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失魂落魄走进病房,看向病床上的哥哥,满脸委屈。
婚礼被破坏后,严轩就疯了。
他竟然请求基地释放苏白清,说那头丧尸是他的妻子,他会看好妻子,不让他伤人,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丧尸是人类的大敌,基地不可能会释放苏白清,严轩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就是与整座尖端基地为敌。
说严重点,是与人类为敌。
余染去劝他放弃那头丧尸,可是严轩根本不领情,还对她好凶。
余染坐到病床边,伤心道:“哥哥,严轩欺负我,要是你醒着,肯定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床上的青年唇瓣微张,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小眠。▇[()]▇『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哥,你说话了?”
余染惊喜起身,弯腰想听清楚哥哥在说什么。
“小眠,对不起。”
余染脸上浮现疑惑,哥哥不该叫小安的名字吗?
她想了想,才回忆起迟安身边有个名字带眠字的男生,叫霍眠。
哥哥念的是霍眠吗?
余染走到床头柜前,拿起对讲机,准备叫霍眠过来。
她不知道霍眠的联系方式,于是拨打了迟安病房里的对讲机。
接通的人是楼漾之。
他肯定是在迟安那里陪床的,余染见怪不怪:“漾之哥哥,你知不知道霍眠在哪里?”
余染与楼漾之交流的时候,病床上的青年呼吸越来越不稳,忽然睁开了眼睛,像做了噩梦一样,眼神惊悸,额头的冷汗打湿了发丝。
余染手中的对讲机脱落,掉回到床头柜上。
她扑到床边:“哥,你醒了。”
“小染?”余慈头痛欲裂,说话的时候,疼痛还会加深,余慈难耐地闭上眼睛,“我又喝酒了?”
自从霍眠死后,他经常喝得烂醉,高雅清隽的贵公子变得无比颓废。
要不是喝醉,他怎么会看见小染?
他的妹妹早在末世初期就死了。
“哥,你在说什么?”余染满脸担忧,“医生说你受到强大的精神异能攻击,脑部受创,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醒,你这么早就醒了,会不会留下隐患?”
余慈不解地问:“精神异能?”
“你是从怪物的巢穴逃出来的。”哥哥在怪物的巢穴肯定受尽折磨,所以余染提醒得很小心,生怕刺激到哥哥,“你忘了吗?”
余慈怔住,这句话勾起了他脑中的记忆画面。
他双手按住额头,静坐许久,整理自己纷乱的记忆。
余慈记得很清楚,小染在暑假的时候,去中海市探亲,结果末世来临,她困在中海市,一时无法回来,最后死在了那座城市。
现在,妹妹还活着。
是他重生了。
这一世的发展,与前世不同。
按照余慈的记忆,是名叫做严孔轩的男生救了自己妹妹,把余染送回京
()市,余染也因此爱上那个男生,吃尽了求而不得的苦。()
余慈眼眶泛红伸出手,用力把妹妹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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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片湿润在余染肩上晕开。
从小到大始终站在她身前,无微不至呵护她的哥哥,居然哭了。
余染内心懊恼,她不该提起怪物之母的。
哥哥是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才会变成这样?
稍微冷静下来后,余慈哑声问:“小眠在哪里?”
这个时间,小眠也还活着。
“基地抓住了一头丧尸。”余染说,“我听漾之哥哥说,霍眠经常去看那头丧尸,今天应该也去了。”
余慈紧张起来:“他怎么能去靠近丧尸?”
他松开妹妹,掀开被子下床,不顾余染的阻拦,推门离开。
*
余慈深刻记得,自己是怎么伤害小眠的。
起因是,小安对霍眠实在太好。
小安还想把霍眠带进他们的圈子,让他们也把霍眠当成弟弟那样疼爱。
他们这些人从小一起玩到大,从没有外人能进入他们的圈子,霍眠进来,让他们很不舒服。
而且,他们宠爱小安,除了青梅竹马的情分以外,还因为小安心地善良,在末世里独一无一的干净,是他们必须保护好的宝贝,霍眠算什么,他配吗?
有人开始在暗地里欺凌霍眠,余慈看在眼里,没有多管,也没有参与进去的兴趣。
但霍眠没有保护好小安,是他无法容忍的。
妹妹死后,余慈就把感情都倾注到小安的身上,连着妹妹的那份加在一起,疼爱小安,结果霍眠竟然失职,害小安受伤,险些遇到生命危险,余慈被惹怒,产生了想对霍眠下手的想法。
原本,余慈是想要霍眠消失,可是其他人不同意,霍眠是他们的玩具,他们还没有玩够。
“你也可以加入进来,玩弄霍眠真的很有意思。”楼漾之笑着对余慈发出邀请,“我们又想到了一个新的点子,小安不是说,想要我们把霍眠也当成弟弟吗?正好,我发现霍眠渴望亲情,那我们就假装给他亲情,等霍眠沉浸进去,再告诉霍眠,他被我们耍了,霍眠到时会比死亡更痛苦。”
余慈鬼使神差答应了。
因为他以前从未欺凌过霍眠,所以就由他先对霍眠好,化解霍眠的心防,然后其他人再加入进来。
他们的计划很成功。
霍眠起初对他们抱有警惕,但亲情确实是霍眠的弱点,他们也拿出了少有的耐心,慢慢消除霍眠的警戒心。
最后,霍眠真的把他们当成了家人。
为了维系这份亲情,霍眠什么都愿意做,曾经他怎么讨好霍家人,如今就怎么讨好这些京市的权贵子弟。
霍眠越看重这份亲情,得知真相的时候,他就有多痛苦。
他痛苦到放弃了求生。
之后,霍眠与小安同时遇到危险,他们先救了小安,接着就打算去救霍眠,与霍眠
()相处这么久,他们对霍眠其实也有了感情。
可他们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霍眠死亡的画面。
少年临时前心灰意冷的表情,定格在余慈心中,午夜梦回想起,他都会惊醒。
这一世,余慈还没有开始欺凌霍眠,更没有欺骗他的感情。
一切都来得及。
他会把少年捧在手掌心,不让他再受到半点伤害。
余慈来到丧尸的囚室前,关心地打开门:“小眠,有没有事?”
看清门内里的画面,余慈瞳孔收缩。
囚室的单人床很狭窄,即使床上的男人很瘦弱,少年也是纤瘦的身形,但两个男人也不太躺得下,霍眠不得不钻进男人怀里。
苏白清拥着怀里的少年,姿势像是怀抱着自己的孩子。
但看着苏白清的脸,余慈无法相信,他是真心把霍眠当成自己的孩子。
这是淫靡的怪物之母。
怪物之母竟然被抓到了基地。
余慈到现在只整理了关于霍眠的记忆,怪物之母相关的记忆还没有理清,有些混乱。
他逃出怪物的巢穴后,救援队伍抓到了怪物之母吗?
听到声音,霍眠从苏白清怀里抬起头,语气意外:“余先生?”
余慈以前都是连名带姓叫他,这是他第一次叫霍眠的小名。
“小眠,你怎么能和这头怪物躺在一张床上?”怪物之母其实不该轻易靠近,但为了霍眠的安危,余慈还是走了过来,警备地看着苏白清,弯腰朝霍眠伸出手,“快点下来,太危险了。”
霍眠蹙眉,感觉余慈今天不对劲。
余慈怎么会关心他?
“余先生,这是我的事。”霍眠客气地拒绝,“我没有危险,你不用担心。”
余慈不由烦闷,小眠为什么不愿意下床,难道也想和他争宠?
这个想法产生得过于自然,余慈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贵公子神色冷沉。
谁要争夺怪物之母的宠爱?
他怎么会这样想,简直像本能一样。
*
苏白清从没放下过对霍眠的勾引。
他说自己睡在囚室里很害怕,想要霍眠陪自己一起睡。
霍眠内心是不愿意的,但想到苏白清主动与自己十指交缠时,霍庭精彩的表情,他同意了。
苏白清能看出他的排斥。
被老男人勾引,不排斥就怪了。
这样才好。
他们躺下没多久,余慈闯了进来。
被人类基地抓住后,苏白清就知道自己迟早会被认出来,暴露怪物之母的身份,他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余慈的大脑受到重创,怎么会这么早苏醒?
直到看见余慈对霍眠的态度,苏白清恍然。
原来他重生了。
前世今生的灵魂融合,加上迟安肯定给余慈喝过灵泉水,导致余慈提前苏
醒。
苏白清放开怀里的少年,温柔道:“小眠,你先回去。()”
余慈是不可能让霍眠继续留在这里的。
霍眠在基地里没有实权,余慈命令警卫带他离开,他也没有办法反抗。
霍眠自己也明白这一点。
他要保住苏白清,带苏白清回中海市复仇,还要指望这些权贵子弟,违抗余慈是不智的。
“余先生,你不能伤害苏白清。?()『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霍眠坐起身,为防止苏白清出事,他提醒道,“这是小安的意思。”
余慈问:“你也不想让我伤害这头怪物?”
霍眠点头:“请你放过他。”
余慈认真看着他:“你不想让我伤害它,我今天就不伤害它。”
之后就不一定了。
余慈这一世在怪物的巢穴受尽折辱,怎么可能不报复。
霍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今天余慈对他的态度,真的很反常。
不过,余慈是个守诺的人,说了今天不会伤害苏白清,他就肯定会遵守诺言,霍眠不再多言,下床离开。
囚室里只剩下怪物之母,还有他曾经的男宠。
余慈说:“怪物之母果然不会安分,被关在人类基地,还千方百计要勾引人上你的床。”
苏白清说:“是又怎么样?”
他确实想勾引霍眠。
他就是要变坏。
余慈垂下目光,打量男人的腹部。
苏白清用手捂住腹部:“你在想,我有没有怀上霍眠的孩子?”
余慈问:“有吗?”
“还没有。”苏白清在心里不停深呼吸,表现出浪荡的模样,眼尾挑起,“你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现在还来得及,要是我怀上别人的,你就要等了。”
余慈眸中浮现冰冷的厌恶:“谁要和你生下一头怪物?”
“在巢穴里的时候,你不是想吗?”苏白清的小腿伸出被褥,赤足沿着他的裤线往上,圆润脚趾隔着布料擦过贵公子的腿,“你还喜欢舔我的脚。”
他在拙劣地勾引着余慈。
余慈在怪物的巢穴受尽折辱,肯定会报复苏白清。
苏白清不想被报复。
余慈一滞,突如其来的头疼让他按住了额头。
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是他在别墅里跪着给怪物之母□□。
余慈感到深深的屈辱。
可是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又滋生了难以言喻的渴望。
他抬起眼,目光穿过发丝与苏白清对视。
对上余慈的目光,苏白清尽可能露出妖媚的表情,但他装得不熟,眉眼间难掩生涩,余慈看得出神,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赤足,如饥似渴地低头舔吻。
苏白清惊了一下,条件反射想要抽回腿,可是余慈抓得太紧,他根本抽不回来。
敏感足部不断传来濡湿的痒感,苏白清很快就装不下去,拼命挣扎,不小心踢了余慈一脚,生气道:“松手。”
在怪物的巢穴时,每当怪物之母生气,余慈都会紧张跪下,听从怪物之母的命令。
他养成了习惯。
余慈弯腰跪在床前,还捧着手中的赤足,把苏白清的脚放到自己背上,给他当脚凳。
感受着赤足踩在自己背上的温热,余慈的喉结还在微微滚动。
想再亲一口。
产生这个想法的下一刻,余慈猛然回神,黑眸充斥着不可置信。
他在做什么?
他在向怪物之母臣服,还想当怪物之母的男宠?
不对。
他的理智没有屈服,绝不可能再当男宠。
是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下贱,不受自己控制地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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