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不是?”自问自答之人,一脸不屑道。
“哼,你少在这造谣,蒋三公子虽然是乖张不羁,可他一向光明磊落,才不会做出那种不齿之事呢!”锦衣男子冷哼一声道。
“哼,正是因为蒋三公子不羁,这事才更容易发生。”自问自答之人一脸坚持道。
“哼,你这话实在是偏颇,蒋三公子乖张不羁,京城百姓是人人皆知,可,敢问在场各位,蒋三公子可曾因不羁性格,仗势欺人过?”锦袍男子一脸干脆道。
“呃……没有,没有,只是知道蒋三公子性子乖张,可他却还真没随意欺负过我们普通百姓。”
“对啊,没有没有,蒋三公子虽然脾气大了点,可却真没欺负过我们平头老百姓呢。”
“是啊,反正没听说过蒋三公子欺负人的事情。”围观群众倒是公允。
“呵呵,哪又如何,那是蒋正熙他不得空,再说了,这跟宫里那事,有什么关系吗?”自问自答之人,辩解道。
“哼,敢问这位兄台,你这事都是从哪听来的?”锦袍男子继续问道。
“哼,从哪听来的,你管不起。”自问自答之人,一脸骄傲。
“是嘛,呵呵,我这也听了个版本,不过跟你说的可是大相径庭呢。”锦袍男子眯眼笑道。
“哼!”自问自答之人,被呛得心里发虚,扭头不想说话。
“怎么?不想听听我这版本?”锦袍男子仍旧笑着。
“我今个是来凑热闹,为蒋三公子贺喜的,没空听这些,哎呦,我家里还有事,各位,小可就先告辞了。”自问自答之人,似乎发现情况不对,转身就想溜。
“哎,都是讨论嘛,为何不听听呢。”不知何时,他身后也冒出了两个锦袍之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呃……”自问自答之人开始慌张。
人群也开始疑惑起来。
“哎,我也觉得蒋三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你说说你听到的呗。”人群中已经有人颇不接待起来。
“对啊,对啊,这位公子,你说说你听到的呗。”大家纷纷应和道。
“呵呵,好啊,我就跟各位说说我听到的,这位兄台,你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
早些年,蒋三公子确实喜欢过,曾经的颜若岚颜女傅,也就是如今的五皇子侧妃,不过,那也只是喜欢,并非你所说什么掏心挖肺之事。
各位谁还没经历过情窦初开的时候啊,那时候也不过多是仰慕之情罢了。”锦袍男子笑着道。
“哎,这个我理解,当初我也是仰慕我邻家姑娘好些年呢,不过后来,她嫁做他人妇,我也娶了媳妇,倒是就此淡了。”一性子爽朗的中年人,笑着插了一句嘴。
“呵呵,这位大哥说得不错,蒋三公子也是如此,再说了,五皇子侧妃比蒋三公子还长两岁有余,就算蒋三公子真喜欢,这荣亲王夫妇也不会同意。
更何况,蒋公子不久后便已心有所属,找到了真心所爱,也就是今日的新娘子,颜将军之女,颜若玖姑娘,这什么兄弟相争之事,纯属子虚乌有!”锦袍男子义正言辞的解释道。
“可前几年,蒋三公子是被遣到了西北军营,这事不假啊。”老百姓还是有些困惑。
“对啊,此事不假!你又怎么解释”自问自答之人,还有胆嚷嚷。
“哼,那是不假,不过却并非如他所说。”锦袍男子倒也不避讳。
“那究竟是什么情况啊?”人群中好奇之人越发多了起来,在一番热闹喜庆的气氛中,略显有些突兀。
“呵呵,情况就是当朝太子借酒行凶,意欲轻薄当初还是女傅的五皇子的侧妃,而蒋三公子和颜若玖姑娘是刚好路过,见人行凶,当然要出手相助。
本身,蒋三公子就不羁惯了,在加上太子如此不齿行径,而颜女傅又是今日新娘子的堂姐,蒋三公子当然是痛下狠手,好好教训了太子一顿。
换作在场各位,要是见到有人欺辱良家妇女,想必各位也都纷纷出手相助了吧?”锦袍男子恒懂得引起共鸣。
“那是,欺负女人算是个男人嘛!”有性子烈的已经嚷嚷起来。
“哎,那可是太子啊!”有性子稳的便一边小声提醒道。
“怕什么啊!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是他太子了不起啊!”
“就是啊,就是啊!”人群中义愤填膺之人多了起来。
锦袍男子便接着一脸痛心道:“看来,各位都是有血性的汉子,同蒋三公子一样,只可惜啊,蒋三公子为了救人,可是得罪了南宫一家,太子仗着南宫家和皇后撑腰,愣是想要指鹿为马,栽赃陷害啊!”
“什么?哼!就知道南宫家嚣张跋扈,没想到这事他们也做得出来!”人群之中多是不忿之人。
“哎,谁说不是啊,不过啊,好在咱们当今圣上那是明君,一眼便分清事情真伪,当机立断,妥善处理了此事,这才平息了一场纷争。”锦袍男子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哎呦……也就咱们圣上厉害了。”人群中不乏拍马屁之人。
“哼,要是如此,为何不惩治太子,反而要将蒋正熙遣往西北呢?”自问自答之人还在狡辩。
“哼!军国大事,岂是你这等阉渣小人能理解的!”锦袍男子一脸鄙夷道。
“你!哼,你别仗着人多就了不起,事实就是事实,人多也改变不了什么!”自问自答之人强撑道。
“哼,我们人多,你们也不少啊。”锦袍之人对着人群中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一群锦袍之人,押着五六个贼眉鼠眼之人,彼此对视一眼。
围观人群,一瞧见这个架势,都有些惊慌,纷纷往一边退去。
带头的锦袍之人却笑着道:“大家别怕,只要是真心来为我家公子贺喜之人,我们都是欢迎的,至于这几个故意来造谣抹黑之人,我们还得把他们押送归还南宫家呢。”
“啊,他们是南宫府派来的?”人群中有人质疑。
“呵呵,是啊,想必大家也知道,前些日子,南宫家故意找茬颜将军府,皇上处理之后,他们便是怀恨在心,就想着办法要给我们公子婚礼添堵,哼,为了造谣抹黑我家公子,他们还真是用心良苦啊!”锦袍男子看着那几个被抓之人,一脸冷笑。
“你胡说,我们才没造谣呢!我们都是普通百姓,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南宫家的。”自问自答之人,连声狡辩。
“哼!要是普通百姓,你能知道宫中秘辛,而且还是蓄意抹黑过的?”锦袍之人冷笑。
“哼,我们有言论自由!”自问自答之人继续挣扎道。
“言论自由,不代表能随意造谣生事!”锦袍之人倒是很有耐性。
“我说的都是真!”自问自答之人继续强词夺理道。
“真的,好啊,你只需告诉我,你从何听来?”锦袍之人一脸冷峻道。
“我,我……”自问自答之人,不敢实话实说。
“哼!你不敢说,就说明心里有鬼,哼哼,顺道告诉你,我们是皇上的亲卫禁军,就是专门来埋伏你们这种泼皮无赖的!
来人,把他们带下去,莫要让他们几个阉渣之物,扰了小公子的婚礼!”锦袍之人冷笑一声,很是不客气道。
“是!”数十个锦袍之人,迅速行动。
刚才讨论热烈的一群人都是一脸吃惊。
“哎呦,我就说嘛,那小子绝对胡说,看看吧,原来是南宫家心里不平,蓄意报复,派了的造谣之人啊!”皇帝禁军身份一亮,看热闹的人,纷纷转了方向,倒是对南宫家又不齿起来。
“就是,就是,我可听说,前些日子,南宫家……”
“是啊,是啊,听说顺天府还……”
一时间,这一小撮人讨论的焦点,又转回到了南宫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