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奇幻的事,由于受到强对流的影响,山脉这一边是白皑皑的一片,而山脉的另外一边,却是绿意葱葱。
刚过完大年,天气也还没有回暖,特别是北方的世界,还被一层层厚厚的雪包裹着,就算是披上了一层银装一样。
恰巧此时,天边的红阳也升了起来,淡红色的阳光撒在白皑皑的雪地上,雪地反映着阳光,阳光照射着雪地,让整个世界显得更加的梦幻。
“哇!”
从睡梦中醒来的朱栩诺看到窗外的风景以后,由衷的发出了一声赞叹声。
也许雪景对于北方人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的场景,但是对于我们南方人来说,这简直是上天赐予的稀罕物。
此刻的朱栩诺就像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一样好奇,趴在窗户上,痴迷无比的观赏着外面的风景。
“太漂亮了,真的像是童话世界一般!”
沉浸在美景之中的朱栩诺,已经忘记了一切烦扰,这也是我看过朱栩诺最漂亮的时候了。
“栩诺,你要是喜欢这里的话,要不然我们在北方来定居吧?”
“我不来!”朱栩诺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只听朱栩诺说道:“这地方漂亮是漂亮,但是太冻人了,我可待不住!”
“在冻人,也没有我们南方冻人!”
朱栩诺的话音刚一落下,隔壁桌一个嗑着瓜子的大妈转头朝着我们看了过来。
“怎么,南方还能有北方冷?”我满脸不信的看着那大妈。
大妈吐了一口瓜子壳,满脸天真的看到我说道:“南方是湿天气,北方是干天气,一个是魔法攻击你穿再厚的衣服都躲不掉,一个是物理攻击,家里开开暖气就能够穿短袖了……”
大妈把我和朱栩诺说的一愣一愣的,我还是没有相信他的话,在餐厅吃过午饭以后,火车已经驶入了云城。
在火车进站的时候,我和朱栩诺提前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之中开始收拾行李。
恰巧这个时候,张家金也醒了过来,张家金看到我们走了进来以后,满脸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去哪里了,一晚上没见到人?”
“没事,坐了一会儿,聊了会儿天!”
说话间,火车已经停稳了,张家金似乎十分的赶时间,车刚一停稳,他就抓起行李箱,迫不及待的朝找下车的人群方向挤去。
张家金在朝着火车车门的方向挤去的时候,一份书信从张家金的口袋之中掉了出来。
我快步的超前踏出了两步,将地上的书信捡了起来,冲着张家金的方向大声的喊道:“前辈,你东西掉了。”
“你帮我收着,我要去赶去云台镇的班车,在晚点的话,班车就赶不到了。”
“赶不到就赶下一趟呗?”
“去云台镇的班车一天就两趟,错过了这趟,就只能等明天了!”
“等明天就等明天呗!”
我望着提着行李箱在人群之中挤着的张家金,大声的喊道。
“哎呀,你小子真笨啊,明天早上九点,云台寺的比武就要开始了,等明天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说话间,张家金就被拥挤的人群挤下了火车,只留下了我和朱栩诺傻傻的站在包间门口。
朱栩诺从张家金的方向收回了目光,抬起头看向我说道:“我师叔他老人家说的比武,是不是你和李静然的那场比武?”
“好像是吧?”
“你这个黄花菜都没去,他急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我被朱栩诺和张家金两个人给整不会了,耸了耸肩膀说道。
由于下车的人很多,我和朱栩诺并不着急下车,就坐在卧铺前稍稍等了一会儿。
“咦,这书信,好像是我师父写给张家金师叔的?”
“是吗?”
我将手中的书信拿了起来,其中寄信人的落款,写着的正是张家亮的名字。
“要不要打开看看?”我转头朝着朱栩诺看了过去,开口问道。
朱栩诺却是满脸的为难,说道:“看别人的书信,不太好吧?”
“那就不看!”耿直的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说完就要将手中的书信收起来。
“等等!”
朱栩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小女孩的好奇,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我师父算别人吗?”
“算……”看到朱栩诺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不悦,我吞了吞口水,连忙改口说道:“还是不算?”
“我问你呢!”
迟钝了几秒后的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连说道:“不算,不算,师父怎么能算是别人呢!”
“那我们看看师父的信吧!”说着,朱栩诺拿过了我手中的那封书信,就撕了开来。
接着朱栩诺将书信里面的内容抽了出来,当朱栩诺看到书信上的内容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脸上写满了狐疑。
“怎么了?”
朱栩诺将手中的书信递到了我的面前,书信很短,只写了寥寥一行字:“三师弟,侗儿之事,我不同意,切勿乱来!!!”
看到书信上提及到了侗儿,我心跳不由的加速跳动了起来,侗儿之事,侗儿的什么事情?
张家亮不同意张家金做什么?
还有书信上的这三个感叹号,一道比一道都要粗,说明张家亮对张家金所做的事情,是持反对态度的。
“赶紧联系到张家金,把书信给他,告诉他你师父的想法!”我说道。
“不用!”朱栩诺摇头说道:“这封书信不是张家金不小心掉下来的,而是张家金故意掉下来的。”
“什么意思?”
“张家金这老家……老前辈,滑头的很,他早就知道了我师父不会答应他的事情,所以不打开信封,故意落在我们面前的。
到时候我师父问起来,他还可以拉我们两个作证,来证明他确实没有看过这封信。”
“妈的,这老狐狸!”我听完以后,心里也是无语,这老虎真的是长了一百来个心眼。
“下车了,皮大师!”
就在这个时候,闫寒拖着铁路公司的行李箱从我的身边路过,提醒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