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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5

作者:唤云字数:2334更新:2024-07-02 05:38

所以我现在到底成啥样了?我死了吗?我掉级了吗?

她再一次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我的眼睛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急,让我看看。

“很快,很快,别急。”赵黄鸡的手再一次安抚地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我马上得走了,你要记得我最后说的这些话。”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来自不同的时间。”他说,“我能够告诉你的是,‘我’的身上会有三个不同的‘我’。一个是‘我’,一个是萨尔德斯镇的那个‘我’,那是真正年少的我。还有阁楼里你见过的那个,他是另一个不同的时间的‘我’。”

“你到底是什么?”李文溪问道,直截了当:“你又想要我做什么?”

“我是……”赵黄鸡的叹气里夹杂着无奈,“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能。我也并不是想要你做什么,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说着,他忽然又笑了笑,语气变得轻快:“说来还得要谢谢你,溪。如果不是你使得时间线出现混乱,我本来并不能够知道这里发生的这些事,更不能偷偷地跑过来。但时间一乱,还是涉及到我本身的时间线,就被我察觉到了。我和那个阁楼的我,都是外来者,我试了两次,第二次就成功取代了他。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会儿。我那时候故意贴在你身上,趁机留下我的坐标,从而又用这个坐标定位到了你的马。再借由它的血脉作用,将一点意识附了过来。蛰伏着,直到趁着今天雪流暴动产生的紊乱,再加上这里是我的祖地,才能够和你见上一面。”

他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得意,仿佛在跟她炫耀着自己的聪明手段。

李文溪随着他的叙述,回想那天阁楼上的情形,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脑子里忽然的又是一阵剧烈的头痛。

“好了,好了,”耳边赵黄鸡的声音说道,“别想,放空,缓一会儿吧。我要走了。”

李文溪艰难地喘了口气,说道:“你还会再过来吗?”

“会的。”赵黄鸡说道,“等我找到下一个机会。你如果想要见我,你可以试着去找一找阁楼上的那个我。不过要当心,他的脾气,可不像我这样的好。”

最后一句带着笑意的声音散去,李文溪先是感觉到脸上的触碰消失了,紧接着脑后一空,脑袋“咚”地砸在了地上。

“……嘶。我*。”

她眼冒金星地躺了两秒,受不了了,登出!

现实里,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的李文溪抓着头盔环视四周,喘了两口粗气,反手一摸,一头一颈的汗。

她拥着被子,有些呆愣地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

直到这一刻脱离了游戏,李文溪感觉她的头脑才终于真正的清醒了。

回想起刚才游戏里的经历,感觉记忆莫名地有些模糊。

仿佛梦游,又或者喝醉了那样,那时候的她无法思考。而现在,就像一下子把头从水里给拔了出来,什么声音和想法都变得终于清晰明了。

有些东西她一直懒得去想,复杂的,麻烦的,通通不想去想。李文溪这人一向信奉今日得过是今日,车到山前自有路,明天的事太阳升起来之前绝不去想。要是临头了没路,那大不了就往那墙上一撞。

但……当线头自个儿都递到眼前了,又该怎么做呢。

李文溪长出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想下去洗个澡。但忘了她目前是个小残废,当场摔了个屁股墩。

第134章Chapter134

不管怎么想,该上线还是得上线的。

李文溪匆匆冲了个澡,趁着烘头发的间隙给自己点了杯奶茶,扭头就戴上头盔重新上了线。

主要耽搁久了怕上线一看,我角色死了。

然而上了线,还没睁开眼,李文溪就已经很想骂人。

太难受了。她人躺在雪地里,冷啊,躺的时间有点久了,已经冻得骨头缝里都在发疼;可她的身体内部又像是在发着热,那种灼痛的感觉在身体里乱窜,烧得人头昏脑涨。

冷热在同一具身体里剧烈交锋,李文溪自己都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她只知道她痛,难受,很他妈的想下线。

李文溪感到自己的四肢在难以抑制地抽动,她咬了咬牙,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先是一堆像之前一样杂乱的色块,针刺一样的亮光从色块里穿透过来。但很快,这堆色块像是阳光下的雾气一样褪去了,她视野变得逐渐清晰。

她的眼睛好了。

李文溪吁了口气,眯起双眼,仰起头四下环顾。

茫茫的雪原,放晴的天光下白得刺目,让她本来就还十分脆弱的眼球又是一阵的难受。

真他妈的烦人。

李文溪第一反应是想磕两颗血药,然后刚一抬手,张嘴就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那血扑在地上,“刺啦”几声,李文溪低头一看,就见那鲜红的液体不知道什么缘故居然像火一样,触碰到的瞬间就让那块雪地剧烈地融化起来。

行,看来不光是感觉上,我体内是真的在烧,血都给我烧沸腾了。

李文溪吞了药,感觉勉强好点了,她开始想要离开这片雪地。

外冷内热,热先没什么办法,我先解决冷总行吧。

李文溪用手遮在额头上,左右望了望,没找到小火的身影,于是只能徒步朝着前方隐约的那片绿色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李文溪的神智有点模糊,只记得隔一会儿就吃一颗血药,然后不断地朝前走。

等到踏上第一片绿色的草叶,李文溪咳嗽两声,原地停了一会儿,回头望了眼。片刻后,又吐了口血,红色渐在草叶上,眨眼间烧得焦黑一片。

身后是一条小河,河水半冻不冻,表层浅色的冰凌下是清冽流动的水流,李文溪踏上去走到一半,一脚踏破了,摔进水里。好在那水不深,后半截她是半漂半淌过来的。

这条河成了这片大地上白色与绿色最后的分界线,河的一侧冰霜万里,天上云色渺渺,河的另一侧绿草茵茵,碧树蓝天。

这时的李文溪浑身湿淋淋,整个人感觉就是一个虚脱,就有点像连续九天九夜不睡觉,距离猝死只有一线之隔的那种状态。

她脚步迟缓走到一棵树下,扶着树干,勉强打起点精神,打量了一下周围。附近好像什么怪都没有。

也是,这么大的动静,啥怪听了都得撒丫子跑。

于是她就倚着树坐了下来,动作迟缓,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眯着眼,靠在那儿静静地休息。

脱离了冻原后,体表的冰冷感觉就逐渐褪去了。但体内的烧灼感就因此变得很强了,好像要把她五脏六腑都烧干。

李文溪半睡不醒的,抬了抬手,朦胧的视野里看到自己手腕上有条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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