死了,浑身血那个没有死,昏过去了,问题不大,不用救也能活下来。”
苏漾点了点头,困意也没了,“回去吧。”
回去要先洗个澡,身上沾到的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并不算好闻。
沈行风应了一声,重新把人抱了起来,拿起伞撑开,往住所走。
“今晚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季斯言今天也会比较早回来,可以弄顿好吃的。”
苏漾不知道为什么,午饭吃完冷面之后,就忽然想吃火锅,那种麻麻辣辣的,刺激口腔分泌唾液的爽快感,让她无意识的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想吃辣的。”
家里基本每天都会有一道辣菜,他们的口味偏淡的有,偏重的也有,但是从来没有人因为这个问题而吵过架。
毕竟众口难调,两种口味的都做一点就是了。
沈行风轻啧一声,“中午要吃冰的,晚上要吃辣的,你这肚子不得闹腾?”
苏漾抿了抿唇,想了想之前的痛经,沉默了一下,“那你看着弄。”
沈行风,“除了辣的,漾漾想不到吃别的了吗?”
苏漾的确只想吃辣的,闻言点了点头,“我都可以。”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门口,进去院子的时候还在讨论这个问题。
家里依然只有周岁在,其他人都还在外面工作,没有回来。
沈行风等苏漾跟周岁打完招呼,就抱着人上二楼了。
苏漾拍了拍他的手说要下来,被沈行风用手轻轻拍了拍臀部,“乖一点,马上就到了,都抱了一路了,怎么就差这几步台阶了?”
苏漾面无表情道,“刚才周岁跟我说话都要仰着头,然后你放我下来,你还假装不知道。”
沈行风眨了眨眼睛,颇为无辜道,“我抱我女朋友怎么了?打个招呼就走了,放你下来做什么?”
苏漾伸手打了他一下。
沈行风笑吟吟道,“好吧好吧,以后不这样了。”
苏漾懒得理他。
这人就是故意的。
苏漾低头闻了闻衣服,“我要去洗澡了。”
沈行风看了看时间,距离晚饭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时间勉强够用了。
他臭不要脸道,“我帮你洗。”
苏漾低头去扯他的手,冷冰冰道,“…滚。”
沈行风就看着她折腾,稳稳地把人抱去浴室了。
苏漾给他这幅不要脸的样子气笑了,伸手拧了拧他耳朵,“烦不烦?晚饭还让不让我吃了?”
沈行风亲了亲她嘴角,声音已经微哑了,“我喂你。”
苏漾搂着他脖子咬了他一口,“不能留痕迹…我要穿短袖。”
上次留下来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没消。
再说…这也没多长时间。
沈行风不管她怎么想的,感受到苏漾的纵容,他就肆无忌惮起来了。
…
洗完澡出来,季斯言也下班到家有几分钟了。
苏漾打着哈欠窝在被子里,听着门外的敲门声。
沈行风走到门后,隔着门板问道,“谁?”
季斯言,“我,今晚吃什么?”
沈行风回头看了一眼苏漾,思索了两秒,“辣菜多加一个,其他的你们想吃什么就弄什么。”
季斯言应了一声,下楼做饭去了。
沈行风转身走到床边,吧唧了一口苏漾,“下次再给你弄好吃的。”
苏漾拉起被子盖住头,不想理他。
沈行风心虚的摸了摸鼻尖,讨好的摇着尾巴道,“那个印子两天肯定就消了,又不是很明显,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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