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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作者:上官春水字数:2388更新:2024-06-30 17:01

和安璃关系匪浅,由他来提议,真是最合适不过的。

想起那位不得了的女总裁以及那番光辉的发言,俞鸿心中感慨,到底是安璃总的男人,这种时候首先担心艺人的安危——格局真是不一样。

网上说的那些关于薛二少的传闻,真是一点也不能信。

“那也得问问其他嘉宾的意见。”俞导说。

剩下的嘉宾就只有宋灵琳了,她其实也热得不行,而且早上傅星行还替她受了摩托的罪,自然连连赞同。

傅星行晕晕乎乎的听到助理跟他说,节目组决定先调头去附近的林区给他找大夫,傅星行虽然不甘心,也只能点头。

其实骆驼的素材也录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可以先录防沙治沙Part,再用剪辑移花接玉一下。沙漠里任何小状况都可能扩大,傅星行这个样子,他们的确不敢大意。

傅星行从助理口中得知是薛南途和节目组提议后,愣了一会儿。临出发前,他让助理把薛南途“请”了过来。

薛南途正在和苗苗聊找人的事,突然受邀,还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着,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找茬?

虎的时候都不怕你,何况一只病猫?薛南途坦然赴约。

没想到傅星行这会儿烧得红温了,脸像个番茄,看到薛南途过来,突然情绪崩溃,就哭了,哭,了……

“薛哥,谢谢你哇!”

“要不是你发现我中暑,我可能就要从骆驼背上掉下来了!”

他那时候其实已经不太行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没法在麦里通知工作人员。那么多摄像机在排他,却只有薛南途注意到他情况不对。如果放着不管,到时候不说摔残,鼻青脸肿肯定是跑不了。

想到自己早上对人没好脸,薛南途却以德报怨,傅星行就羞愧极了。

“对不起,我早上对你不礼貌,我就、就是……我以为你和我是竞争关系,有点不爽。我错了,是我小人之心,薛哥是个磊落的好人,别和我一般见识。”

啥?啥竞争?他和傅星行有什么好抢的,傅星行虽然是爱豆但偏戏路,他们都不是一个赛道。

经纪人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咳咳,薛老师不上网吧?就是……之前星行的粉丝,在机场把你误认成他,还不只一个,连站姐?弄混了,拍了你的照片放进超话,被工作室看见才确定拍错人了。”

“你俩身材确实有点像,穿搭风格也相近,带着口罩的时候,粉丝都没认出来。”

“星行因此对你有点误会,你知道,圈子里,故意模仿、艳压碰瓷什么的这些事很常见。当然,我们现在知道是误会。您看,茫茫人海,能被认错,也是一种缘分不是……”

他们已经知道节目组这边是薛南途背后的安心集团投资的,人家真要有恶意,又怎么坦坦荡荡地请他来?而且通告费也是合作过的节目里最大方的。

刚才傅星行中暑,也是薛南途提出修改节目进程——就为了他一个人,不惜全组改道,这个哥多实在,多义气啊。

这样的人,娱乐圈少见了。

经纪人本就劝傅星行摒除偏见,傅星行经过这一遭,自己也想明白了,觉得很惭愧。

“薛哥,以前是我糊涂,以后不会了。”想起薛南途新婚,他又道,“我回去就发微博,祝薛哥和我嫂子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再补一个大红包。”

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关键词,原本皱眉的薛南途眉宇瞬间放平,仿佛一下子就放下了芥蒂。

“害,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第16章沙漠骆驼

一个小时后,众人绕道林场。

因为拍摄暂停了,节目组得以在林场的砖瓦房休息,骆驼也都在一边休息。薛南途便借机到处闲逛。

大漠林场肯定和山地的不一样,虽说有心里准备,可真正看到像一张网一样牢牢地固住沙土的防护林苗田时,众人还是难掩心底的震撼。

六沙.林场位于沙漠的边缘地带,紧挨着农田和农庄,是当地的农民自发组织建造的。因为如果不去做,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耕地和农舍被沙尘暴吞噬。

“一夜北风沙骑墙,早上起来驴上房”,曾经就是这里的真实写照。

已经难以考据第一批治沙人的姓名,只知道他们都是祖祖辈辈居住在这里的人民,面对沙尘暴的侵袭,他们世世代代的抗争,为的是土地和孩子,是后代的希望。

一件事,一代人去做,做不成,就两代人去做,三代人去做……愚公移山,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一把草,一棵树,埋在沙土中,用汗水浇灌,无数春去秋来,无数个寒来暑往,最后成就了这一片片的梭梭、花棒、沙枣、柠条……如今,这附近的生态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绿意逐渐蔓延进沙漠。

以至于骆驼都不认识这里了。

薛南途低头小声道:“苗哥,十年前,令堂受伤的时候,防护林还没有延伸到这里,所以这还是一片沙漠。”

十年,是多少人的十年,化作绿意,温柔了大漠的一隅。

骆驼几次经过这里,却没能认出自己曾经的“家”。

林场来了人,告知他们,傅星行已经平安到达,并被送到县医院吊水了。他是多方面的杂症综合起来击垮了身体:忽冷忽热导致的感冒,缺乏休息免疫力下降,节食导致身体虚弱,加上骤然换了环境精神紧张,被骆驼喷了急火攻心……反正,趁早送医是对的,现在没事,拖下去转成别的什么病就不一定了。

负责接待他们的是一位热心的大叔,姓林,三代都在这里植树固沙,得知他们来宣传,林大叔很高兴,说了很多关于林场的事。

等到聊熟了,薛南途才问道:“叔,跟你打听个人,这里有叫朵朵的人吗?”

说实话,这听着像个女孩的名字,苗哥也没说清楚。

大叔想了想,摇头:“没有。”

没有?难道是听错了?

苗苗说,当初救它妈妈的人叫朵朵,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如今十年过去了,对方应该和他差不多的年纪。

年轻人不一定想留在这里,说不定已经外出闯荡了。

“叔,你再想想,真没有吗?大概和我岁数差不多,或者,不叫朵朵,发音相近的,有这样的人吗?”

林大叔还是直摇头。

恐怕要让苗哥失望了啊,薛南途叹气。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连说带比划:“那十几年前,咱们这有没有什么和骆驼相关的事发生?比如某某救了受伤的骆驼?对,骆驼,一大一小,母子两个。”

林大叔却是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啊,你说的是垛子吧?”

“垛子?”那是啥?

林大叔说,十年前,也或是十多年前,是有一件事和他说的很相似。

某次风暴之后,林场的人在沙漠巡逻,遇见了一大一小两只骆驼,母骆驼受伤了,小骆驼在附近遇到了林场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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